“囡囡，阳台门关好，外面冷死了，你跑外面干嘛。”莫念慈在客厅里喊着阳台外面的陈兮，难道重新装修后阳台外面待着更舒服，昨晚就在那待了一晚上，今天又待了一天。
“噢！”陈兮反身伸手把阳台外的门关起来。
“你先进去吧，晚上冷，我给你打电话。”程其修在另一边的阳台站着和她说话。
“不冷，我穿得厚，以我妈那嗅觉，我还没接起来她就知道是谁打的了。”这哪是阳台的风景好，是阳台外面好私会，都在外面待一整天了，以莫念慈的敏感度能看不出来有事？
“你在待着干嘛呢，冷死人了。”莫念慈不放心，跑过来喊陈兮，程其修赶紧躲回房子里。
“妈，你干嘛呢，吓死了？”陈兮原本趴在阳台栏杆上，听到莫念慈声音回了身。
“做什么亏心事了，还能吓着你。”莫念慈左右张望了下，什么都没看到，盯着陈兮看。
“能做什么，打电话呗。”陈兮假装淡定。程其修正打算拿手机出来打电话，那边手机铃声响了。
“跟谁打电话？”莫念慈凑过去看。
陈兮怕是程其修打过来掩着手机看一眼，“朴素打的。”说着把手机递过去给莫念慈看。
莫念慈鄙夷的看她一眼转身回了客厅，把陈兮关在了外面，“打完快进来。”
“嗯，”陈兮应着莫念慈，把手机接起来，“素素。”
“陈兮……”朴素叫了她名字就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怎么了，慢点说，人老了心脏不好不禁吓。”
“呜……万凌恒他……他出轨了，呜……”
“万凌恒？他有这胆子？你看到了？捉奸在床？”
“没有。”朴素稍稍停了哭泣，“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一起逛街，很亲密！”
“你在哪呢？”陈兮转身回房里拿包。
“在有间酒吧。”
“你喝酒了？”
“没有。”
“还有谁在？”
“单纯也在。”她们一问一答。
“你等着，我现在过去。”陈兮挎着包在玄关穿鞋子，“妈，我出去一趟。”
“你慢点！”莫念慈从房里出来。
陈兮出了门看到程其修现在门口，“你怎么出来了。”
“听到你要出去，我送你。”程其修扬了扬手里的钥匙。
“那走吧，”陈兮和他并肩进了电梯，“万凌恒有和你联系？”
“没有。”
陈兮深深看他一眼移开了，程其修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
“没事”，陈兮想了会又说，“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看他在哪。”
他们上了车程其修拨万凌恒的电话开着扩音，电话那头接起来，“阿修”，是万凌恒的声音，周围环境有些嘈杂。
“你在哪？”程其修问他。
“我？我在幻所。”
程其修和陈兮对看一眼，继续问，“你自己？”
“哦，遇到了个朋友，吃了个饭，说过来玩一下，你要过来吗？”
“朋友？”
“你也认识。”
程其修看陈兮一眼，陈兮示意他继续。
“地址发我。”
幻所和有间就隔了一条街，程其修在有间放陈兮下了车，又开着车去了幻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