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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宦官可是官?

林安之也不回头,轻声道:“那时候其实也咳嗽,不过有人帮着暖背心窝子,自然是没那么冻。”

“尽是这些胡话,难怪旁人到处传林家小公子风流艳名。”

秦苑清缓步走到林安之身侧,和他并肩立于风雨中。

林安之嘴角泛起一抹无奈浅笑:“不用避嫌?”

“都已经嫌了,避又有何用?”秦苑清淡淡地说道。

看她脸色不愉,想来这些日子在宫里过的也不愉快。

林安之笑了笑:“既然惹人嫌了,为何不去飘湘斋呆着?”

“哪有那么简单。”秦苑清说着,便是白了林安之一眼,“再说了,这事不也因某人而起,他却在旁尽说风凉话。”

见着秦苑清的神色,林安之哑然失笑。

从渔村归来将近四个月,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但不知怎么的,见着现在的秦苑清,林安之很难生出第一次见面的那种,宛若见到仙子下凡的感觉。反倒是多了几分亲昵,就仿佛是,这种表情的秦苑清,才是秦苑清的样子。

秦苑清半晌等不到林安之说话,便转头,正巧对上他那灼热的目光,俏脸微红,低声道:“上好的相貌,偏生是生出一双贼眼。”

林安之便又是轻笑:“心中有鬼,所以才显得贼。”

秦苑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那风韵,倒是和祝霁月有几分相似。不过少了几分祝霁月的凌厉,却多了就小儿女家的俏皮。

两人正说着话,便见小太监回来了。脸色有些微红,带着淡淡的酒气。

若是平日里,这丁点酒气,在春雨的湿气中,其实没那么明显。但奈何站在他面前的两位,一个是从小就五感敏锐的林安之,一个是八品中境的圣芯庵圣女,这味道就显得很是明显了。

小太监似乎也被面前的画面个惊了,心下疑惑,都说林安之和秦苑清这女人有些不清不楚。但秦苑清可是东宫那边的人,难道还不知道避嫌?

这女人啊,就是喜欢小白脸!

想着,小太监眼中便闪过一抹嫉恨。

“早听闻林大人和秦仙子交好,今日一见才知道果然不是传言啊。”小太监笑了笑,“圣上有空了,林大人随奴婢进去吧”

秦苑清嘴唇忽然微微翘起,似嘲讽又似轻蔑的笑了笑,之后便抬了抬手,朝着小太监招了招:“过来。”

小太监一怔,心说这是要哪样?

但不知怎么的,就觉得秦苑清那微微一招手,就仿佛是有无限魔力,让他不由自主地朝前走了两步。

“再过来。”秦苑清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温和。

小太监便又往前走了两步,之后便回过了神。然后,就就秦苑清那抬着的手,轻轻扬起,之后重重地落下。

“啪”一声脆响,小太监捂着脸惨叫了声,便退了几步。

秦苑清淡淡地道:“你面前站着的是南院巡察使林安之林大人,你个小小的太监怎敢如此轻慢?我和林大人关系如何,那是我和他之事,也容得你个阉人在这里乱嚼舌根?今日这一耳光,便算是个教训,若是让我再听到你胡乱言语……总管内务府便是你的去处。”

小太监满脸惶恐,躬身拘礼,颤声道:“奴婢知错了,秦仙子恕罪,秦仙子恕罪!”

秦苑清也不理会他,转头望向林安之,便见着了他那嘴角挂着的浅笑。秦苑清没好气地道:“就知道笑,还知道什么?这些个小人,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便当你好欺负。南院巡察使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着,就只知道欺负弱女子,便连这么个阉人也收拾不了了?”

这番教训很有些家中母老虎的风范,林安之看着便觉得很是享受,恭恭敬敬朝秦仙子行了一礼,道:“安之受教了。”

知道林安之的性格是如何恶劣,秦苑清也懒得再和他瞎扯。

“别让陛下久等,快去吧。”

“是。”

林那只抬手,便抓住了油伞,顺带着抓住的,还有那握着伞柄的柔嫩小手。

“少了些什么,便总觉得心头不踏实。”

秦苑清大窘,赶紧松了手,把油伞给了林安之。

林安之这才轻笑着,跟着小太监一路往御书房走去。

小太监在前面带着路,越想便越是觉得今日受了奇耻大辱。

秦苑清那女人,不过是仗着太子宠爱,怎么敢这么对他?

真以为自己是东宫的人,还有个什么圣芯庵圣女的称号,便真的能为所欲为了?

小太监心头冷笑,你不让我乱嚼舌根,我不乱嚼便是,如此便不能传点风声出去?

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损人的法子。

心头琢磨着,便已经到了御书房。

进去通禀了声,便跟着林安之进了门。

房门内,那个一身明黄长袍的男人坐在书桌后,正欣赏着一幅书画。

林安之看了一眼,神色便有些诡异了。

这幅画竟然是《百鬼夜行图》,而看这画的画工和那地藏菩萨左眼中比米粒还小的“林”字,林安之就知道,这边是自己流传出去的几幅赝品之一。

“安之怎么这么许久才来,快过来,帮朕鉴定一下这幅画。”神宗皇帝笑着说了声,之后才抬头,便见着手持油伞却浑身湿淋淋的林安之。

他一怔,便失笑道:“怎么带着伞还弄湿了全身?”

林安之还没说话,那小太监就笑道:“圣上有所不知,林大人听到您召见,便冒着雨赶过来。也是到了御书房外那小桥的地方,才有秦仙子来送了伞。那时候,身子早就湿透了。”

神宗皇帝似笑非笑:“原来如此。去找身合适的衣裳来,别让林大人受了风寒。”

小太监躬身行礼:“是。”

“来,帮我看看这幅画。”神宗皇帝笑着招了招手。

林安之躬身行了一礼,这才弯着腰走到近前。

“和长风诗会上,西晋居思明所携的那副一样,也是赝品,都是出自微臣之手。”林安之说道。

神宗皇帝笑着看了看他:“那是不是也要烧了?”

林安之无奈道:“陛下不是那西晋居思明,微臣便是胆大包天,也是不敢烧的。”

“你也知道你胆大包天啊。”神宗皇帝轻笑点头,言语间若有所指。

林安之也不接这茬儿,道:“其实烧了也不是不可,微臣在出云县的时候,便把真迹弄到了手。年前来皇城,便也带上了。若是陛下喜欢,微臣回去便命人送来宫里。”

神宗皇帝开怀大笑,道:“难怪太子和老二都说你是个猴儿精。”

正说着,小太监便取了衣裳过来。小心地伺候林安之换好衣裳,便站到神宗皇帝身后,低眉顺眼的候着。

“坐吧。”神宗皇帝说道。

林安之看了看左右,也没见着凳子椅子的。那小太监倒是很机灵,迅速奔了出去,很快搬了根圆凳进来。

“听说你阴水湖受了重伤,现在身子如何?”神宗皇帝问道。

林安之淡淡地道:“修为废了,其他的也好的差不多了,偶尔还有些咳嗽,但都不打紧。只是小毛病,微臣自己配几服药,吃了便好。”

神宗皇帝眉头微颦,眼中闪过一抹冷厉光芒。

“这些江湖人物当真是越来越过份,朕念在当年的情分,没有对他们下狠手,但他们竟然胆大包天,敢截杀朝廷命官。”神宗皇帝冷声道,“那夜雨楼主南院可有消息?”

“暂无。”

“一经发现无需通禀,直接调当地驻军截杀。此人,罪当凌迟。”神宗皇帝缓缓说道。

“是。”

神宗皇帝冷峻的脸色收敛了几分,嘴角挂起了一抹浅笑:“听说你最近很忙?”

林安之忍不住揉了揉鼻子,道:“也不算忙,便是成日里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要说忙,那也是忙着捉迷藏了,微臣童心未泯,也是乐在其中。”

这话惹得神宗皇帝哈哈大笑:“这都多大年纪了,说是年少轻狂倒也罢,说童心未泯便是有些过了。”

“是是是,陛下教训的极是。”林安之恭声说道。

神宗皇帝沉吟了下,道:“今日招你入宫,除了是想见一下你,便还有一事。各地学子来皇城参加春闱,多有听说你诗文之名。太学院年前也有学生上奏,说是希望你去太学院授课。那时候你正往平州公干,朕便没有应允。之后也没见你回来,就又去了阴水湖,这事就迟迟未能成行。今日既然回来了,那便暂时不要离开。南院的事务也放一放。”

说着便又是一笑:“这么多年,南院没你也过了,不用急着找借口。这些日子就去太学多转转,文声既然极好,便不要浪费了。多博取些名声,日后仕途也会通畅许多。明日吏部便会传旨,封你为太学院学士,也方便你去太学授课。”

林安之汗颜,道:“微臣在做南院巡查时前,不过是个刚过了乡试的举人,去做太学院学士,是否有些不妥?”

神宗皇帝笑道:“科考本就是朝廷择人才的途径,目的依然是人才。若说你文采不够,那自然是不妥,但琵琶行、将进酒摆在前面,又有谁能说道?此事无需多言,回去等着旨意便是。”

“是。”

神宗皇帝道:“召你来便是这些,无事便退下吧。”

林安之躬身行礼,然后又换回了自己的衣裳,再次躬身行礼后,道:“陛下刚才说南院的事放一放。”

神宗皇帝已经准备批阅奏折,便听到林安之这么说了一句。

“朕刚才是这么说过。”

林安之道:“陛下刚才说过,那么刚才的刚才,想来便不在此列。”

神宗皇帝失笑:“朕今日心情不错,有什么事就赶紧说!”

林安之淡淡地道:“微臣有一个问题。”

“讲!”

“宦官可是官吗?”林安之问道。

神宗皇帝一怔,怎么也想不到林安之会来这么一个问题,微微沉吟了下,道:“虽然祖上都有宦官不得干政的说法,但也设有品阶,有品阶自然是官。”

林安之便又问道:“南院奉圣命监听百官,可有例外?”

听了这话,神宗皇帝便明白林安之所指了,脸色渐渐阴沉起来:“自然没有例外。”

林安之缓缓道:“微臣第一次入宫,便有宦官明目张胆索贿。微臣假装不知,那宦官便口口声声要教微臣规矩,将微臣晾在桥下风雨中,便是一个时辰。”林安之说着,便翻开了袖子,袖口内,一片殷红。

便听他接着道:“微臣乃南院巡察使,虽只是五品小吏,但也掌控一方密谍,监听文武百官。微臣尚且遭受如此待遇,若是换作一般官吏,那要被如何整治?此等官员,南院可有权查办?”

神宗皇帝的脸色彻底寒了下来,咬着牙,冷声道:“是谁?”

林安之和神宗皇帝的关系,早就不言而喻。

虽然神宗皇帝一直暗示林安之做个贤臣,并不太愿意承认林安之这个儿子。但无论如何,这终归是他的血脉。

年前林安之请命离京,神宗皇帝自然是知道,那多半是带着几分悲愤和撒气的意思。原本想着这份感情可以慢慢弥补,但谁曾想到,那一别竟成了永诀。

林安之阴水湖失踪两月,神宗皇帝也不知道暗暗懊悔多少次,想着当日和林安之见面,应该更温和些,就算不谈父子之情,也不用弄得好似仇人一样。

而今就在这皇宫之内,竟然有人敢如此折腾他这个差点见不着的儿子,这让神宗皇帝如何不震怒?

听林安之问到那句“宦官可是官”的时候,小太监便意识到了不妙。

当神宗皇帝咬牙切齿问出那句“是谁”的时候,小太监终于意识到大祸临头。

他双腿一软,便跪倒在了地上,连连磕头颤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但奴婢真没有索贿的意思,只是想着陛下敢与中书省诸位大人开会完毕,便想着让陛下休息会,不要太过操劳。至于让林大人在风雨中等候,那是奴婢一时疏忽。让林大人伤了身子,奴婢罪该万死!但奴婢真没有向林大人索贿的意思,陛下明鉴啊!”

神宗皇帝面色阴沉,怎么也没想到,林安之所说之人,竟然就是身边这个小太监。林安之当面开口,这便是如同铁证一般。神宗皇帝又不傻,反倒是极其聪明,便明白这小太监哪怕没明说,多半也是各种暗示。

小太监自认事情做得没有把柄,但他却不知道林安之是什么人。便是神宗皇帝责备了他,他也敢撂摊子撒气,请命离了皇城。

这小太监在林安之眼里算什么,在神宗皇帝眼里又算什么?

“南院全权查办。”神宗皇帝说道。

林安之躬身行礼,道:“来人。”

门外守候的禁军听到南院查办的时候,便已经准备好。听林安之叫了来人,便迅速进了房门。

“拿下。”林安之淡淡地说道。

离开御书房,两名禁军押着小太监便到了皇宫那硕大的校场上。

林安之抄着手,冷眼看着这小太监。

“架起来,庭杖伺候。”

小太监听到庭杖二字,便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哭天喊地的求饶着。

这一幕禁军也不知道见过多少,当即便掏出绳索把小太监绑了,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他肩头,防止他挣扎。

“大人,杖几何?”一名禁军抱拳问道。

林安之淡淡地道:“先杖二十吧,若是没死,再说。”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几名禁军也都是长期执行庭杖的主,自然便明白了下手轻重。

庭杖极重,若是真打,只需几板子下去,便能把人盆骨全部敲碎。

林安之说先杖二十再说,这便是要留一口气,方便后面折腾。

两名禁军按住小太监肩头,两名禁军左右持杖,队长便站在一旁,厉喝道:“一!”

左侧棍子落下,小太监如同那油炸的虾子,浑身一阵紧绷,之后才是一声惨叫。

“二!”

又一棍子下去,小太监的身子一颤,便是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

二十棍子下去,小太监就只剩下半条命。

林安之这才走到他面前,示意按着他的禁军退开,轻声道:“知道哪里错了吗?”

小太监面色苍白,脸上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

“小的……小的冒犯了林大人,小的该死……该死。还请林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小太监颤声道。

林安之轻笑摇头:“看来打得还不够,到现在还没明白。”

小太监身子颤抖,但仿佛是福至心灵,猛地注意到了那把被林安之抱着,便是冒雨出了御书房,也没打开的雨伞。

小太监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是奴婢不对,奴婢冒犯了太子殿下!”

林安之叹了口气:“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混到御书房的。”

说着便低下头,凑到小太监耳边,轻声道:“太子如何,干我屁事!秦苑清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心怀不满?还敢在圣上面前胡乱言语?留你不得!”

林安之站起了身来,对旁的禁军队长微笑道:“冥顽不化之辈,打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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