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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不安新年

1996年1月19日,N市发生一件骇人听闻的案件,使原本宁静祥和的城市恐慌不已,警察日日夜夜的寻访,大街小巷上时刻充斥着人民警察与惊恐无措的老百姓。。。

凌晨3点,街边的小商贩一个个推着自家的小铺子,简陋的就是三轮车上铺好了板子,卖卖肉卖卖菜。还有的骑个电动三轮风尘扑扑的从车上卸下来一个煤气罐,热上油炸出一个个金黄色的大油条,看着风尘仆仆赶路上班的人群心满意足的吃上一口早饭。这些大概就是朴实的小商贩对于生活的满足感。

朴实的袁大妈,十年前老伴就因为脑淤血瘫痪在床,老两口本就不多的养老金和社区补助也都花在自己老伴的买药和治病上,靠着社区给的一份保洁工作勉强维持生计。19日凌晨刚过天还黑漆漆的,路边下几盏昏黄的路灯投射出袁大妈佝偻蜷缩的身影。袁大妈左手一根棍子,棍子的最前面用胶带绑住了一个编织袋,风一吹起来,好似口袋是个怪物,一口把袁大妈吞噬下去。右手一根巨大的扫把,路灯映射下显得袁大妈的身躯更加蜷缩了。

凌晨五点,原本袁大妈心想今天是新年的前一天,家里的年货还未备齐,等一会儿小商贩收摊,厚着老脸向几个相熟的小贩子们要点其他人挑拣剩下的蔬菜。渐渐太阳升起,橙黄色的光辉照亮在每个人脸上都显得格外生机勃勃。袁大妈有点累了,走到街头巷尾隐蔽的拐角处把手中的工具竖立在墙边休息一会儿。恍然看到一袋黑色的口袋丢在墙角处,口袋的上方让风挂的哗哗啦啦响,又因口袋中装着敦实的东西让风憾动不了丝毫。袁大妈心中恼怒,却又无可奈何,这一袋子东西看着不轻快,无形当中又添加了工作量。

远处小贩子的吆喝声越来越响,好似一个个争先恐后生怕自己的货卖的不如别人。袁大妈休息的差不多了,缓缓起身,看着身旁的黑色口袋沉甸甸的,无奈的提起,打算送到最近的垃圾箱中。九几年的N市,垃圾箱最近的也要1,2公里一处,袁大妈在寒风呼啸中也感觉自己额头渗汗,力不由心。又停在路边歇息片刻,黑色的口袋仍在袁大妈的脚边,风让他不停地响动,好似牵引着袁大妈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袁大妈提起口袋,继续往垃圾箱的方向缓慢行走,走到卖肉的小贩旁边,顺嘴问下肉多少钱一斤。没曾想让小贩子打趣到:“袁阿姨,你这手里拿着这一大袋子肉呢,还问我家肉多钱,你可不实在。”袁大妈一听这话,开口就说:”这要是肉啊,我还真就不嫌弃它沉甸甸的拿着一路了。”小贩子听闻嘿嘿一笑就赶紧张罗其他来买肉的客人了。

又走了约莫五六分钟,袁大妈终于走到垃圾箱旁,气愤愤地冲着黑色口袋说:“就你这一包垃圾,耽误了我多长时间。“袁大妈正要伸手把口袋提起扔入垃圾箱的时候,突然想打开看看口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体积不大,约莫得有十来斤重。袁大妈两手拆开口袋,一看是切好整整齐齐的肉片。袁大妈一瞬间愣了一下,心里想到莫不是别人家刚买的肉放在路边忘了?后来又想家里的窘迫状况,就算是别人家忘在路边的,也不是她偷来的,最开始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更何况走了这么远,再送回去等失主实在耗费心力。袁大妈给自己洗脑式的贪图便宜,便给这袋子肉拿回了家。到家后给老伴喂完了饭,看着这袋子肉想着儿女过年回来的时候也能多做几道好菜,心里便觉得轻松,高兴。

刚过午后,袁大妈心想这会儿把对联和年货准备准备。。。等把家里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突然想起上午捡到的一大包肉还应该处理一下,到底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还是洗一洗能安全点。

袁大妈一片一片洗干净捡来的”肉“,心里为自己白得的小便宜正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在袋子里发现两根柱形的东西,袁大妈一时没看仔细以为是猪尾巴,后拿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人的两根手指。

袁大妈看清楚后吓得”啊“一声尖叫,跌坐在地上。这一声惊醒了在睡午的老伴,袁大妈缓过神来,赶紧进卧室安抚好老伴后,立即走到客厅,两手哆嗦的拿起客厅的座机电话拨打了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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