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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昏暗夜晚中显眼的弯月,在平原大地上洒下洁白的辉霜,照亮着瓦叶森林的边缘,在森林与平原交界之地,伫立着诺德王国的鲁达堡。特尔格领主的姐妹,艾莎女士静静站在夜色之中,一双玉手搭在城墙上,其中一手的食指戴着银白色的圆环,在月光中闪射出亮丽的光芒,她站在城墙上的过道里,享受着夜晚的凉风,沐浴着温暖的月光,眺望着森林中的麦肯村。

那里是强盗匪帮的据点,鲁达堡的附属村庄,也是特尔格领主的采邑地。不知道多少年来,艾莎女士协助着特尔格领主,苦心管理麦肯村,将这个原本破败闭塞的落后村庄,经营成全诺德王国,甚至可能是全卡拉迪亚大陆上,最大的山林强盗据点。

遥望着的麦肯村,虽是深夜时分,但依旧人头涌涌,酒馆和妓院灯红酒绿,招揽着无所事事的强盗和窃贼,胆大妄为之辈在街道上摆起了赌桌,钱财如流水般在上面流转,而在居民房屋的阴影里,不少人隐匿其中,窃窃私语着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艾莎女士对此十分了解,谋杀会在阴影中进行,而对赃物的采购也是一样,交易者甚至可能是禅达城里某个表里不一的商人,她对此习以为常,麦肯的大门对所有人开放,投机者、流浪汉、匪类、敌人,她深呼吸了一口,转过头。

“钩肉帮的彼得·尤蒙,你来干什么?”

一个高瘦的人影从城楼钻出,露出谄媚的笑容,他张开双手,显示自己的武器已经被守卫拿走了,“晚上好,艾莎女士,我来这里是为了我的哥哥,砍肉帮的拉德·尤蒙。”

“关于你们两兄弟,我已经作出处罚,我是不会收回的。”艾莎女士冷冷地回道,丝毫不讲情面。

彼得·尤蒙的脸色很难看,谄媚的笑容畸变成咧嘴的苦脸,“请别这样,艾莎女士,我的哥哥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罚了,让他回来吧,他可以为你贡献更多的税金。”

“更多的税金?哼嗯,尤蒙,告诉我,”艾莎女士露出不屑的神情,“上个月来,你的哥哥劫掠到的战利品,分成了我多少利润?”

彼得·尤蒙沉默不语。

“100第纳尔不到,砍肉帮上个月只成功抢劫过几个路过的行人,连一支商队都无法打败,而弗林特,他和他的海象帮劫掠了三支富裕的商队,给了我超过2000第纳尔的销赃款。”

“但他最近两周来都没有像样的成果了。”

“弗林特曾经也有这样的时候,尤蒙,但他最后都会给我超大的惊喜,以及丰厚的钱财。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海象帮是麦肯里最赚钱的匪帮,而你的钩肉帮和砍肉帮一样,在我眼里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

“即使弗林特攻击了诺德的军队,即使他破坏了麦肯战帮们定下的规矩?”

艾莎女士仰着脸,斜视中带着怒意,“即使他那么做了。”

尤蒙不笑了,他怒视着艾莎女士眼里的轻视,“噢我明白了,艾莎女士,你就是这样把人分门别类的,能给你赚钱的就是上等人,其余的就是随时可以抛弃的小角色。”

“我们不都是这样吗?为了利益而已,”艾莎女士转过身,“晚安,彼得·尤蒙。”

从鲁达堡内出来,尤蒙一脸不甘,他带着自己的手下回麦肯村。

一路上,看着自己人数稀少、装备残旧的钩肉帮,尤蒙眉头紧锁。钩肉帮是从砍肉帮分离出来的兄弟匪帮,成员和武器都不足,如果不是自己的哥哥得罪了弗林特,他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天杀的弗林特!该死的艾莎!贱人!母猪胚子!!

双拳紧握,尤蒙内心充满了愤怒,但在脸上,他尽力地保持着平静。

冤家路窄,刚进到麦肯村口,尤蒙就看到海象帮们聚集在贝露戴丽夫人的酒馆前,令他心里高兴的是,海象帮的强盗们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损失不小,不少人受着伤,身上的装备也破烂不堪,垂头丧气地坐在酒馆门口喝酒。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尤蒙惊恐地瞥见,海象帮的首领,残忍的弗林特正端坐在一张长椅上,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

橘红色的胡须渗着鲜血,手中的长剑残留着肉末,微微张开的口中是淌血的牙龈,将雪白的牙釉质绘成赤红色,让弗林特看上去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令人更加害怕这个麦肯村中势力最大的匪帮首领。

“彼得·尤蒙,”弗林特冷冷开口,嘴角缓缓流出血液,“你的哥哥呢?”

“他离开这里了,弗林特首领,去瓦叶森林的南方劫掠泰得撒马希村,大概在提尔堡附近,他不会再影响你的手下了。”尤蒙谨慎地回答。

没有回应,弗林特起身走进酒馆,酒馆里,贝露戴丽夫人正在为比利擦拭伤口。

“这是被木矛擦伤的吗?”贝露戴丽夫人看着裂开的创口,里面的肌肉伤得可见纹理,渗出白色的浓浆,触目惊心,犹如生蛆猪肉里佝偻的白色绦虫。

“嗯,被极限战士的投矛手射破的,我猜那个人应该是战团里的军士长,罗多克的克罗诺斯。”比利听说过克罗诺斯的大名,麦肯村的强盗们都说,他是极限战士团里比基里曼还要恐怖的男人,被射穿的强盗们要么一生残废,要么战场上惨死。

“那可真是太可怕了,亲爱的,我需要给你涂些树脂,你可能需要休息个两三天。”贝露戴丽夫人熟练地掏出药品,仔细地涂抹在创口上,一双早已不再圆润的大手使劲地揉搓,让药膏溶入伤口中,夫人左手的无名指上扣着一枚戒指,银白色的带着些许灰蚀,看上去年代有些久远,擦完比利的伤口后她又拿起一包干净的棉布,准备包扎在比利的手臂上。

“他自己会做。”

贝露戴丽夫人停下了动作,垂眉看向弗林特,嘴角微微动了动,却不敢提出什么异议。

比利望向首领,弗林特栗色的双眼同样在紧紧盯着他,他知道自己不能触犯首领的逆鳞,便识趣地接过棉布,“我自己会做的,谢谢你,贝露戴丽夫人。”

担忧地望着坐到一边的比利,贝露戴丽夫人跟随着弗林特上楼,两人走到酒馆二楼最靠里的一间房间,默默无言地走了进去,关上房门。

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比利抬头不满地看了一眼,继续包扎着自己的伤口,棉布由于他的笨拙,而大半部分从创口处脱落。

“挺惨烈的一场战斗,我刚刚听说你们遭遇极限战士,”比利回头一看,看到尤蒙慢悠悠地走来,脸上带着近乎友善的笑意,“哎呀伤得挺重的,不是吗?”

比利没有管他,自顾自地包扎,尤蒙也不生气,继续努力地保持住笑容,“比利,我为你感到难过,即使受伤了弗林特也没有认真待你,他自己上去找他的贝露戴丽夫人去了。”

“你想说什么?”

尤蒙嘴角露出微笑,定定看着比利,“没什么比利,我只是觉得弗林特不太关注你,不太关注海象帮,即使你为他做这么多,为他带来如此多的利益,在与诺德军队交战后,整个海象帮都陷入混乱和猜忌时,你还挺身而出为弗林特稳定人心,打点一切。”

“我和我的兄弟都看中了这一点,忠心、真诚、坚定不移地支持首领,维和团体的利益,比利·海灵顿,砍肉帮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属下,而弗林特他不懂得你的价值。”说到这,尤蒙心底里涌现一些愤怒,“当海象帮和诺德人交战后,虽然胜利了但也损失惨重,而且弗林特还大逆不道地砍下对方领主的脑袋——哦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艾莎女士还愿意留着他与王国作对,我和拉德知道这个消息惊呆了,同时我们也想弗林特和他的海象帮肯定是完了。”

“于是我们便尝试说服海象帮的一些人,但天都知道我们兄弟俩的目标是你,比利,”尤蒙尝试着把手搭在比利的肩膀上,金发壮汉正在做包扎的最后整理,没有理会尤蒙的行为,但眼角间闪出一丝拒意,“但没想到弗林特他居然可以维持住阵脚,继续留在麦肯村,同时我那愚蠢的哥哥鲁莽地得罪了弗林特。”

“砍肉帮完蛋了,他们被艾莎女士下令永远不准进入麦肯,她说这是给他们一条活路。可谁都知道这是谎言!如果一个强盗团伙不能在麦肯销赃,将他们的战利品换取为金灿灿的第纳尔,那么他们在瓦叶森林里根本活不下去!他们去瓦叶则吉也不行,那里的强盗匪帮和北方的水贼一样不讲信用,去南方的平原也不行,芮尔典的重骑兵会将他们撕成碎片!他是我哥哥,虽然愚蠢但也不值得被这样对待!”

终于包扎完伤口了,金发壮汉忍无可忍,他起身拿起一瓶麦芽酒朝门口走去。

“嘿,嘿!嘿!比利·海灵顿!!你难道就不想加入我们吗?!你还要跟那个桀骜不驯的橘发疯子?!”尤蒙焦急地摊开双手,满眼都是期待的神色,“你们两周都没有战利品了!你还要给他卖命到什么时候!他可不会顾惜你的生命!”

“彼得·尤蒙,注意你的言行,假如你不想步你兄弟后尘。”

冷冷抛下这句话,比利径直走出酒馆,留下再也克制不住情绪,五官扭曲成一脸失望和愤怒的彼得·尤蒙。

酒馆二楼房间里,贝露戴丽夫人仔细给弗林特擦去身上的血迹。

“你不该对你的手下那么疏远,弗林特,这样很容易引发糟糕的事情,”贝露戴丽夫人用抹布擦拭着裤子里的血液,拿起涂膏轻轻抹上去,“上个星期恶犬帮爆发了一起叛乱,起因是首领盖特先生给他们食物过少,盖特先生似乎把一部分食物储备给了你。”

“我不希望他们和你太过亲密,抑或者你亲近他们,”弗林特下意识忽略了恶犬帮的事件,抚摸着贝露戴丽夫人的头发,那飘柔的长发摸上去十分柔滑顺手,“你要知道他们都是强盗,一些目无法纪的狂妄之徒。”

“我们现在也是强盗。”

“我们不是,亲爱的,”弗林特紧紧地盯着贝露戴丽夫人的眼睛,后者被盯得有些发怵,“我们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我们从来不和他们是一类人,贝露戴丽。”

“可我们现在住在这里呀,我们住在麦肯村了,弗林特,你也不是海象号的船长了,你现在是海象帮的首领。”

“暂时是这样,亲爱的,”弗林特深吸一口气,温柔地托起贝露戴丽的脸,“但以后可能不是这样了。”

“什么意思?”贝露戴丽夫人有些疑惑,“我没听明白。”

弗林特笑了,弯起眼眉和嘴角,络腮胡须下的笑容犹如橘红色的火光,温暖而又令人感到舒适。

“我们会离开这里的。”

“欢迎您,弗林特首领,”艾莎女士微笑着将弗林特迎进领主大厅,“请进,就当是自己的家里一样吧。”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过亚穆拿的家了,早已忘记了那里的一切,”弗林特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壁炉中的火焰熊熊燃烧,让他在这寒冷的夜里感到些许温暖,“特尔格在哪?”

“他去了萨哥斯,拉格纳国王正在召开一场会议,邀请领主们进行商讨,”弗林特听此眼神一变,艾莎女士敏锐地留意到这一变化,她赶紧解释:“这和刚德雅尔的死无关,拉格纳国王虽然气愤,但他一时没有精力放在这件事情上。”

“诺德王国和芮尔典王国长年累月的战争造成沿海低地的积贫积弱,大量的渔民成为了水贼海寇,而亚穆拿大陆的本土移民也加入其中,他们组织起来攻陷了窝车则,并抢夺了海象号旗舰,”说到这艾莎女士瞥了一眼弗林特,“沿海的军舰大部分被摧毁了,剩下的也落入了海寇的手里,而这一切全都是刚德雅尔盲目自大导致的,听传言说,拉格纳国王已经下令将他们的家族流放。”

弗林特严肃地转动栗色的眼球,他没有预料到诺德的形势恶化得这么严重。

“如今诺德王国动荡不安,整个王国北部陷入了海寇的手里,甚至有朝南方进发的趋势。拉格纳国王召开这次会议,就是为了团结剩下的雅尔们,集结兵力夺回被占据的窝车则,并协商和芮尔典王国谈判。听说哈劳斯国王由于某种原因,愿意将边界争执搁置在一旁,和诺德王国达成和平协议,即使这会让他在芮尔典好战派领主们中颜面扫地。”

“动荡不安的局势,可这不就是三十年来,卡拉迪亚大陆的常态吗?”弗林特倚靠在椅子上,话音腔调听上去略微带着沙哑,又不失成熟男人的味道。

艾莎女士微笑着对着弗林特眨眨眼,表示疑惑和好奇。

“侵略、洗劫、杀戮,六个国家在三十年中不断做着这些事,自从卡拉德帝国灭亡后,卡拉迪亚大陆就从没有和平和安定,人民饱受伤害,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生命如同脆弱的鲑鱼卵,在险恶环境中随时破裂溅射鲜血,”弗林特望着壁炉中的篝火,木料燃烧发出清脆的灼裂声,“我们诺德人从亚穆拿大陆飘洋过海来到这里,为的就是寻找一片能够农耕的沃土,在这里安居乐业,结果只是从寒冷的地面跳进熊熊燃烧的火炕。”

抓起一块木头,弗林特丢进篝火里,若有所思地看着木头在火焰中渐渐碳化。艾莎女士端坐着看着,也在潮湿寒冷的地面上拿起一块木头,“可惜我们现在都不能回去了,弗林特船长,我们都只能在这火炕中燃烧殆尽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苦笑,眼角弯成月牙,上面堆砌起忧伤的抬头纹,“估计我余生都会耗在鲁达堡里,耗在这青瓦色的森林里。”

她朝火堆扔出木头,木头凌空飞出,被弗林特一把抓在手中,艾莎疑惑地望向他,弗林特的眼里满是坚决,“艾莎,你愿意听我讲一件事吗?”

“我洗耳恭听,弗林特船长。”

“在卡拉德帝国时代,历代皇帝传承着一把先古兵器,那是开国皇帝西格玛亲自打造的战锤‘碎颅者’,只要谁拥有这把战锤,谁就有卡拉德皇帝头衔的正统宣称。”

“我知道这个故事,自从哈劳斯国王篡夺末代皇帝菲利普的皇位,为了确保自己地位的正统性,哈劳斯国王命人彻底破坏‘碎颅者’,让任何人都无法得到它。”

“它没有那么容易被破坏,”弗林特掏出一张信纸,正是他在商队首领鞋底找到的那一封,“帝皇之锤是由黄金做成的。”

“黄金?”艾莎女士有些吃惊,她从来不知道‘碎颅者’是用黄金做的。

“对,黄金,只有一小部分卡拉德人知道,它也因此被称作为黄金锤。”

“黄金锤?”艾莎女士喃喃自语,“假如一柄战锤用黄金制作,那么得用多少黄金啊···”

“价值上千万第纳尔的黄金,这里还没有包括镶嵌在上面的贵重宝石,想想看,有这样一笔巨款能让我们做什么?购买一艘大船载我们回亚穆拿,并在那里买一大块耕地,从此不用过食不果腹的日子,安稳平静地生活,并让拉格纳国王取消对我们的污蔑和耻辱,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荣誉,而这一切可能只需要取战锤上一小块黄金就能搞定。”

艾莎女士愣愣地听着弗林特的话,自从她和哥哥被赶到鲁达堡,她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够再次去到诺德的繁华地带,拿回自己的名誉回到亚穆拿的家乡。

“而这一切就在眼前,”弗林特知道艾莎女士已经心动了,扬了扬手里的信件,“这张信是那个商队首领的,你提供情报让我去找他,而我也的确从他身上找到重要的信息。他写信给禅达城的阿拉西斯伯爵,表示自己手里有一张藏宝图,上面记载了黄金锤的确切位置。”

艾莎女士心里一惊,紧紧地望着弗林特,不由自主地触摸右手食指上的银白色圆环。

“黄金锤并没有破碎,而是被卡拉德的遗民完整地藏匿在一处地点,藏宝图上有暗语记载藏匿黄金锤的位置,商队首领希望阿拉西斯伯爵能够出手保护黄金锤,免遭其落入居心叵测者之手。艾莎女士,你能和我一起寻回这天价之宝吗?”

咽了一口唾沫,艾莎女士的手抓着椅子上的一角,“你希望我怎么做?”

“去禅达城,找两个俘虏,杰克斯和西尔弗。”

壁炉的火焰炽热地燃烧,冰冷的地面上静静地躺着一块木头,弗林特盯着木头,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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