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想从这个家伙口中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其他的,都不需要知道!”
江枫摆了摆手,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武地,“我倒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这个……”武地面露难色。
“不过,我知道,我就算问了,你也不一定说,当你想告诉我的时候,我就算不问,你也一定会主动告诉我,所以,我就不问了!”江枫像绕口令一样说道,武地却听懂了,他不禁面露感激之色。
“谢谢!”
“你谢我干什么?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江枫认真的说道,“要不是你突然出现相助,今晚不仅是我,她们也会受到伤害,是你救了我们!”
“之前在正骨堂,你治好了我师兄,我们师兄弟本来就欠你的,我们有恩必报,你不用说谢谢!”武地腼腆的说道。
“不!我只是治好了你师兄的手臂,但你却救了我们八个人的命,怎么算,都是我占了大便宜,现在是我欠你的!”江枫沉声说道,恩怨分明,也是他的原则。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跟我开口!”江枫的语气非常认真,因为这是他做出的保证。
“说起来,还真有一个事儿!”武地心中一动,说道:“我和师兄有一个长辈,得了一种怪病,江医生您的医术高明,不知道有没有办法?”
武地将症状大致说了一遍。
江枫陷入沉思,良久,他皱着眉头说道:“你说的这种症状,有不下于三十种可能,但你那位长辈应该属于很麻烦很棘手的那一种,所以,具体的情况,我最好看到那位病人,给他诊断过后才能给出结果!”
江枫没有立刻给出答复,虽然问诊通过和病人问答交流,详细了解症状后可以做出准确的判断,但武地不是病人本人,从他人口中得知的症状多会有所偏颇,就这样草率的给出治疗对策,那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
武地面有难色,让江枫和他那位长辈见面,并不是容易的事情,武地含糊了几句,便带着屠夫和青九离开了,他要回去和武天商量一下,再征求那位长辈的意见。
别墅里,随着武地的离开,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一股莫名的气氛在空气中飘荡,在众人间酝酿。
江枫和七个女人就这么相互注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谁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突然,受不了这种气氛的冯若烟伸了个懒腰,修身的短袖搭配热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线条曲线,她淡淡说道:“真受不了你们,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冯若烟走了。
别墅里还有六个女人。
大家相互对视,安心忽然感觉到一阵阵的压力从无形中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提出道别,也准备离开,夏宛清忽然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安心,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去太危险了!”
“还有大家,今晚这么晚了,大家都留下来吧,咱们姐妹聊聊天!”
夏宛清突然提出这样一个建议,大家都有些意动。龙雨晴憨笑道:“正好,我和各位姐姐一见如故,很想和姐姐们说些悄悄话呢!”
“好啊,反正这里的床又大又软又舒服,今晚咱们姐妹就大被同眠!”王微微也跟着笑道,正宫娘娘的提议,她怎么敢拒绝,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附议。
“那我呢?”江枫看着眼前这六位绝色佳人,心里直流口水,刚刚开过人生第一次荤,刚刚结束处男生涯的他,有些食髓知味啊,更何况在拘留所里憋了十几天才被放出来。
“你?”
六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江枫,从他这一脸猪哥样就看出他绝对没想什么正经事,六人齐齐喝道:“你滚一边去!”
江枫苦逼的仰天长叹,仰起头,连天也看不到,看到的全是天花板,六具绝色的躯体都已经挤在同一张被子下面,看来今晚是无法享受那男女之妙了,江枫无奈的洗了澡,自己找了间空着的房间住了进去。
好在这是别墅,房间多,虽然最大最舒服的主卧室被六美占据,但随便找一间次卧也足够舒服。
江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要想到隔壁的床上躺着七具动人的娇躯,他心头就是一阵火热,默默念了十几遍金刚经,睡意渐渐涌上心头,江枫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不知过去多久,迷迷糊糊中的江枫忽然感觉到一具滑腻的躯体钻进了被子。
“是你?”虽然漆黑一片,但江枫还是看清了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当喘息声渐至平息,夜色彻底静谧后,江枫搂着怀中睡意安详的人儿便沉沉睡去,他也累了,连夜的奔波与大战,既消耗了太多心神,也消耗了太多体力。
当日上三竿,大片的耀眼阳光洒进屋子的时候,江枫终于醒了过来,他第一眼便看见了躺在自己怀里的龙雨晴,她那睡意安详的脸上带着无比满足和无比幸福的笑容。
即便在睡梦中,她也是幸福的笑着,江枫感觉,自己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本来,他刻意和这个一直喊着自己枫哥哥的女人保持着距离,为的就是不想伤害他,哪怕他知道,这个女人为了自己,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能付出,但他还是宁愿长痛不如短痛,选择了将这份感情视而不见。
直到现在,江枫终于清楚的意识到,视而不见,或许会得到长痛不如短痛的结果,但更大的可能,却是痛苦一生。
一个女人,甘愿将自己剥光后爬上一个男人的床,奉献出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贞、洁,可想而知这份感情有多么深厚。
默默地叹了口气,江枫知道,自己心头的责任,又多了一份,也更重了一些。他轻轻抚摸着怀中刚刚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脸,盖好被子,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间。
“你终于肯起来了?不留恋你家雨晴妹妹的温香软玉?”
夏宛清端着一碗热粥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无比幽怨,有些哀伤,却强打起精神,勉强挤出一丝不太好看的笑。
任谁知道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过了一夜,甚至还做了一些超越友谊的事,都无法开心,哪怕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