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吸入三蜈五蟆烟的人立马昏倒在地不说,脸色也从红润变成了苍白,跟李会中先前的症状完全一样。
“他真是个疯子,难道说在这里释放毒气,他就不会受到影响吗?”这时候谭山看见自己身边倒下的那些兄弟,眼睛不禁红了起来。
现在不只是李家的人,连带着千南川的手下在闻到这些毒气后也不例外的倒下,许多人在发现那三蜈五蟆烟的恐怖之后,避之不及,都朝着周围跑去。
但让谭山很震惊的是那千南川竟然没有跑,任由那些三蜈五蟆烟将自己包围,好像也没有一点事情发生,他好像跟江枫一样能够免疫这恐怖的毒气一样。
“不对劲,他身上应该有解药!你等会我,我过去搞个清楚!”江枫定睛一看,发现千南川还真的没受到三蜈五蟆烟的侵蚀,看那样子好像在正常不过了一样,江枫很快就断定,这千南川的身上一定是有三蜈五蟆烟的解药!
任何一种毒都不会是无解的,这三蜈五蟆烟也不例外,千南川敢这么自信的站在三蜈五蟆烟中,肯定是有着解药无疑了。
“喂!你这么冲过去没事吗?”谭山看见江枫也不要命一样朝着三蜈五蟆烟最浓的时候冲了过去,脸上出现了一丝震惊,他怀疑江枫的神经是不是也不太好,或者是他也有解药。
但江枫却没有时间理会他,因为千南川在看见江枫朝他冲过来的时候已经撒开腿要跑了。
“你给我站住,刚才没把你扎爽是不是?还敢跑!”江枫冷哼一声,一个炼体境界的人竟然要跟他比速度,无疑是痴心妄想。
很快江枫就追上了千南川,三下五除二就将他制服了,江枫这时候看见千南川的手中紧紧攥着什么东西,他一扒开,才发现那是几粒丹丸。
“好家伙,你还真有解药,不过心是真黑,有解药不给你的手下服下?他们为你卖力你还要看着他们去死?”江枫脸色有些难看,他才发现这千南川的心实在是黑到无可救药了。
“你搞毁了我的一切计划!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千南川狞笑一声,他竟然直接将手中的丹丸朝着远处扔了出去,在那边是会场的一处景观喷泉,要是药丸掉进水里,可就没作用了。
江枫见势立马拦住了千南川,从千南川的手中抢来了丹丸,放在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同时想要点中千南川的定穴,让他不再反抗。
不过就在江枫马上要得手的时候,千南川忽然鬼笑了起来。
“你该不会以为我的计划就这么些吧?我身为航洋嘉华的总裁,怎么可能就这么点办法!”
千南川的笑容让人看起来有些头皮发麻,但江枫却没在怕的,他只是好奇千南川为什么会这么说。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千南川从身上翻出了一个像是遥控器一般的东西,放在了江枫的面前。
“我刚才已经把安放在酒店里的定时炸弹给引动了,十分钟过后,整个酒店就会夷为平地,跟当时魔海市中心的场景一样,哈哈哈哈!”
唰!听到千南川这句话,江枫却感受到了比他笑容更加恐怖的感觉,他瞳孔猛然紧缩成一个小孔,双眼之中满是震惊。
这一刻江枫好像搞懂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又是定时炸弹,千南川竟然在酒店里安装了定时炸弹。
当然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刚才他提起来的事情,他说跟魔海市中心的爆炸案一样。。。。。。。难不成当时的那场巨型爆炸也是他引起的?
此时江枫才发现这件事情细思极恐,自己干想是根本想不通什么的,所以只能拽着千南川的脖领问道:“你是说魔海市中心的爆炸案也是你策划的?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你是神经病吧!”
听到江枫震惊的语气,千南川似是有些开心,竟然冲他点了点头,承认了江枫口中所说的事情。
江枫愣住了,他石化在了原地,根本不敢相信那么恐怖的爆炸事件的策划者竟然就在自己面前,而且千南川还妄想再来一次那种恐怖的爆炸,要将整个绮幻大酒店也炸了。
这酒店上层不知道有多少住户呢,这么大一个酒店爆炸,那得死多少人啊,江枫一时间只感觉头皮发麻,不敢多想。
这时候江枫反应机敏的将千南川手中的遥控器抢了过来,不过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千南川在告诉他事情之前就已经按下了遥控器,刚才要跑估计也是这个原因。
这千南川还真是心机颇深的人,竟然出了三蜈五蟆烟外还有准备,但江枫根本搞不懂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说是岛国人就可以肆意妄为的残害华夏人了?
江枫质问着千南川,而这时候千南川似是也认为一切的事情都要尘埃落定了,江枫根本无力回天,所以告诉他也没什么妨碍,干脆将心中的实话说了出来。
“我来华夏就是为了摧毁你们的经济,难道你现在还以为世界是太平的?不知道多少国家盯着华夏这块肥肉呢,我也只是其中一个被派来间谍罢了,只要能让你们引起恐慌,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哈哈哈!”
千南川此时的脸上已经满是笑意,他似乎在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兴奋,这时候江枫心中一怒,直接将千南川的骨头给折断了,让他惨叫声不断,以后再也站不起来。
“告诉我炸弹的位置,不说我就死劲折磨你!不要怀疑一个医术高超的人到底有多能折磨人,我能把你浑身的骨头卸下来再按上去,还能把你全身上下的筋挑个遍保证你不死,如果你不想这十分钟的时间全部体验一遍,还是老老实实的配合我!”
江枫扼住千南川的脖子,他此时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事情了,必须尽快搞清楚千南川所说的那些炸弹的位置才行,现在他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处理这些事情,但真等十分钟过去,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