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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事情败露

太阳就这样暖洋洋的晒着,全然没了夏日里的毒辣,似乎就像冬日里不愿起床的世芳,懒得动弹身子,晚出早归。薇薇拿着一副相框,在阳台上仔细的端详,日光射在窗台上,相框泛着金光,里面是最近他们一家三口的相片——她站在吴海和秀儿身后,双手搭在他俩肩上,背后那棵大树格外大,枝叶遮住他们仨,一缕阳光从枝缝间透下来,斜斜地射在地面,煞是好看,比日光更好看的,是他们仨脸上幸福的笑容。

薇薇高挑的身材,穿着绿色格子衬衣,一席白色紧身裤,越发将双腿衬得修长,像是穿着便衣的模特。她将纤细的手指扶着相框,懒洋洋的阳光下,她竟看见了自己在相框中的倒影,不由得整理了一下笔直的长发,对着自己微微一笑,又忽而向坐在沙发上看报的吴海说:“倘若我日后找了个不如你们意的男人,你们会怎么做?”吴海看向她,宠溺的微笑道:“只要你喜欢,过得幸福,我们就喜欢。”薇薇立刻跑到吴海身边,挨他坐下,靠在他肩头道:“我再怎样也要找个像爸这样的人,相貌好,又能干,最重要是还会疼人。”她笑嘻嘻的,比相片上的笑容更多一份姿色,却好看许多,像一朵羞答答的玫瑰,自信中带着羞涩。吴海刮了一下薇薇的鼻梁,道:“你呀,这么大的人还像小孩一样,永远长不大。”薇薇只管笑嘻嘻的闪躲着,不理会父亲的玩笑。秀儿正从厨房出来,瞧见父女二人打闹嬉戏,只道:“这么大的人了,父亲没父亲的样,女儿没女儿的样,这成什么样子,当自己还小吗?一点规矩都没有,要是被外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们是这样教子女的呢!”薇薇一听,仍旧笑着,不理会秀儿的劝告,应道:“外人看见能怎么着?我这么大的人了,他们能把我说到哪里去?我自是没大没小惯了,说到哪也怪不到你们头上去。”秀儿也不理会她了,告知一声便出门去,她来到隔壁世芳的门前,敲了敲门,想约世芳一同出去走走。敲了半晌,却没人应答,她以为世芳有事出门了,便独自下楼走了。里间世芳屏气凝神,不敢发出声响,只因为与吴海约定今日相会,正等着他。听见渐渐远去的声响,才慢慢舒了口气,捈了点风油精在太阳穴,重又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响动。

这边薇薇又同吴海嬉笑了几句,便也起身去找她儿时的同学,只留他一人。吴海从窗户望见薇薇往楼下走过,才蹑手蹑脚地来到世芳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便迅速溜了进去,反锁着门。世芳仍不放心,她朝门上的猫眼望出去,左顾右盼,生怕被人撞见。吴海却一把从背后将其抱住,吓得她措不及防。吴海贴在世芳耳朵上说:“为了敷衍秀儿和女儿,多缠了些时辰,好些日子没见,想死我了,我的心肝。”世芳应道:“妻子女儿好不容易回来,见你整日笑逐颜开的,还以为早把我忘了。”吴海道:“你瞧你说什么话呢!忘掉谁也忘不掉你呀,你就是我的心肝,我天天念着你呢,啥也别说了,可把我想死了。”说罢横抱起世芳,朝床上走去。

不一会,薇薇见找不着同学,自觉没劲,又折回家,突然想起学校要户口簿,于是翻箱倒柜地找,将屋内每一个角落都寻了一遍,却仍旧不见踪影。于是思量着母女二人常不在家,也许只有父亲知道,于是拨通了程军的电话。旧时的房子隔音效果极差,稍微大点动静,便能传到左邻右舍。当下程军迟迟不接电话,薇薇却听见他的铃声从隔壁传来。她觉得奇怪,为什么父亲的手机在隔壁,却又不接电话?难道有些急事顾不得电话?她又记起隔壁住着母亲交好的杨阿姨,常年都是一个人,父亲去找她又有什么事?她便带着心中的疑惑,来到世芳的门前,轻轻将耳朵贴在门上。世芳这间屋子,是宿舍楼最小的单间配套,只有一个单间和一厨一卫,床就搁在角落里。薇薇刚把耳朵放在门上,就听见里面男女的笑声,混着点点女人的娇嗔和轻微的喘息,不停的传入耳朵里,像鬼魅的呓语一般,震得薇薇打了一个寒颤,立刻就全明白了。她顿时怒火攻心,气上心头,死命地敲打着门,并嚷着开门,不时地拼命踢几脚,将门踢得轰隆响,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世芳杀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吵叫惊起,世芳和吴海立马穿衣理发,也顾不得衣服的正反,胡乱盖在身上,又怕她惊起邻居,更是加快动作。差不多时,吴海三步并作一步走,跳到门前开了门。只见薇薇气得脑门发胀,面色苍白,下巴不停抽搐着,嘴唇被牙齿咬得血红,仿佛站不稳似的,靠了一下门框,就飞也似地跑了进去,径直来到世芳面前。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力道却是出奇的大,将世芳打趴在地上,又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泼向世芳的头,淋得世芳的头湿漉漉的滴水,抬起脚就要踹,却被吴海一把拉住了。薇薇边挣扎着边骂道:“你这个贱人,光天化日之下竟偷起人来了,胆子还真不小,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她使劲挣扎着,抬起脚上踢下踢,无奈被吴海从后面拉住,怎么也踢不到世芳。吴海见她像发了疯似的,便道:“别再闹了,你搅得还不够乱吗?”薇薇一听,便转过身来,突然朝吴海大叫起来:“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母女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说罢朝吴海拳打脚踢起来,吴海只拿手挡着,也不制止她,任凭她发泄着。不一会,薇薇朝世芳淬了一口,正吐在世芳头发上,便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了。

薇薇走后,吴海扶起倒在地上的世芳,用纸巾擦掉她头发上的唾沫,再细瞧她,已经哭成泪人。左脸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满头的乱发狼狈不堪,衣衫不整的衣物胡乱地盖在身上,此时的她像受尽百般欺凌的乞丐,头上还不停的滴下水来。她不敢哭出声,只是小声抽噎着,她曾经预料过事败之后的处境,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曾想真正来临之时竟还会这般难过,这般悲痛欲绝。吴海看着她这个样子,不觉一阵心痛,他将世芳抱入怀中,眼眶泛红,梗咽道:“是我对不起你,你怪我吧。”世芳不作声,由他这样抱着,眼泪却更汹涌了。良久,他又放开世芳,轻声对她说:“我这个女儿性子最急,少不了一会又来招你,你先躲在浴室里,不要出来,我这就去跟他们说清楚。”说罢便走了,留下世芳一人在房中。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世芳倒觉着像木鱼,正洗刷着自己深重的罪孽。她看了一眼杂乱的房间,像是被盗贼洗劫过,又看了一眼长镜中的自己,披头散发,邋遢不堪,于是慢慢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这边薇薇跌跌撞撞跑在马路上,像失了魂魄,正巧被坐在丽芬家里的秀儿看见,忙叫了一声。见是母亲,薇薇冲这边跑了来,刚到坪坝里,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劈头盖脸地哭了起来,边哭边道:“妈,我们是完了!”一时间惊住了秀儿,连忙与在座的妇人上前来扶,忙问她怎么了。她呜呜地哭着,声音盖得老高,道:“爸爸同杨世芳光天化日之下偷鸡摸狗,被我撞见他们的丑事,他还死命护着那个贱人,见这光景,也不是一两日了。他早晚被她牵了去,我们娘两是完了。”说完又呜呜地大哭。秀儿听罢,也大吃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旁边的妇人都齐声骂着世芳。一个道:“早就有流言传她行为不干净,经她先前一闹,我还以为当真冤枉她了,没曾想如今越发蹬鼻子上脸了,光天化日偷起人来了,当真不要脸。”忽而又对薇薇说:“你先别急,如今真相大白,以后有她好受的,气坏了身子,倒如了她的心愿,实在划不着。”一堆人好话好说着扶起了薇薇,坐在长凳上,渐渐让她消气,秀儿也气得有些恼了,道:“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待她如亲姐妹般,这些年常常跟她走动,还可怜她一人孤苦伶仃的。现在倒好,竟惦记起我丈夫来了,还有这种事?”秀儿得面色通红,心中不平,说与众人听,众人皆点头表示同情,不一会,薇薇忽而又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地又跑走了,秀儿怕她出意外,跟在她身后呼喊着她的名字,她却不理会,仍然自顾自地跑,越跑越远,来到世芳的房子前。她像发了疯似的,或是已经发了疯,先是爪牙舞爪地来到世芳门前的土地里,踢烂了几棵白菜,又碾碎几株青苗,凡是肉眼可见的作物,皆在她脚下被踩得粉碎。仍不罢休,又来到另一边,踩断了尚未长大的玉兰树,折枝倒在土里。忽而又瞧见世芳种在坪坝围墙上的花,她四下张望,捡起土里废弃的晒衣服用的竹篙,握在手里,朝那一排的花盆撮去,左挥右舞,一阵乱掀,要么掀倒了花盆,或者折断了花茎,洋洋洒洒地倒在坪坝下的河沟里,或是摊在里面的坪坝上,一片狼藉,少时,围墙上一盆花不剩。

薇薇仍不甘心,拿着竹篙又走到马路上来,抬头就瞧见二楼卧室的窗户,抬手便是一阵乱捅,顶得玻璃咣当响。“住手!”秀儿追了上来,忙叫她停手,她哪里听得进,不顾秀儿的阻挠,边捅边道:“这个婊子惯会偷人,她是如何对我们的你不知道吗?她害你还不够多?你竟帮着她说话!”一席话说得秀儿哑口无言,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只得站在一旁,叫她当心。薇薇后退几步,朝前冲去,径直顶破了半扇玻璃窗户,玻璃噼里啪啦落下来,碎了一地,亮晶晶的晃眼睛,像大克拉的钻石,刺得睁不开眼。见到如此,薇薇心中窃喜,将竹篙伸入房中就是一阵乱搅,感觉抵到重物就死命乱敲,许久,听到房中东西摔碎的声音才罢休,丢掉竹篙又往回跑。秀儿仍旧跟着她,着急地叫她名字,却怎么也追敢不上。

这一阵闹腾,早惊动了村民,个个看笑话似的奔走相告,又畏于世芳的脾性,不敢上前观望,便在暗处一言一语的私聊着,说到激烈处,一阵拍手叫好连连称赞,笑得前俯后仰。没多久,吴海亲戚本家纷纷赶来,正撞见寻找秀儿母女的吴海,把他拖到房里,围得水泄不通,纷纷谴责他的行为,责令他反思悔改,吴海却宁死不屈,一言一句的申辩着,像凶猛异常的困兽,仍抵死挣扎。

这里薇薇本身气火攻心,又跑得快了些,竟有些头脑发昏,站不稳脚,扑的倒在了地上,没了知觉。顿时吓坏了秀儿,她连忙上前,扶起薇薇的头,焦急地呼唤她,拍打着她苍白的脸颊,又晃动着她的身体,全然没有反应,她急得掉下泪来,边哭边唤着薇薇,道:“都是那个杀千刀的,有一**死了我们母女两倒好了,你跟着那个女人别回家了,我······我即刻便与你离婚,好叫我们省些心。我的女儿啊,你可千万别有事!”她哭了一会,忽然想起人中穴可以治疗昏迷,便试着掐了一下薇薇的人中,果然立刻见效,薇薇即刻醒了过来。她瞧见秀儿脸上的泪水,心中苦涩,也哭起来,道:“妈,你掐醒我干什么?倒不如让我早死了去,我实在见不得那对狗男女。”秀儿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语重心长地说:“妈知道你都是为我好,等这阵子过去了,我就跟你爸离婚,咱们娘俩一起过日子,他怎样都与咱们无关了,好不?”薇薇吸了几口气,抽噎了一番道:“妈,只怕我没您这么宽心,有我在一天,他们就没好日子过。”说罢又起身,离开了秀儿,跌撞着再向前跑去。

回到家里,见吴海被各位亲戚看着,便又跑到隔壁来找世芳,四下搜寻世芳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到,只有一间空荡的屋子和一扇紧闭的浴室大门。她两脚揣上浴室大门,震耳欲聋,又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仍然鸦雀无声,便嚷道:“贱人,我知道你在这屋里,你偷人的胆子都有现在躲起来做什么?你有本事出来,真当我妈好欺负是不是?实话告诉你,想进我家的门,就算我妈不说话也还有我呢!你算什么东西,我死都不会承认。想嫁给我爸?我迟早杀了你。”说罢拿起柜上的剪刀,对着枕头床单就是一通乱剪,边剪边骂,又打开衣柜,也将衣服齐齐地剪烂,尤其拣那些色彩艳丽的裙子,后来索性抱起所有衣服,从阳台上扔了下去。下面围着院墙就是校外,一条河沟从旁流过,住着柳经槐一家。薇薇偏偏往校外的河沟里扔,一时间飘飘洒洒像是在下衣服雨,挂得四处都是,红的,黄的,绿的,染在四处的土地上、屋顶上,像是着了颜料一般。薇薇仍不罢休,又掀开了一只皮箱子,里面全是内衣物,统统齐刷刷地倾倒下来,这次却又往小路上扔,她要往来的路人都瞧瞧世芳勾引男人的工具,见见世芳的风骚。

浴室里的世芳听见声响早已泣不成声,她捂着嘴痛哭着,却又不敢出声,就咬着捂嘴的手,生生印上一排牙齿印。她后悔了,实在不该放弃自己的底线,因为一己私情就拆散别人的家庭,更不至于落到如今的下场,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她靠在墙上,勉强支撑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她只盼望着薇薇快点离开,不要再这样作践自己。外面仍传来声响,这次是金属破碎的声音,慢慢地剧烈起来,世芳猜想着可能是电视机碎了,又不由得屏气凝神起来。不一会,声音便停了,远处传来秀儿的声音,道:“薇薇,你又在发什么疯,还不快停手,砸坏这些东西都是要赔的,到时你自己拿钱来赔!”说罢薇薇又疯疯癫癫地跑出去了,一身撞在秀儿身上,又跌跌撞撞地跑远了。秀儿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也出去了,一个劲地骂着薇薇疯了。

听见走远的声音,世芳忙给嫂嫂打了个电话,哭着叫她赶紧来给她拣几件贵重物品。她哥嫂本就住在不远处,早已知晓了此事,就怕沾上这不光彩的事,自己摊上麻烦,因此也不曾来劝慰世芳。如今接到电话,也不好推辞,她嫂嫂便来到院墙外的河沟旁,只看见乌烟瘴气的满是衣服,亵裤、内衣挂在天线上,明目张胆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像一面面招摇过市的旗帜。忽而又有几件掉在柳经槐家的鸡圈里,一群咯咯乱叫的鸡啄来啄去,旁边酒癫子柳经槐正一件一件地捡五颜六色的裙子,死死地握在手里。见到此番场景,她嫂嫂一阵心寒,口里念道:“作孽哦,前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样来报复我们家。”一阵叹气,又迅速捡了世芳的户口簿和房产证,朝楼上阳台叫世芳。世芳闻声出门,只见她眼睛肿的像核桃一般大,仍然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她嫂嫂轻声道:“只有户口簿和房产证?别的没有了吧?”世芳梗咽着道:“没有了,谢谢嫂嫂先帮我保管着,我改日再来拿。”她嫂嫂见她面容憔悴,精神疲惫,心疼道:“真是苦了你了,以后长点记性,别再跟吴海纠缠了,慢慢的也就过去了。今后重新做人,有什么苦楚只管跟我们讲,能帮到的还是会帮。”世芳听了,只哭着一个劲点头,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黏住她的头发,哽咽着一字一句地道:“我现在门都出不了。”她嫂嫂道:“报警吧,他家小姐脾性硬着呢!由着她必定生出更多好事来!”世芳一听,猛然摇头,道:“不成,这样一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嫂嫂道:“现在知道的人还少吗?若是再不报警,他家小姐就要杀人放火了。”世芳正想着,小路上忽然传来脚步声,她又忙缩回屋里,仍旧躲在浴室里。犹豫了半日,想着狼藉一片的房间,最终还是报了警。

世芳又搬回自己的房子,这一路她觉着特别难受。她之前是理直气壮地搬到学校,现在却感觉像是被别人轰了回来,她似乎能感觉到村民们躲在房子里笑自己,偷看自己落魄的样子。她一个人搬完了所有东西,没有任何人帮忙——也没什么东西可搬,砸的差不多了。回到家里,只见满屋的泥巴碎瓷片,一盆花都没有了,乌烟瘴气的洒满整个坪坝,卧室里一地的玻璃碎片,七零八件乱倒一地,像进了贼一样。心下一猜,便也知道个大概了,不觉又伤心起来。她流着泪把玻璃渣清理干净,又打扫房间,一直忙到深夜才睡下,却睡不着,呜呜地哭起来,将枕头枕湿了。今天的事在她心头像撮了一道口子,怎么也痊愈不了。所有人都骂她不守妇道,却没人知道自己当初的犹豫和迟疑。她在哭自己,哭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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