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机车设计室,陈凯研究图纸“留下的资料,许多数据都是错的,让我们以后怎么干啊?”另一位技术员“引燃管停止供应,我们要买法国的,型号完全不同”。
【冷不丁弹幕君】戴高乐于1959年1月再主爱丽舍宫后,推行戴高乐主义,与美国相抗衡。20世纪60年代,中法的角色类似:一个是在全球范围向某国霸权挑战不驯服的盟国;一个是不听从指挥棒直至公开脱离苏联轨道的“大家庭成员“。中法1964年建交(第一个与我建交的西方大国),建交前已有经贸往来,年平均3000万美元。
姚主任“我告诉大家一个消息(能是好消息吗),我们现在急需的重要设备和关键部件,已经停止供应了。我约莫估算一下,全国大概有250多家企事业单位,已经处于停顿和半停顿状态。”
【冷不丁弹幕君】姚主任,你这个250多家企事业单位是怎么估算出来的?官方媒体不可能报道出来(报道出来更容易让敌对势力卡脖子),对人民信心也是打击。
姚主任结论“电力机车项目估计很难走下去”。
【冷不丁弹幕君】姚主任你想效法杨修(鸡肋)吗?重大决策需要你技术人员表态吗?动摇军心可杀头。
汉卿出现“既然师父走了,咱们当徒弟的,也只能自己给自己当师父。好在我们的奔腾计划不是原封不动的仿制,还有启动的可能性,就是不知道大家是否愿意接受这个挑战。”
【冷不丁弹幕君】汉卿说徒弟给自己当师父。《史记》孔子去世后,弟子们思慕孔子,有若仪态似孔子,而群起推举其为师,并以师礼事之。不久,弟子们先后提出两个问题,有若皆不能回答,遂被赶下位来。
一阵沉默,其实这个问题有决定权的是厂领导(或更高部门),大家表决心零意义。姚主任“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师父把门领错了呢?”(现在可以公开怀疑贬低苏联专家了)
“内燃机取代蒸汽机,电力机车取代内燃机,门没错!”姚主任是内燃机蒸汽机专家,汉卿踩他(但有和苏联专家穿同一条裤子风险)。
姚主任“可是我们腿短呀,迈不过去电力机车这个高门槛。”
“腿短,但志不能短。我们需要的是有长远考虑的中国方案”。汉卿意气风发(在中国发电量短缺瓶颈下,暂时放缓电力机车的研制是明智的,当时实际情况是电力机车即便研制成功,也无法大规模商用。注意这部剧集上演于电力机车-高铁大发展的背景下)
“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是好事情,也是坏事情(姚主任前句是虚后句是实),如果我们这个项目失败了,关系到成千上万农民几年的口粮,这个责任你能担负吗?”
汉卿“你说的这个责任,我当然也怕,但我更怕的是,自己丧失了对世界第一的追求,然后躺在前人的树荫底下,安逸地老去”。
【冷不丁弹幕君】当时主流思想是服务广大工农兵,不是追求不切实际的世界第一(好比如今国足提出拿世界冠军,务实吗)。
“现在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六大项目的研究小组可以解散了,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吧。”姚主任如此宣布不是越俎代庖,他说“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上级有明确命令(研究小组解散)。
大家散场,汉卿独自呆立,结果是这样,刚才自己的豪言壮语,都成了腚排之气。
屋外雨水如丝,陈凯看到白曼宁在等人“你怎么在这里啊?”
已经在下雨了,白曼宁又兜头凉水“汉卿怎么还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