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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奔腾年代》(分)

【冷不丁弹幕君】有看官老爷说我无处不在(评论太频繁),如果说要看剧情的一定会去找资源(视频网站),这里的重点是点评。至于点评境界高低,只能说是我个人最上限,与大家所期盼的有多少差距,我只能更努力缩小の。

电力机车车台,汉卿“等我的火车造出来,请你第一个上车”。

灿烂“我能开火车吗?”

“当然可以”。【1950年大连铁路机务段举行“三八”包车组出车仪式,田桂英等人所在包车组被铁道部命名为“三八”女子机车包乘组,田桂英成为新中国第一位女火车司机。过去的火车司机不仅要开车,到达目的后还要进行机车检查、擦车、保养等工作。在老式的蒸汽机车上,火车司机15分钟就要投280锹煤,每一锹煤七八斤。内燃机车也好不了多少,坐在火车头前面就能听到后面的柴油机在轰鸣。火车司机每隔半个小时,就要进主机房检查各个运转部分的情况,里面非常热,出来都是汗流浃背。而且在一个区段动辄五六个小时的驾驶时间里,司机们往往只能吃一顿饭,如遇到半路修车,对司机体能更是一种严苛的考验。所以,从1979年起,铁路部门从机车使用、交路安排等方面因素综合考虑,决定取消全部由女性组成的“三八”包乘组】

“可我没学过”。

“全自动化的”汉卿以轻松语气告诉这样灿烂,好像轻而易举就能驾驶似的【现在女性动车组司机招聘条件:年龄在35周岁以下,身体健康,五官端正,身高160cm及以上(165cm以上优先),矫正视力5.0及以上,符合《铁路机车乘务员职业健康检查规范》(TB/T3091)规定的职业健康标准,生理、心理指标达到有关要求。具有国家承认的全日制大专及以上学历,所学专业为机车车辆相关专业或机械、机电、供电、电力、电子、电器、通信、信号、自动化、计算机类等相近专业。】

“现在咱们的火车,平均速度都不到四十公里,变成300公里,我怕是看不见了吧”

“我们有对夸父追日的敬仰,对孙悟空筋斗云的神往,对千里马飞毛腿神行太保的喜爱,这是因为人的本能,就是追求更快更高更强Faster, higher, stronger.”【怎么还整出英语了,笑话灿烂文化低啊?大家总认为汉卿爱炫耀(装笔),其实他也是投其所好,之前灿烂生活在部队环境(糙汉居多),内心却更向往知识渊博的男生。灿烂虽然言语(有时)粗鲁,但很爱学习(起码知道鲁迅,读过苏联小说),对知识分子有好感。

汉卿继续说“不停奔跑,进步,突破自我,这就是人的精气神,也是新国家的精气神。这股劲在,我保证,你一定能看见(电力机车的运营)”

灿烂被他的豪情感到笑了。

“这也是我毕生两大梦想之一。”

“还有一个是什么”?灿烂没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如对方所愿了。会聊天人,对方悬半空的话(两大梦只说一个,另一个就悬空),要接住不能掉地上。】

“还有一个梦想是陪我的爱人白首终老”。【有男人(渣)的梦想是,爱人陪我白首终老,就是我在白首时刻,有爱人(不需要她白发飘飘,最好是烈焰红唇萝莉)陪着终老(老到剧终)。

“这两大神奇梦想,估计只能梦里想想罢了”【灿烂没顺杆爬“我帮你实现”,那就不是欲擒故纵而是自投罗网了】

“为祖国,为爱人,这是我一辈子的承诺”灿烂还是不接话,汉卿只好主动进攻“别光说我,公平一下,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我呀,我想当一个。。。老唐来了”

老唐不知道自己打断他们的蜜语“这是对引燃管整流稳定性的设计,还有很多符号公式比对值等等,这些需要你们参考技术手册”【就是一些专业名词翻译可能是张冠李戴的,公式数据是否准确,也需要他们自己核对。毕竟老唐不是专业机车设计人员】

老唐走后,汉卿粗略翻看,“中国方案成了,太好了,必须庆祝一下”。

“在这里,怎么庆祝啊,什么也没有啊”。

汉卿将灿烂抱起来,旋转。仪式结束,灿烂怒“你敢抱我?”

“这是一种庆祝仪式,苏联专家欢呼的时候,还要脸对脸亲三下呢”汉卿真的要去对灿烂行吻面礼【男性对女子亲密举动,第一要等水到渠成(关系足够密切),第二要争得女方认可,既显得彬彬有礼(对女性尊重),万一被拒也不至于陷于尴尬】

“啪”耳光声音在汉卿脸上响起,【这就太没必要了,虽然拒绝态度可以坚决,但拒绝方式最好不要太暴力(推开他不好吗,灿烂的臂力可以胜任)】

姐姐突然(戏剧性)出现,推开灿烂“你再动我弟弟一个手指头试试,我们躲着你,不想招惹你,你别逼人太甚。我们可不是怕你,是不想跟你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可你刚才这种。。已经触犯我们的底线,一定要去控告你”!

灿烂百口难辩,冯仕高也出现(暴风雨更猛烈了)“金灿烂同志,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地跟我解释一下。”

“我跟你解释”汉卿知道冯仕高不是要灿烂解释为什赏赐工程师耳光。

“谁让你多嘴了,跟你姐回家”灿烂向外面走去,冯仕高跟上。

冯仕高办公室,两张电影票放在桌上,“《今天我休息》,金灿烂同志,为什么要骗我,宁肯相信资本家的后代,都不相信我呢?”【冯仕高开场白并不是公事公办,否则就直接进入日记本下落的问询了。先不提(主任)权威被藐视,而是讲感情被欺骗,他自以为是动之以情】

“你的组织纪律呢,你的阶急立场呢”【官面话也要说】

“我那不是怕耽误搞科研吗,现在谜底揭开了,就是冬妮娅帮助汉卿解决技术问题,不至于这么大呼小叫,一连串带感叹号的‘呢’,容易伤肝”【灿烂没解释看电影的事,直接说日记本,动机就是“怕耽误搞科研”。说冯仕高“大呼小叫”,就是指其“大惊小怪小题大做”,话无愧疚之情,语多讽刺之意。】

冯仕高被激怒“你太简单太幼稚了”

“我没看出哪里复杂”

“阶急斗蒸就是复杂的”【从语气里,冯仕高听出灿烂掌握汉卿无罪证据,但那只是技术层面的,冯上升到政治层面讲汉卿这次可能是无害的,但汉卿所属阶层,是与他与灿烂对立的】

“我知道我今天的话,对你来说可能太严厉了,但如果不是因为咱俩的关系,这番话我今天是不会说的”【冯仕高又是自作多情(前边多次受灿烂冷处理),此番极易重新热脸贴冷臀】

“咱俩看场电影,就有关系了?在部队一个营就我一个女的,我们一起看电影,我就跟300多人有关系了。你是领导,提醒你说话要注意。”【对君子直抒胸臆对小人客客气气,灿烂对冯仕高说话基调就是不客气(领导是被用来尊重的,不是被拎起提醒的)。一个营有多少人的问题,通常情况下,满编的营,二百到三百人。最直接的算法是一班10人,一排3班,1连3排,1营3连,但部队还有有通讯兵、炊事兵、警卫兵,不同部队情况不一样。】

冯仕高气势受挫(也许需要在态度上张弛有度),他坐了下来。【自己疾风暴雨进攻后,对方不被震慑住,就不要再强攻,容易造成自己崩盘,先观察对方的底牌再选择策略。灿烂再提自己军队往事(背景),也使冯仕高顾忌。】

“心平气和就好谈多了嘛。冯主任,我就问一句,常汉卿造的火车,能开到苏联去吗?既然不能,你就放心大胆地让他为社会造火车呗。你好好想想。”说完灿烂就走出了【指出汉卿事业有成,不会妨碍冯仕高仕途(还有帮助)。晓之以利益】

冯仕高撕碎电影票【不是痛苦是羞辱,刚才灿烂说“咱俩看场电影,就有关系了?”明白拒绝自己,既然要拒绝,昨晚为什么要相邀看电影,欺骗啊】

“没有保护的单纯,容易碎啊”【冯仕高这感言,是给灿烂,还是讲自己】

广播里,在播送对《今天我休息》的观后感“我们要向电影中马天明同志学习,让我们自己制造的电力机车,飞驰在祖国大江南北。。。”冯仕高立刻打电话,语气可没有对灿烂那样和缓有分寸“今天广播稿件谁审的,为什么还提电力机车!”【让他受刺激的恐怕是《《今天我休息》,但是否上马电力机车上面没有明确态度,这种稿件容易授人以柄】

操场上,灿烂用军体拳对付一只沙袋“我帮助汉卿,他姐说我是军阀,冯仕高说我立场有问题,我要是站在冯仕高这边,就会耽误汉卿他们研究机车,我到底该怎么办?”【灿烂是这种内心挣扎的人吗,她之前的行动已经选择了立场】

吴厂长(戏剧性)出现了,“刚从北京回来,路过这里顺便看看你,我还以为谁跟谁打起来了,委屈了?”

“有点”。

“那你说汉卿,故意贴大字报做检讨,不委屈吗。谁又不是打败一个个的委屈,才能艰难前行啊。把委屈咽下去消化掉,让咱们的机车早日奔腾起来,那才是你的本事”【吴厂长对“委屈”的感慨,也是他处境的写照。注意他说“让咱们的机车早日奔腾起来”,没有讲明是“电力机车”。】

“我只是一个看家护院的”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看家护院?我最希望就是你能看护好,我们这些科技人员的创造力和积极性。”【这应该冯仕高政志部的任务,怎么交给灿烂?分(冯仕高)权出来达到制衡。是不相信冯仕高吗?不是,是让冯负责白脸(管束)让金负责红脸(保护),厂长自己左右逢源。】

“科技人员,能信任我一个高小毕业的军人?”【冯仕高有留苏背景,可和汉卿他们的关系成为反例,文人相轻?】

“那你问问你自己,你信任他们这些知识分子吗?你相信汉卿他们能成为建设社会的新知识分子吗?”

“我信!因为汉卿有一个比飞机还快的火车梦”

“他连这个秘密都跟你说了。我派你一个任务,明天把你借调到汉卿那里,当联络员”。【可见刚见面,厂长说路过这里顺便看看你是虚语】

“联络员?联络官才是干部编制吧?”【灿烂也算计,干部编制不仅享受好待遇,主要有实权可支配人,否则以群众身份调汉卿那里,就要受他管束】

“正科级联络员”【厂长说清她的待遇,如果灿烂在保卫科只是代理科长(副科级),现在等于升职了】

“您让我去做联络员也没用啊,大家都说电力机车项目快下马了,我去干嘛?”【灿烂问完待遇,要问职位发展空间了】

“那快下马就是还没下马呀,记住,越是这个时候,信心比黄金还重要”【厂长没明确说未来能否有发展(项目真下马还可以调回来),所谓“信心比黄金还重要”,说的是让科技人员有信心,灿烂去的目的之一“稳定军心”】

“我明白了,您派我当联络员的目的,是要保护汉卿他们不受干扰,集中精力,让电动机车动起来,只要车轮转一转,咱们就算没白干”【灿烂按她的理解,说出自己任务实质】

“聪明,明白就好。”厂长口头赞许【只要灿烂接受这个任务,厂长目的就达到了,具体以后她会发挥什么作用,要看大局势的发展,现在只是布局】

灿烂兴奋起来,对沙袋一顿暴击。还没走远的厂长“灿烂,我是让你去保护他们的,不是叫你向对待沙袋那样,痛扁。他们一打可就散了”。【关键是“他们一打可就散了”,指明知识分子劣根性(情感脆弱,缺乏抗击打能力)】

常家,姐姐端着一碗莲子百合瘦肉粥“既然冬妮娅日记本被冯仕高发现了,那就要按照我说的办,下周就去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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