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我们两个就坐在屋内看电视,因为我的手机还在舅妈家没有拿回来,所以我也很是无聊。
“这符上的画是有什么意义吗。”我看见电视上的那个道士正拿出符纸贴在各个地方。
“嗯,昨日我们画的就是定身符,今天画的是抑制符。像这个人手上的符大概是在网上找的图片,全都是错的。”祖墨边喝饮料边指着电视上的黄符对我说。
“那你画符是跟王一方学的吗。”我记得这两次画符她都是带着手套,害怕那东西接触到皮肤。
“一半吧,我早年间遇到过一位女道士,她不像其他道士那样滥杀无辜,她懂是非黑白。最基础的定身符就是她教我的。”祖墨提到这个人有些忧伤。
“那她是死了吗。”我看他表情失落。
“她…”还没等祖墨说出口,身后就传来一了王一方的声音。
“那个女道士嫁人了,原本风姿绰约,是这家伙的梦中女神。后来变成了市井大妈连买颗葱都要挑一上午。他带我去见的时候,那种心碎的样子,可真是让人想想就感觉可怜。”王一方的到来才让我们两个想起现在天已经黑了。
“那个小孩呢,怎么样了。”祖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连忙把思绪引到别处。
“给他开心坏了,送了个手机就回去了。”王一方边说边将我的手机扔过来。
“那你呢,身体恢复好些了吗。”我有些担心。
“老子本来也没事,昨天是太困了。”王一方可不想承认昨天他是累到了。
“走,去地下室,我有东西给你看。”祖墨没忘了正事。
我们三个来到地下室后,揭开砂锅上的符纸,又拿出手电给王一方看过里面的虫蛊。
“这是操控类型的蛊,随着虫子的长大会逐渐吃到体丹,从而控制僵尸的身体。”王一方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各什么东西。
“这世上还有谁是会养蛊的呢。”现在会养蛊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何况是在这个小小道王家镇。
“难道最近这里来了新人,我们却不知道。”王一方眉头皱起。
“去问问她吧,她现在应该回来了。”祖墨说的那个人是谁我并不知道,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两人出门必戴上我,我们又来到了王家山,依旧熟悉的道路走上山腰,依旧是那颗硕大的老槐树。
“出来吧。”王一方抱着肩膀随意的拿脚踢了两下树根。
“你很没礼貌诶。”说话的是一个小女孩,连带着声音竟然从树种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形。
但是……这位姑娘怎么会这么的……二次元???
从树中出来的那位姑娘,一头粉色波浪长发,头戴猫耳,一身洛丽塔装,妥妥的Lo娘一枚,还是巨华丽的那中。而且脸蛋长的很是可爱。
“嚯,看来是新买的。”王一方捏着她的猫耳朵上的蝴蝶结说道。
“起开,很贵的。”女孩大手一摆推掉王一方的手。
“这是树神槐木。”祖墨站在一旁向我介绍道。
“树神?你是这颗老槐树?”我有些惊讶,毕竟这可是我拜的干爹。
“就是我,干儿子。”槐木走上前摸我的头。
“不可能吧,我记得我小时候见过老槐树是个白胡子的老爷爷。”我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个萌妹子会是我干爹。
“那是我正经上班的时候,时代变得快。”槐木靠在树上老道的对我说。
“你不会是用法术变出的这个样貌吧。”我猜想她原本是不是像王一方一样,是个一米九几的汉子。
“我就长这样好不好。”槐木撇了我一眼,随后又说道:“你们来找我干什么啊。”
“我们想知道是不是镇中来人了。”祖墨回答说。
“王家镇每日进出上千人,我怎么知道。”愧木不耐烦的说道。
“我们说的不是人。”
王一方话语一停,槐木里面直起腰板问:“最近发生什么了。”
“那次我们收服的僵尸不是唯一一个,自从你走了以后我跟祖墨几乎每天都能烧掉一个,到今天已经十六个了。”
槐木离开的前一天三人就遇见过僵尸,那是近一百年以内的第一个僵尸,三人原本没挂在心上,但是没想到最近这些东西竟然愈发猖狂。
“半个月十六个,这是怎么回事,我手下的树妖花妖并没有看出异样啊。”槐木回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听手下汇报工作,不过也没听说王家镇出现特别的情况。
“若是你手底下的人觉察不出来那就只会有两种情况,一是这人一直在王家镇生活,二就是他的力量太过强大,法力低微的精灵无法察觉。”王一方在脑中迅速的思考。
“这些僵尸有什么异状吗。”槐木自是不愿意有大事发生。
“他们被人下了蛊,王家镇有会下蛊的人吗。”祖墨拿出其中一枚体丹递到槐木跟前。
槐木用眼一扫就看出了其中内容:“这种蛊像是坐山女巫的手法。”
“坐山女巫不是传说中的东西吗。”王一方有些不相信。
“我们这些山川精怪,哪一个不是传说中的东西。”槐木分辨道。
“坐山女巫是南方人怎么会到我们北方来。”祖墨也不明白,虽说南北方都属一家,但是什么地方养什么地方法术这是不同的。
就像是以水练法的人到了荒漠,那便与常人无异。炼火的人到海中,也就像是常人困入孤岛四面围鲨一般艰难。
“半月十六个,就算没人下蛊,那这里也一定会是有一大群带有怨气的尸体觉醒。”祖墨突然想到这个事。
“这几人的僵尸皆身穿清朝服饰,这最低也有一百年了,正好是这个时间。”王一方掐算着日期,也是差不多了。
“就怕还有一群僵尸尚未觉醒,没有被我们发现。”槐木原本可爱的脸上也开始纠结。
而我站在身后完全插不上话,只能听出三人情绪逐渐上升。
这时从东面飞来一只麻雀,落在槐木肩上,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怎么了。”麻雀走后,王一方和祖墨两人迫不及待的问。
“又出现了,第十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