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消失的船员,众人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几秒终于有人回过神来大喊。
“大家快跑,赶快离开这片区域。”
船员们开始慌忙又迅速的想要逃离这片区域,可就在这慌乱之中又有一个船员被和刚才一样的黑影拖入沼泽。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没入了沼泽里。几经奔波终于脱离这片沼泽地,来到了岸上。大胡子体魄果然很好,跑了这么久竟然还是呼吸匀畅没有一丝大喘气,不只大胡子,杰森也没有喘。
大胡子问白山和杰森:“刚才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你们看清刚才是什么东西了吗?”
杰森:“我不太确定,我觉得有点像水蛭,但是水蛭怎么可能长那么大,”
白山回想了一下:“水蛭头上是有吸盘的,刚才那个东西并有,我觉得更好像是……一条巨大的蛆虫。”
“蛆虫?”大胡子疑问道,好像不知道这个东西。或者两国的叫法不同。
白山又说:“学名应该叫蠕虫,就是苍蝇把卵产在死掉的动物尸体里的生出那种虫子。”
大胡子紧邹着眉头:“平时那么小的虫子怎么会长得如此巨大,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大胡子神情有些萎靡,“教堂已经看见了,而且距离也没有多远了,继续赶路吧。”众人整理了下装备就准备出发。
丁婉提醒白山道:“胖子和常海还没过来呢。”
白山一拍脑门,刚才事情太过混乱,这时候才想起来胖子和常海没追上来呢。
白山双手抓着头发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话说他们速度有点慢啊,按理说不应该这么久没追上来,而且咱们之前过这片沼泽的时候也没遇到这些东西啊。他们俩要是这时候追上来可怎么办,万一他们也被那东西……”
白山正抓狂无计的时候丁婉提议道:“我在岸边等他们吧,等他们要过来的时候我在岸上叫他们不要过来。”
“不行,留下你在这等我不放心。我去和大胡子说一下让他留两个人在此等着胖子他们就好。”
“没关系的,让埃文先生在安排一个人陪我一起等就是了。”
“那我也放心不下,毕竟我们和大胡子才刚刚相识,就算大胡子人品不错,可他的船员人品怎么样,我可不知道。好了,别再争了,我现在就去和大胡子说一下。”白山说完便去与大胡子商谈去了。
丁婉听白山说让自己留在此地放心不下。心里不禁涌上一些暖意。
白山和大胡子说了自己的同伴和他手下的两名船员都没追上来,以防不测,还是留两人在岸边提醒他们不要过来。大胡子听完也是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两个兄弟没过来,表示同意白山的提议。
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大家开始向宫殿出发。
从上了岸之后大概走了二十分钟左右,终于来到了教堂右前方的湖泊。气势磅礴的古风欧式建筑矗立在眼前,虽然不知过了几个世纪,但教堂的破损程度竟也不是很大。几乎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场面非常震撼人的眼球。而且教堂的地势要高于湖泊,即使湖水暴涨也没有淹到教堂一分一毫。
眼见离宫殿越来越近,可新的难题又出现了。经过暴风雨的洗礼之后湖水暴涨了很多。从岸边到教堂至少有五六十米的距离。白山皱了皱眉头:“瘦子让我们去教堂换婷婷,可是他是怎么到达的?”
丁婉:“我看周宽是沿着河床方向走的,但后来就不知道了。你说会不会是他提前做好了筏子,用筏子过去的?”
“可能性是很大。可宫殿的附近并没有看见筏子啊?”
丁婉继续说道:“周宽绝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才实行他的计划,不然他也不会说让我们去教堂里还婷婷。而且我觉得他应该比我们更早的探索过教堂了,必然掌握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白山询问大胡子:“埃文先生,你觉得咱们该怎么渡湖,我想听听你的建议。”
“以目前的情况切不可超之过急,我认为现在我们应该沿着岸边走一圈,观察一下地形再做决定的好。”
白山用眼睛平扫了一下整个湖说道:“额…这湖泊的规模,如果要是走一圈的话,估计没多半个小时走不完啊。”
“不,我认为很有必要,对环境越是了解越对我们有利。也许可能会找到其他的路到达教堂。而且我有一个办法,不需要用上那么久,十多分钟即可。”大胡子坚定的说道。
“哦?什么办法?”
“我们分两队分开对着走,这样每队只需要走一半的路程即可。”
“这个方法不错,可以节省很多时间,那队伍怎么分配。”
“你和你的伙伴还有杰森一起,我和查理就好。我走右侧,你们走左侧,没问题吧。”
“没问题。”
“那行动吧。”大胡子说完,两队人马便迅速分开行动了。
白山发现杰森在原地多看了一会查理的背影后才跟上队伍。“怎么,还是有点担心查理吗?”白山对杰森说道。
“查理,几乎是在我的眼皮底下长大的,一离开我的视线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我觉得埃文先生为人很可靠,你就放心吧。”
“是的,埃文先生很厉害的,一直以来我都拿埃文先生作为榜样的。而且他也是我和查理的恩人。”
“一口一个埃文先生,看来你对埃文先生很尊敬啊,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吗?”
杰森微笑道:“我和查理出生在一个县级市非常贫穷的家庭。房子都是租的。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就把弟弟交给我来照看,那年我十七岁查理五岁,本来我也可以出去兼职份工作分担下家庭重担,因为查理实在太小,所以我没办法把他放在家里出去工作,生活的收入也只能靠父母。照顾查理便成了我的职业,我和查理每天就这样普通又拮据的生活着。”说道这里杰森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上帝就是这么不公平。直到两年后。一条噩耗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