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了抑郁症,”医生笑着说:“当然,这个病有点难缠,但也没你想像的那么严重。你应该再回到集体生活里,跟你的伙伴们一起工作,一起作息。你与这个世界有了隔阂。你暂时失去了你的人生坐标。还有这与你的人格性格有关系,胆小怕事的容易得。”
他站起来,挥了挥手,又习惯性的看看自己的细腻的手指,继续说;“现在的生存压力大,也是一方面。多培育自己的爱好。出去走走,与人接触多一点,多交点朋友,就能纠正过来了。毕竟,人生还是美妙。生活还是绚丽多彩的。”
他给我开了三种药,一天一次,一次一粒。
我难受了三年的心情,被他这样三下五除二的就轻松解决了,这让我充满了疑惑。但我还是按照他说的先各自吃了四分之一粒。我畏惧药物犹如畏惧老虎。我害怕它的后续的不良反应。我还记得原来看过的一个中医,她给我拿了一个月的中药。让我吃的难受的都吐出来了。
晚上,吃过药了。我躺在床上,像等待死亡似的慢慢的等着它的反应的到来。奇怪的是,我越是期盼着难受,心慌,它越是毫无踪迹。我的头不晕了,而且感觉全身觉的有劲多了。我不禁被现代的科学给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