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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Chapter 10 鲍探长与他的调查

随后不久,一辆警车赶到了葛家门外,两名身着警服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葛芷兰早早就在大门外等候了,见二人到来,她连忙把他们请入屋中,带上楼去。随后,两人一同进入葛麟角的房间。一人负责检查地上的尸体,一人则负责查看现场。随后,检查尸体的那名警察缓慢地站起身来,然后掏出手机并拨了一个电话。电话拨通后,只见他对电话那头说道:“One dead confirmed, teenager. The body was cold and hard, there was evidence of strangulation around his neck.(确认死者一名,青少年。尸体早已冰冷僵硬,颈部有明显勒痕,疑似他杀。)”紧随其后,他边听边频频点头称是,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挂掉电话后,他先示意房内的同伴下去,然后转身走出房外与葛竦简单地握了一下并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陈岸,是圣浮市警察局湖女分局的警员。请问您怎么称呼?”

“陈警官你好!我叫葛竦。”葛竦答道。

“请问葛先生与死者是何关系?”陈警官问道。

“他是我儿子,名字叫葛麟角。”葛竦答道。

“年龄呢?”陈警官继续问道。

“今年刚满十六岁。”葛竦答道。

简单地了解了基本情况后,陈警官紧随其后说道:“来,葛先生,我们先下去,现场等下交给其他人来处理。”

于是,葛竦与葛芷兰跟随陈警官走下楼去,然后三人来至客厅处坐下。

随后不久,三辆警车陆续赶到了葛家大门外。十几人从车上下来,有男有女。为首的是一名披着黑色毛皮大衣、嘴唇上方蓄胡、身材肥胖、嚼着口香糖的中年男人,身后跟随数名披着黑色大衣、脖子上挂着警徽的探员。他们所属的是专门负责调查犯罪案件的警探局。在肥警探的带领下,众人缓步走入了葛家。见众警探到来后,陈警官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并向葛竦介绍那名肥警探道:“这位是负责调查本案的鲍探长(Detective Pow)!”

细瞧那名体态肥硕的鲍探长,肥头黑面,浓眉细目,粗大的鼻子上有一颗黑痣,嘴唇上方蓄着一撮胡子,头顶上方头发稀疏,约莫一米七五。圆滚滚的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皮带,皮带上别着警徽,格外醒目。其他不消细说。

鲍探长先与葛竦简单地握了一下手、问了声好,然后轻声问道:“请问现场在哪儿?”

葛芷兰赶忙上前带路,把一干人等带上楼去。来至葛麟角的房间外,鲍探长随即示意身后几名身着白色特殊服装、戴着手套与脚套的专业人员们进入现场拍照取证。他们推开了房门并打开了天花板上的大灯,整个昏暗的房间应时明亮了起来,只见葛麟角的尸体已被白布覆盖上了。紧随其后,相机的闪光灯伴随着咔咔声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随后不久,鲍探长也进入了现场。他先是弯下腰来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尸体,然后又站起来随处走动,查看现场。

整个房间一片狼藉,物品散落一地,就连原本摆放在墙角处的床铺也被移动了出来。但其他桌子、衣柜、立柜却并无移动的痕迹。窗户打开了一点,窗帘没有拉上。房间的装饰与布置显得很普通。房门位于房间右侧,靠近东墙,也就接近楼梯那一侧。房门右边的墙角处原本摆放着一张木床,但此时已被移动出来了。床头旁摆放有一张与床等高的小立柜。立柜旁的墙上贴有几张游戏海报。床铺的前边摆放着一张电脑桌,紧挨墙壁,接近墙角,桌上放着一台电脑以及一些玩具、手办等。桌旁的墙上张贴着一些动漫海报以及挂着一根棒球棍。与西墙相对的另一边,也就房门左侧的东墙上摆放有一张立柜与衣柜,皆紧挨墙壁。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就是二次元风格浓烈,墙上贴满了有关游戏与动漫的海报。游戏光碟、玩具、手办等更是摆满了桌面、塞满了抽屉。

见葛芷兰站在门外,鲍探长立马示意她赶快走开,切莫妨碍专业人员办案。葛芷兰连忙点头称是,然后迅速转身离去。走下客厅后,只见她父亲葛竦与陈警官正在交谈

约莫过了15分钟后,鲍探长倏然从楼上走了下来。陈警官则马上站了起来并说道:“那么,这里就交给鲍探长了!”鲍探长颔首应允。陈警官也随之转身离去了。紧随其后,鲍探长徐缓地坐在葛竦的对面。葛芷兰则站在她父亲旁边。

“葛先生,我有几个问题需要知道,请您务必详实回答。”鲍探长说道。

葛竦连忙点头称是。

“请问你们是何时发现死者的?”鲍探长问道。

正站在父亲身旁的葛芷兰赶忙应答道:“今天下午4点多的时候……”然而,鲍探长却突然打断她道:“请问你是?”

“我是死者的姐姐!”葛芷兰答道。

鲍探长听后,方才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今天下午4点多的时候,我妈妈突然来敲我的房门说我三弟葛麟角还没下去吃东西,怎么敲门喊他也没反应。于是我急忙和我妈走上三楼去。房门反锁着,我先尝试敲门喊他,但房内却毫无反应。在经过了多次尝试,房内仍无动静的情况下,我决定破门而入。就在那时,我爸走了上来。最后,我爸和我二弟合力把房门撞开了。”葛芷兰简述道。

“也就是说,今天他一直没有出来?”鲍探长追问道。

“我很早就起来了,但始终没有见过他。”葛芷兰答道。

“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早就死在房里了。只是直到下午4点多才被发现?”鲍探长据实推测道。

“这个我不清楚。”葛芷兰摇头否定道。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何时?”鲍探长继续问道。

“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昨天旁晚吃饭的时候。”葛芷兰应答道。

“我也是!”一旁的葛竦也赞同女儿的说法道。

“从那以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直至今天下午4点多发现他的尸体?”鲍探长进一步求证道。

葛芷兰与葛竦皆点头表示肯定。

“死者本人是否拥有手机?”鲍探长继续问道。

“有,但他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葛芷兰应答道。

“今天早晨你起来的时候,是否发现房内丢失了任何物品或存在被人翻动的痕迹?”鲍探长紧随其后问道。

葛芷兰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否定道:“很正常,没发现任何异样。”

“葛先生呢?!”鲍探长把视线转向葛竦并问道。

葛竦也当即否定道:“我也一样,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葛小姐,那你是否发现一楼哪扇窗户被撬开或没关的情况呢?”鲍探长继续问道。

“由于近来天气寒冷,时常刮风下雨,所以窗户基本处于关闭状态。今天也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状况。”葛芷兰答道。

“按照你们的说法,房门是被强行撞开的。也就是说,当时房门是反锁着的。但窗户没有关闭,只是稍微开了一些。”鲍探长推理道“因此,经过我们调查现场后得出的初步结论是,这很有可能是一起入室盗窃所引发的命案!”

“入室盗窃?!”葛芷兰满脸惊愕地问道,显得难以置信。

鲍探长先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然后解释道:“现场内一片狼藉,所有抽屉都被翻动了,衣柜内的衣服散落一地,桌上的物品也东倒西歪,就连床也被移动了。说明犯人曾在房内翻箱倒柜,搜寻值钱的财物。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死者的手机不见了。”

稍作停顿,鲍探长继续说道:“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我们却在死者的上衣口袋里发现了500美元。”

“因此,我怀疑,犯人很可能只是一时慌张而忘了对死者进行搜身了。”鲍探长紧接着补充道。

“案发时的情形很有可能是,犯人从某扇窗户爬入你们家行窃,但当他走上三楼时,突然被你弟弟撞见了,因此动了杀心,将其杀死,然后把尸体拖入房中,反锁房门。”鲍探长还原案发时的情形道。

“请问死因是?”葛芷兰问道。

“经过我们初步检查后发现,死者颈部有一道明显的紫色勒痕,其瞳孔放大,舌头外露呈紫黑色,但身体其他部位却完好无损。说明被害人临死前曾经历了一番痛苦地挣扎,然后被绳状物活活勒死!”鲍探长解答道。

葛芷兰听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后背发凉,寒毛直竖。她未曾料到,自己的三弟临死前,竟然经历了如此痛苦的过程。葛竦则惶惑不安地静听着探长的讲解。

“请问犯人是如何进入我家的?他又是如何离开现场的?”葛芷兰大惑不解地追问道。

“这个目前我们还不清楚,仍有待调查。”鲍探长答道。

“现在这起案件已经基本能够定性为由入室盗窃所引发的命案。接下去我们要做的就是锁定嫌疑人,而尽快确定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则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鲍探长总结道。

“为了能够详实地了解整个案件发生前后的情况,等下将有专人对你们进行一些讯问。请你们配合调查,这对破案非常重要。”鲍探长最后交待道。

说完,鲍探长立即站了起来并示意父女两人在此等候,然后他缓步地走出了屋外。葛竦始终静坐不动,神情凝重。葛芷兰则缓慢地在她父亲旁边坐下,然后靠在沙发上并闭上了双眼,神情悲痛,三弟的意外死亡令她感到难以接受。即便她曾如此痛恨葛麟角,更是希望他尽快消失。然而,当葛芷兰的愿望成真时,她却完全无法高兴起来了。

整座楼房很快就被写着“KEEP OUT DO NOT CROSS”字样的黄色胶带包围了起来,封锁现场。有几名从楼上下来的探员开始对楼底进行调查。他们先是在室内随意走动,查看门窗是否存在被撬开的痕迹。紧随其后,他们又走出屋外,对房屋周围进行了一番检查。最后,他们把注意力放在了厨房外那棵大树上。也就是院子里最高大、光秃秃一片的那株大树。随后不久,有一名瘦高个儿、三十多岁的男探员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支笔与一本小笔记。

“葛先生,请问二楼中间那个书房的窗户昨晚是关闭的吗?”男探员轻声问道。

葛竦连忙点头称是,然后说道:“近来天气寒冷,又刮风下雨。所以,一般我都会把窗户关上。”

“那,是否反锁呢?”男探员追问道。

“只是关着,但没有反锁。”葛竦答道。

男探员边点头边做笔记。紧随其后,他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去了。

随后不久,两名身着白色防护服、戴着手套与脚套、拿着担架的专业人员走入屋内,然后径直上楼。很快,他们就走了下来,担架上放着一个黑色尸袋,袋中所装的正是葛麟角的尸体。

正当此时,楼上猛然传来了温乃馨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紧随其后,她骤然从楼上冲了下来,阻止警方人员把儿子的尸体带走。负责搬运尸体的工作人员只好先把担架放在地上,不知所措。温乃馨趴在儿子的尸体上放声痛哭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葛芷兰急忙上来劝慰,并试图把她带离。但温乃馨就是紧紧地抱住儿子的尸体不放。

正当此时,鲍探长走了进来。葛芷兰旋即上前质问道:“鲍探长,为何还要把尸体运走?!”

“葛小姐,请你冷静一点!虽说我们已经基本确定了他的死因,但为了谨慎起见,仍需把尸体带回去作进一步检查,以确定其死亡时间。”鲍探长连忙解释道。

“难道还要解剖吗?!”葛芷兰诘问道。

“放心,无需动刀,只是根据尸体的状况来确定其死亡时间。”鲍探长解答道。

但即便如此,温乃馨仍旧不愿放开儿子的尸体。

于是,葛芷兰只好弯下腰来,轻声劝慰温乃馨道:“妈,只有让警方调查清楚,才能抓到杀死麟角的凶犯。”

“不!!不!!我只要我儿子!!”温乃馨猛烈地摇头拒绝道。

“妈,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把麟角再带回来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查明真相,抓住凶手。”葛芷兰继续劝道。

温乃馨却仍紧紧地抱住儿子的尸体,不肯放开。

见此情形,葛芷兰只好决定让二弟葛麟定下来帮忙,一起把母亲强行拉开,好让警方人员把葛麟角的尸体抬走。尽管此举显得异常残酷,但她也别无选择。

葛芷兰与葛麟定姐弟俩一人抓住母亲的一条手臂,把她拉离儿子麟角的尸体。温乃馨一边悲痛地号哭,一边拼命反抗,试图挣脱束缚。在两人的协助下,警方人员终于得以把葛麟角的尸体抬出屋外了。尽管万般不情愿,但温乃馨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被抬走。随后,姐弟两人把悲恸欲绝的温乃馨扶至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葛竦也赶忙劝慰妻子。

随后不久,负责调查现场的其他人员先后走了下来。鲍探长也走过去对葛芷兰说道:“葛小姐,我们已经调查取证完毕,被害人的房间也将被封锁,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

葛芷兰颔首应承。

紧随其后,两名手持笔记本的探员走了进来,一男一女。他们要求对葛家所有人进行讯问。接受讯问者需要独自一人回答两名探员提出的各种问题,其他人必须回避。首先接受讯问的是葛家家长葛竦。于是,葛芷兰只好先把母亲带回房。葛麟定则在厨房里等待。葛竦坐在两名探员的对面,鲍探长则静站旁听。整个客厅里,只有他们四人。待葛竦坐定后,两名探员让他详实说明,从最后一次见到被害人至今天下午四时多发现被害人尸体这段时间内的所有活动。

于是,葛竦开始回忆道:“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当时,我刚从外面回来,是妻子把我叫进厨房吃饭的。吃完晚饭后,我就上楼回房了,准确说是书房。我一直在书房里待到晚上11点多,然后才去洗澡睡觉。第二天早上,我9点多醒来,发现外面下着大雨,所以我只好待在书房里。我原本打算等妻子起床后,再下去吃早餐。但等来等去也不见她起来。因此,直至中午1点多我才下去吃了点东西。随后,我又上楼返回书房休息了一会儿。下午3点多的时候,我又下楼去吃了午餐。随后,我出门了一会儿,直至4点多方才回来。随后就发生那些事情了。”

“请问,昨晚您有没有发现任何怪异或可疑的响动?”男探员问道。

葛竦仔细想了一下,然后摇头表示否定。

第二名接受讯问的本应是温乃馨,但对方处于极度悲痛当中,难以正常言语。因此改由女儿葛芷兰先来。她首先也被要求回答刚才她父亲葛竦所回答的第一个问题。

“我最后一次见到我三弟是在昨天下午5点半吃晚饭的时候。吃完晚饭后,我在客厅里待了半个多时辰,然后才上楼回房。回房后,我在房内玩手机至8点才去洗澡。洗完澡后,我又回房玩手机至10点半就睡下了。第二天早晨7点多的时候我就醒来了,但发现窗外下着大雨,所以我想再多睡了一会儿。但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于是,我只好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原本打算等我妈起床后自己再起。但我左等右等也不见她起来。直至9点多的时候,我就先下床了。随后,我走下楼去吃了点东西,然后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原本以为我妈很快就下来了。但等来等去也不见她下楼。直至11点半,我二弟从楼上下来。随后,我们两人点了外卖。吃完后已经是下午1点钟了。但还是没有见到我妈下来。于是我又等了一个时辰多才跑上楼去叫她。原来是她自己睡过头了。我妈起来后,立马去厨房做了午餐。吃完午餐后,我就上楼回房了。回房后,我又玩了一会儿手机方才午休。但我才刚躺下不久就听见了敲门声。随后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葛芷兰毫不间断地讲完了整段话,显得十分流畅。

女探员则边听边做笔记。

“昨晚你在房内有听见或发现任何怪异或可疑的声响吗?”女探员紧随其后问道。

“很正常,就跟平时一样。”葛芷兰肯定地回答道。

第三个接受讯问的是葛家长子葛麟定。他首先也被要求回答刚才相同的问题。

葛麟定先是想了一下后,方才开口讲道:“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昨天晚上10点半的时候……”但男探员却突然打断他道:“昨天晚上10点半?不是晚饭的时候吗?”

“晚饭的时候我当然也见过他。但最后一次见到他则是晚上10点的时候。”葛麟定解释道。

“请详细描述当时的情形。”男探员道。

“当时,我刚从房内走出来,打算上厕所。就在我走到厕所门前的时候,他刚好从里面走了出来。但我们没有说话。紧接着,他就直接回房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葛麟定回忆道。

“也就是说,你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偶然碰见他的?”男探员推问道。

“我们同住三楼,而且共用一个卫生间。所以上厕所的时候我们偶尔会碰见。”葛麟定解答道。

“当时他的状态如何?”男探员追问道。

“很正常,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葛麟定很肯定地答道。

“随后呢?”男探员示意对方往下说。

“随后,我就回房了,然后一直玩游戏至凌晨12点半才上床睡觉。”葛麟定答道。

“睡觉前有没有听见或发觉任何怪异或可疑的响动?”男探员问道。

葛麟定细想了想后答道:“在11点40多的时候,我好像听见旁边传来了某物移动的声音。”

“还有呢?”男探员追问道。

“当时我正在玩游戏,我还带着耳麦,外面又刮风下雨。所以,除了那个声音外,其他的我就没有听见了。”葛麟定答道。

“那睡觉后呢?”男探员紧接着问道。

“很平静,没有听见任何怪异的响动。”葛麟定当即摇头否定道。

“今天你几点起床?”男探员继续问道。

“10点40多分。”葛麟定答道。

“然后呢?”男探员追问道。

“然后,我就一直待在房内等我妈来叫我吃早餐。但等来等去也不见她来。于是,11点半的时候,我就自己下楼去了,发现我姐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原本以为我妈已经做好早餐了,但当我进入厨房后却没有见到她。于是,我只好出来和我姐一起点了外卖。吃完东西,将近下午1点的时候,我就回房了。直到发生了那些事情。”葛麟定认真地回复道。

最后一个接受讯问的是死者的母亲温乃馨。但由于她悲伤过度,根本不愿说话。所以,两名探员只好先暂停了一会儿。最后,在女儿与丈夫的劝慰下,温乃馨方才勉强答应接受讯问。但必须是女儿在旁陪伴的情况下。鲍探长答应了请求。

于是,两名探员随即开始了最后一轮讯问。

“温夫人,请问您最后一次见到被害人是在什么时候?”女探员轻声问道。

谁知,温乃馨听后却倏然失声痛哭了起来。葛芷兰连忙在旁劝慰。

“夫人,我知道你很悲痛。但只有你肯配合讯问,我们才能把案件调查清楚,将凶手绳之以法!”男探员随之劝道。

在女儿的安慰下,温乃馨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了。

“我最后一次见到麟角是在昨天下午吃晚饭的时候,随后我就……再也……再也没见过他了……”温乃馨强忍住悲痛,轻声答道。

“您能详细说明一下,在他回房至今天下午4点多这段时间内的活动吗?”女探员紧接着轻声问道。

“大家吃完晚饭后,我就开始收拾桌子、清洗碗碟,然后拖地。一直忙到晚上7点多。当时,所有人都回房了,只有我一个人在楼底。我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一直织毛衣到10点半才上楼回房。随后,我就洗澡睡觉了。”温乃馨回忆道。

“当晚你有听见任何怪异或可疑的声响吗?”女探员继续问道。

“基本跟往常一样,没有听见任何怪异的声响。”温乃馨轻声答道。

“第二天您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女探员紧接着问道。

“不知道昨天是不是太累了,昨晚我睡得很死。直到我女儿在下午2点多的时候来房间叫我,我才醒来。”温乃馨应答道。

“平时你会这样吗?”女探员追问道。

“这还是头一次,以前从未有过。”温乃馨轻微摇头道。

稍作停顿,温乃馨又补充道:“也许是我正在吃的感冒药导致的。因为医生说,这些药有安眠的效果。”

温乃馨回答完毕后,两名探员随之合上笔记本,然后徐缓地站了起来。始终在旁静听的鲍探长立即把正在厨房等候的葛竦父子二人唤进客厅来,然后对众人说道:“多谢各位的配合!我们将会根据大家提供的信息结合所得线索,尽快查明真相,抓住凶犯!”

紧随其后,鲍探长递给葛竦一张名片并说道:“希望大家以后有新线索或问题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

说完,鲍探长随之向众人告辞,然后转身离去了。两名探员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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