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傅不放心,非要带她去旁边的药馆查看伤口,确定没什么太大问题只需要休养后,长孙傅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就得罪了那人呢?他可是京都之中出了名的恶霸,你得罪了他没什么好事。”长孙傅询问道。
阮小芮耸耸肩,“哪里是我愿意去招惹他,分明就是他上赶着来招惹我,我又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她把事情经过告知,长孙傅忍俊不禁的同时不免担心起来,“这次有我在,他不敢动你,可下次没有我他肯定还要使阴招,你又打算如何处理,总不至于一直避着他吧,京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若有心寻你麻烦,你是避也避不开的。”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我一个没权没势的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想办法拖一拖,说不定什么时候他想明白了,也就不与我计较了。”阮小芮耸耸肩,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长孙傅眼睛一转说道:“说起来最近家母身体欠安,我还想着让你过去帮她瞧瞧,要不然最近你就住在长孙家,有长孙家的庇佑,他不敢对你做什么。”
闻言阮小芮惊讶地抬头看向长孙傅,长孙傅忙不迭的说道:“不过我也只是提议罢了,你若是不愿,只当是我没说过这件事。”
“我倒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担心上门会打扰你们。”阮小芮说道。
长孙傅脸上露出喜色,“怎么会打扰呢?你若是能够去我家小住几日,大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权衡利弊一番,去长孙家暂住确实是最好的办法,阮小芮点头应下,“那么久麻烦你们了。”
“既然已经决定,那我就马上回去让人收拾收拾,你看什么时候得了空就直接前往即可。”长孙傅说着就要回去。
阮小芮哭笑不得起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刚才我听长孙小姐说,今日你来到药馆是因为身体欠安,可是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长孙傅面上有一丝尴尬闪过,他哪里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只是心里惦记着阮小芮,随便找了个借口过来罢了,只是这些话他也不方便当着阮小芮的面说,只能挠挠头,随便找了个借口。
“就是最近睡不好,想要在你这边拿点药回去。”长孙傅清了清嗓子说道。
阮小芮并未察觉他的异样,想了想说道:“你最近还在服用治疗咳症的药,这个时候再吃别的药,只怕是会药性相冲,倒不如我给你开些香回去,你平日里放在床头,睡觉的时候闻着也好入眠。”
长孙傅忙不迭的点头应下,“那就有劳你了。”
阮小芮低声笑了笑,“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并不需要多想,不过这些病症也是你压力由来,虽然不知长孙公子平日里都在,为什么事情忙碌,可身体是自己的,还是要好生休养才是。”
“你所言我都记下,肯定会如实照做。”长孙傅信誓旦旦的说道。
阮小芮微微一笑,并没有多想这些事情,毕竟随口一说的话实在是太简单,长孙傅又是长孙家大公子,好多事情都需要亲力亲为,如今说这些话也不过是敷衍自己罢了。
此事心照不宣,并不需要说出来,阮小芮待了会儿,手臂没有那么痛后,方才和长孙傅一前一后离开。
长孙傅怕再此遇到恶霸,非要送她回去,阮小芮拒绝无果只能任由,回去之后长孙傅拉着长孙悠去旁边叮嘱。
“从今日开始,阮小姐去我们府上住上几日,你再此好好的陪着阮小姐,一会儿你再带着她回去,记住路上遇见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需要警惕些。”长孙傅叮嘱道。
长孙悠一脸笑意,“大哥这是打算动手了吗?原本我还以为大哥你就要和阮小姐做朋友了呢。”
“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阮小姐去我们府上居住,一来是为了母亲看病,二来是情况所迫,哪里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些!”长孙傅呵斥道。
长孙悠吐了吐舌头不以为然,摆摆手说道:“你就安心回去吧,一会子我就和阮小姐一起回去,肯定会好好的把人给你送到府上。”
长孙傅无奈的摇摇头,最终只能离开,长孙悠赶紧凑到了阮小芮身前,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阮小瑶和阮小琴也得知了阮小芮要去长孙家居住的事情。
“长孙夫人最近有恙在身,我打算去看一看就暂且住下,你们二人记得在家中好好的,不要到处乱跑,别以为我不在这边,你们就可以为非作歹了。”阮小芮叮嘱道。
阮小瑶和阮小琴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下来,阮小芮前往长孙家的事情彻底定下。
晚些时候阮小芮和长孙悠前往长孙家,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长孙夫人和长孙老爷得知她过来,都很是欢迎。
众人用膳说话热闹嗯很,阮小芮吃过饭后和长孙悠在院里散步,不多时就注意到长孙傅过来。
“我有些累了,打算回去休息,阮小姐若是还想要转一转的话,就和大哥一起转吧。”说罢,长孙悠很有眼力见地离开。
阮小芮哭笑不得,不过抬眸的时候就看见长孙傅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
“恶霸死了。”长孙傅开门见山地说道。
闻言阮小芮愣怔一下,疑惑不解的看向长孙傅,长孙傅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如实说道:“不是我动的手。”
“那会是谁?”阮小芮询问道。
长孙傅摇摇头,“此事你可有告诉景王爷?”
她摇头,“今日我还没有见过王爷,怎么可能把此事告诉他呢?”
“不过说起来,他是怎么死的?”阮小芮追问道。
长孙傅如实说道:“溺亡,前不久在河里找到了尸体。”
阮小芮在心里想了想,询问道:“你说他会不会是喝醉了酒,失足落水?”
长孙傅想了想摇头,“可能性不大,看上去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此事也未必和我有关,毕竟他那样的人得罪的人只怕是数也数不清,我不过是他得罪的其中一人罢了,想要要他性命的人肯定不少。”阮小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