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说道:“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却没有想到大夫竟然这般用心待我夫人,我夫人一心向善,若是我夫人醒来,知道了这些事情,会责怪我的。”
“那你是否能告诉我你又是受谁之拖,忠谁之事?”阮小芮试探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姑娘答应给我一百两银子,我们交易的过程中,那姑娘一直蒙面同我说话,不过看着身段倒是同大夫的有那么几分相似。”山大王说道。
“哦?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问了,只是你若是放了我和我妹妹,只怕是你们的日子将来不会好过。”阮小芮说道。
就在大汉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只听见两声微弱的咳嗦声。
“哎呀,夫人醒了,太好了。”侍女兴奋的欢呼道。
听到这话,山大王快步走到夫人的床前,说道:“凝儿,你终于醒了,一年多了,你终于清醒了。”
“我好渴,想喝水。”魏凝儿虚弱的说道。
“好,好,好,我给你倒水。”壮汉兴奋的说道。
这时,阮小芮也走了过来,又为魏凝儿把了脉,说道:“从脉象上来看,是有点起色了,不过这汤药是要继续吃,我也会留下几个药膳的方子你们每日少量多次的做给夫人吃,不可太油腻。”
“我记下了,多谢阮大夫救命之恩。”山大王激动的连连点头。
“彪哥,这是大夫吗?”魏凝儿柔声问着自己的面前的男人,山大王王彪、
“是大夫,是她救了你的命。”王彪握着魏凝儿的手柔声说道。
“那你要好好歇歇这个大夫,我这次醒来,比以往的每次短暂的苏醒感觉都好,身体上也有一点力气了。”魏凝儿说道。
听了魏凝儿的话,王彪脸上表情更加激动了,对着阮小芮说道:“凝儿还需要休息,不如我们去外间喝茶。”
“好。”阮小芮点了点头,说道。
说罢,两个人来到了花厅,刚刚坐下,阮小瑶也被领了过来。
“小瑶,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阮小芮在见到阮小瑶站起来,走了过去,拉着阮小瑶的双手问道。
“没有受伤,只是一直没有见到姐姐,心里好担心。”阮小瑶摇着头说道。
“那便好,一会姐姐就带你回家。”阮小芮柔声说道。
这时,王彪说道:“请二位恩人喝杯茶,我这就派人送你们下山。”
阮小芮笑了笑说道:“先不急下山,我现在关心的是你该怎么办?”
“不过是不赚钱罢了,无事,我王彪行走江湖、快意恩仇,这些年也赚下了不少产业,就在刚才我也想明白了,只要我家夫人平安无事,我又何必在乎那一百两银子,日后这样事情我也再不做了。”王彪说道。
听了王彪的话,阮小芮思索了一会,说道:“但是据我了解,你们这一行当可是规矩森严,若想金盆洗手也并非一件易事。”
王彪微微一笑说道:“阮大夫倒是个十分知晓规矩的人,这些小事我可以自己解决,阮大夫不必再意。”
阮小芮说道:“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如何?不满你说,当年我的双亲就是死在山匪的手里,多年来,一直找不到凶手。”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有可能就是今日叫我截杀你们的人。”王彪问道。
阮小芮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猜测,不如我们这样……”
听了阮小芮的计谋后,王彪思索了一番说道:“这到是个好主意,若是她将我告发,说我弄死了人质,去县衙告发,那我便实情相告,若是她得意忘形,我也有办法对付她。”
“好,那今日深夜后,你送我们下山。”阮小芮说道。
“好,那就请阮大夫和阮小姐先去客房中休息片刻,一会会有人将膳食点心送入屋子里。”王彪之后。
“那就多谢王壮士了。”阮小芮笑着说道,便跟着前来奉茶的侍去了客房。
待侍女走后,阮小瑶凑在阮小芮跟前,问道:“姐姐,刚才你说的那些事什么意思,爹娘当年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看着阮小瑶一脸渴望知道的小表情,阮小芮疼爱的笑了笑,揉了揉阮小瑶的脸蛋,说道:“当年娘是遇上山匪了身亡,爹也是因为山匪才残疾的,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都证明为难我们的和当年劫杀爹娘的山匪是同一伙儿,还一直受到一个人的指使,只是一直找寻不知道凶手是谁。”
阮小瑶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难不成又是这些人想要劫杀我们?”
“没错,是这样的,而且我怀疑这些人就是在我们身边,对我们知根知底。”阮小芮说道。
“啊!”阮小瑶似乎想起了点了什么,捂着嘴巴,说道:“会不会是阮小慧?”
“十有八九是她,而且二婶还见到过大伯母和山匪偷偷见面。”阮小芮说道。
“若是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大伯母害了爹娘。”阮小瑶恍然大悟的说道。
“大伯母是有最有嫌疑的,为了让这件事情有个结果,小瑶你要委屈一段时间了。”阮小芮说道。
“姐姐,我要怎么做?”这些日子阮小瑶上了学堂,见识也有所不同,听阮小芮如此一说,也没有闹腾,反倒是十分冷静。
“接来下来我送你去一个地方,我会对外说你被山匪劫走了,让我凑够五万两银子,然后……”因着阮小瑶年龄还小,阮小芮便用最通俗易懂的话将计划告诉了阮小瑶。
阮小瑶听后,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听姐姐的安排就是了。”
“真的是姐姐的好妹妹,你放心用不了几日,姐姐就接你回来。”阮小芮摸着阮小瑶的头发说道。
“嗯,我相信姐姐。”
……
日落西山后,王彪兑现了自己话,派了几位身后很好的壮士将阮小芮和阮小瑶送下了山。
下山之后,阮小芮并没有回到医馆,而是趁着月色来到了季文景的府邸。
季文景并没有睡下,反倒是要知晓阮小芮要来一般,还准备了一些点心酒水。
“你怎么起来?我今日不是告诉你了,你要卧床休息,不然你的伤口会裂开的。”阮小芮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责备。
虽然是责备之语,听的季文景心里舒坦极了,他挑了挑眼皮说道:“我早上给你说我的身世,我是皇子,你怎么能这样同皇子说话。”
见季文景强调自己的身份,阮小芮微微一笑,又吃了一块点心,说道:“皇子流落民间同庶人无异,你这般隐姓埋名,不就是不想被别人发现你么,所以我们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