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你撕了我的舌头,我还是我,现在属于我的依旧属于我,而你还是一无所有。”阮小芮慢条斯理的说着,语气中皆是嘲笑。
“你……你信不信我今日可以废了你。”阮小慧说着,扯掉了身后的一个帘子,露出了一些简单的刑具。
“那你信不信,我不仅可以成功逃脱,还可以将你送入大牢。”阮小芮眼中无半分惧色,说话的语气依旧从容。
“你……都大祸临头了,你还嘴硬,这些刑具是我前几日才找来的,还不是很会用,若是一不小心手重了,你可不要怪我。”阮小慧拿起一个烧红的烙铁在阮小芮的面前晃了晃。
“当日你将推入河中险些要了我的命,又气死我爹,我便知道你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今日我既然已经被抓住,也只能算我倒霉。”阮小芮说道。
“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害怕吗?如果你现在跪地求饶,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不死。”阮小慧走到阮小芮面前,勾了勾阮小芮的下巴,悠悠的说道。
“等我跪地,恐怕是下辈子的事情了,不过下辈子我绝对不会认识你。”阮小芮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这辈子做个了断如何?”阮小慧说道。
“愚蠢,和你哥哥一样愚蠢。”对于阮小慧的问话,阮小芮完全不予接话,反倒一脸嘲讽的看着阮小慧。
这样阮小慧气愤到了极点。
她原本就是个暴躁的脾气,加上这些日子所以囤积的对阮小芮的怨气和妒忌瞬间爆发了出来。
随着阮小芮发出的一声惨叫,有几滴鲜红的血顺着阮小慧手中的洛铁滴在了地上。
再看阮小芮的额头,一大片皮肉泛起,还带着浓烈的焦糊味,人已然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季文景正在大张旗鼓的找阮小芮。
距离事发已经有一天一夜,季文景是一个几番经历生死的人,他知道这一天一夜将会发生什么。
原本他是把人手洒出去寻找,但是在七个时辰后,竟然毫无结果。
这让他十分的恼火,他手下的这些人被称为皇家死士,他们个个都伸手非凡,通常来说找个人也不过三四个时辰的事情,而现在竟然过了七个时辰都没有什么结果。
索性,他就寻找阮小芮一事摆在了明面上,这件事情细细想来,问题应该是出在阮家大房那边,一想到这儿,季文景就恨自己当时没有解决了这一家祸害。
“公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属下这些日子跟随公子久居澄县,得知了不少关于阮家的腌臜事,这阮小姐在阮家只有沈氏对她好,属下还听闻一件事情,那便是当日阮小姐母亲和父亲遇险同阮家大方有干系。”
听尚华如此一说,季文景眉头皱的更紧了,狠声说道:“这些事情我也略有耳闻,只是那些日子父皇病重,心思全在十全大补丸上,把那些只当成了坊间传闻,现在看来真的是我大意了。”
“如此说来,公子早都知道这些事情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尚华又是着急,又是无奈。
“找到阮小慧,留下活的。”说话间,季文景紧紧的握着的杯子也变成的粉末状。
尚华见到一地的粉末,便知道他家公子心中的怒气,在他的记忆里,他家公子很久没有生过如此大的气了。
“属下明白,属下已经派人到四周偏僻之地的破屋子,破寺庙,还有城中的一些暗娼之地,在属下看来,那阮小慧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藏在暗娼之地不太可能,倒是那些破屋子、破庙有几分希望。”尚华说道。
“既如此,那就去找,此外拿着我的牌子去地方军队,有他们帮助也许能快一点。”季文景说道。
尚华一听季文景提及牌子,面色一紧,说道:“公子,那牌子可是证明皇子身份的牌子,你若是拿着牌子去地方守军,便等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样会给你带来很多危险。”
“无妨,我这身份不打紧,只怕是早有人替我说了出去,救人要紧,抓紧去办。”季文景摆了摆手说道。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做。”尚华听懂了季文景的意思,便拿着牌子走了。
然而就在此时,阮小慧一脸得意的看着满脸是血,昏迷不醒的阮小芮,说道:“当日我费了那么劲就没有把你弄死,现在我毁你容貌,看你那个季公子还会不会把你当成宝儿。”
就在这时,阮小慧所在的房门打了开来,有个男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说道:“小芮,外面又好多人在搜山,我见着还有官兵。”
“阿立哥,你说的是真的?”阮小慧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这个叫胡立人的男孩儿,她也没有想到对方会来的这么快,看样子这个所谓的季公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真的,我刚才出去时,周围只是零星几个人,我这才出去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周围季多了好多官兵,看样子那个季公子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胡立人有些惊慌的说道。
听了胡立人的话,阮小慧愤恨的看了一眼昏迷在软塌上的阮小芮,说道:“真的还是小看你了,既然你的季公子那么着急见你,我便做一个顺水人情,阿立哥,去把这个人衣服扯了,丢在草丛里。”
“好。”胡立人点了点头,便拖着阮小芮出了屋子。
看着满地的鲜血,阮小慧冷冷一笑,说道:“这次没让你丢人丢在澄县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也算是你运气好,若是下一次在落在我手里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就在阮小慧以为自己的手段已经得逞,正在幻想着那些军官发现阮小芮衣不遮体的躺在草丛里时的样子时,她却没有想到阮小芮已经苏醒,随身携带的毒药,毒晕了胡立人,拼足了力气跑到了出去。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阮小芮就不知道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季文景在魏县的别苑。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
“公子,这位小姐的脸上的伤口倒是没有什么大碍,有我祖传的秘药一个月左右也就愈合了,只是这疤痕怕是很难去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