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阿宝现在是不相信。”阿宝小声嘀咕着,去给赖大夫找干净的衣物了去了。
此时,季文景的书房。
“事情就是这样,那日追杀公子的,和今日绑架阮小姐的不是一群人,公子放心。”尚华说着将几张情报放在了季文景的桌前。
季文景拿起纸张一一看过后,说道:“不是就好,我就怕有什么关联,连累无辜。”
尚华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季文景思索了一会,说道:“休整几日,这些日子我新伤未愈,旧伤连带着也有些发作,如果不休整几日怕是要大病一场,还有那阮小姐身子虚弱,也不宜伤神费心,对于那些人你们只需暗中跟着即可。”
“属下明白,这些日子赖大夫也住在别院,不如请赖大夫为公子诊治一番,公子上回伤的太重,不可大意。”尚华说道。
“也好,晚点你去请赖大夫。”季文景点了点头说道。
晚间·季文景的卧房
赖大夫正在为季文景检查伤势。
“公子这伤伤口颇深,有几处已然裂开,老夫已经上药包扎,这几日公子切勿动武,安心修养。”赖大夫认真的包扎好伤口,交代道。
“好,我听你的便是,阮小姐那里还需要赖大夫多多关照,她对我来说十分重要。”季文景说道。
看着季文景殷切的眼神,赖长虹便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点了点头说道:“老夫知道了,老夫一定会尽全力的,等阮小姐复原后,老夫还要像阮小姐讨教一二。”
听赖长虹的话,季文景笑了出来,说道:“你赖大夫早年间尅一代名医,只不过这几日退隐江湖了,这阮小姐不过是你年轻大夫中的翘楚,比起你来还是差好大一截。”
季文景说完,赖长虹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懂,这姑娘今儿用的这个麻药已经失传多年,我多次研究都没有什么成果,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真物了。”
“原来是这样,等她身体好转,你想在这住几日就住几日。”季文景笑着说道。
……
第二日,阮小芮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自己比起昨日来好了很多。
“翠红,扶我起来。”阮小芮对着站在一旁的翠红轻声唤道。
听到了阮小芮的声音,翠红心中一喜,说道:“小姐醒了,小姐可足足睡了十几个时辰呢。”
翠红说着,把阮小芮扶了起来,递上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小姐感觉如何,一会先用点早膳,再吃药,公子要是知道你醒了,肯定很高兴。”翠红笑嘻嘻的说着,又拿来了粗口的青盐和热帕子,服侍阮小芮梳洗。
“这次多亏季公子相救,等我好了一定要好好歇歇你家公子。”因着上次那件事情,阮小芮对季文景派来侍候她的人都多了一份心思,让她们觉得她对季文景的态度只是一般,省的又召来什么杀身之祸。
“哎呀小姐,你可别这么说,也别说什么谢不谢,我们公子可紧张你了,奴婢跟随公子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公子这般紧张一个姑娘。”翠红笑着说道。
“你们公子确实是个好人。”听了翠红的话,阮小芮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认真的喝茶。
原本还想着聊点什么转移翠红的话题,恰好这时翠微端着早膳和汤药走了进来,看见阮小芮半卧在床上,十分惊喜的说道:“小姐你醒了,刚才尚侍卫来问你醒了没,说公子今日早府中静养,刚才特地交代了若是小姐醒了一定告诉他。”
翠红点了点头说道:“那就等小姐用过膳食和汤药再去请公子来说话吧。”
“也好,小姐从昨日到今日尽喝着汤水了,赶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然再喝药这胃可受不了。”
阮小芮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我也正饿着呢。”
吃罢了早膳,喝了汤药,阮小芮觉得自己恢复了不少,原本想下来走进吧却被翠红和翠微两个丫鬟拦住了。
阮小芮无奈,便叫翠红去请季文景,昨日的事情还是想问的清楚一些。
……
“看见你已经没有大碍,我便放心了,这次害你的人是阮小慧,至于他的帮手,应该是阮小锋的帮手,但是我们现在找不到人。”季文景说道。
“无事,这次是我不小心,不过也多亏你派出那么多的人手来找我,那阮小慧胆子小,这才把我放了出来。”阮小芮说道。
季文景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一早便听他们说了,你已经说了很多个谢谢了,我已经知晓,所以日后不必再将这几个字挂在嘴边,再者你耗尽心血帮我研制十全大补丸,我救你也是应该的。”
“如此说来,我对你还是有点作用的。”阮小芮微微一笑,没心没肺的说道。
听阮小芮如此一说,季文景不由的撇了撇嘴,说道:“前些日子对阮小姐在言语上多有冒犯,季某给小姐赔个不是。”
提及前几日季文景的言行,阮小芮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公子心情不好,若想以挖苦我一个弱女子排解心里的不爽,我也只能忍受。”
“哈……哈……哈。”听了阮小芮的话,季文景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我原本那些日子是心情不好,但是绝没有拿阮小姐解梦的意思,季某人向你保证,日后一定不会再有类似的言行出现。”
看着季文景一脸认真的样子上,阮小芮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与公子相识的时间也不短,公子哪次见我真的生气了,放心,我并非那般心胸狭隘的女子,只是有时候碍于公子的真实身份,唯恐说错话,给自己惹下祸端。”
“我不过是一个流浪在外的皇子,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莫要多想。”季文景笑着说道。
“公子所言是真的?”从季文景脸上表情可以看出季文景是发自肺腑的说这般话,可不知道是为什么,阮小芮总觉得这个气愤略有尴尬,便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自然是真的,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当然还有我日后的幸福。”季文景说着,便做出了一个对天发誓的动作。
这可把阮小芮吓的不轻,只听阮小芮连连阻止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你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