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被夜戈盯到发毛,心想,大兄会不会是被王胖子踢傻了,这下子可以趁机坑王三脚几个大饼了。
“张弟,你叫,张辽!!”夜戈抓着张辽激动的喊到。
“是呀,大兄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张辽被摇得有点晕。
“张辽张辽,张文远!!!哈哈哈”夜戈放开张辽,又对了天大笑。
“大兄?”
“嗯?”
“你没事吧?”
…………
砰!
“开门开门!”张辽和夜戈尴尬对话被这几声粗暴的声音打断。两人连忙往门口走去。
“官爷不知道小子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张父挡在三人前面,低声下气的问道。
并州,早已不是完整的并州
雁门,也成为了匈奴粮食产地
马邑,也不例外。
“哟,这大白天抱着美娇娘在家享福呢?”几个胡人士兵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身佩匈奴标志弯刀,皮肤棕黄,头插羽麟。
“官爷说笑了,请问官爷有何贵干?”张父握紧了背后割稻刀,问道。
“这不,大爷作战过累,特意来看侯娘子来着。”
“哈哈哈哈!”
“你等!”张父忍不住准备拔刀时,“官爷,怎么来到马邑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好招待你啊。”
一个肥胖的身体往里面挤,冲着胡人说了起来。
“张弟,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官爷来看你,你怎么都不懂上茶呢?”胖子不满的对张父说道。
“是,是小弟不对,小弟这就去找点茶水给官爷解解渴。”张父忍住拔刀的冲动,慢慢护着人往屋里走去。
贫苦人家,哪里来的茶水?
“王胖子,你给我闪开,今天没你什么事,姓张的,茶水就免了,难喝的要死,还是你的美娇娘好,合哥们心意。”胡人推开王胖子,向张母走开。
张辽和张父已经忍不了了。
“狗贼,休想”张辽年纪小,忍不住开口说道,还没说完便被张母捂住了嘴巴。
大事不好,王胖子感觉头大,这小孩竟然如此勇敢,这次想救人都救不住了。
“放肆!”胡人拔起了弯刀,向夜戈他们走来。
“停下来吧。”一个不合群的声音响起,胡人把目光放在了夜戈身上。
“你说什么?!”胡人拿着弯刀指着夜戈。
“若我没猜错,各位是想喝酒吧。”夜戈继续说道。
胡人愣了一下,说道:“那又如何?马邑早已经没有了酒,就连雁门酒馆也是稀少。”
“没办法,谁叫你们来到马邑拆的拆,抢的抢,人家哪里还敢在在这建酒馆。”夜戈无奈的说。
“娃子,你是怎么猜对的,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的。”胡人说道。
“马邑没钱,稀物也少,剩下点有点势力的也认识你们匈奴的人,你们也不敢抢。”说完便用眼睛看了看王胖子。
“现在是秋季粮食上缴日,但上个星期你们的头已经收过一次了,我想你们还不敢违背他的号令。”
“马邑女人少,但至少每户都有,其中年轻美貌的还是有的,没必要过来我这小酒馆假装寻欢。”
“草原上多奶水,也有酒,但酒毕竟是少数之物,才刚到一会儿便来到我的酒馆门前,又因闻不到酒香而找事,不是想喝酒,那是想作甚?”
夜戈看着胡人说。
在场的人都被惊住了。
张辽:大兄,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厉害?
张父:????他在说什么?
王胖子:他怎么知道我和匈奴有一腿?
胡人:虽然没几句听得懂,但我想喝酒!
“就算你说对又如何,照样还是得死,娃子。”胡人又往前靠近了一步,张父死死盯着胡人,将要拔刀拼命时候。
“若是我能酿酒呢?”夜戈不屑的说道。
“而且是你这辈子都没喝过的美酒。”
胡人彻底愣住了,道:“胡说,马邑县三年前就已经没有酒了!”
“马邑没有,不代表我没有。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再来,若是不满意,我束手就擒。”
“娃子,一个月后我看不到酒,我就让你感受下,刀割与马裂的滋味。”胡人领队的扭头就走。
“叫人送十斤粮食过来。”
(为了方便,直接用斤来表示,大数据用石表示)
“十斤??你还真敢说出口,娃子。”胡人凶神恶煞的看着夜戈。
夜戈耸了耸肩,怪就怪你们自己咯,才刚过秋季只留一点点粮食给我们,打发狗吧,要不是看到你们日后子孙也是汉人的份上。
把你们往死里弄!
“张叔,送客,过时不候。”
夜戈转身就走进房子里,连看都不看胡人。
“大哥,他”背后几个胡人看不过去,准备拔刀,只见开始嚣张的胡人头说道:“走。”
夜戈透过门前小缝,看到几个胡人离去后,才软在了地上。
上辈子虽说打架斗殴,但都是他站在后面喝可乐,看着狗腿子们打来打去,拍手叫好。
那人!竟然用刀指了我!!用刀!!我是首长的孙子好不好!!搞清楚情况没有?
妈耶,小爷我差点就尿流了好吧?喝酒?我看你喝砒霜就差不多。
“大兄,你好厉害!”张辽推开房门,看到夜戈整个人软在地上。
“大兄,你没事吧,你怎么了?”张辽激动的说道。
“没事,可能是被王胖子踢了一脚,身体有些不舒服。”夜戈只能把罪恶推向了王三脚,希望他原谅。
“大兄,我明天就帮你踢回去!”张辽挥了挥有力的小拳头。
“辽儿,过来!”张父呼唤着张辽。
“给我跪下!”张辽不敢不听,直接跪了下来。
“公子,请受小人一拜。”张父说完,拉着张母一起跪拜下来。
“使不得使不得,我和辽哥儿是兄弟,这可使不得。”这可把夜戈吓着了,也不管身体软不软,总不能让别人跪下来。
张父起身去扶起发抖的夜戈,张辽却泪流满面:“没错,我和大兄是兄弟!”
“孽子!还敢口出狂言!你知道不知道差点我们一家人就见不到明天的阳光!自己死了倒是无所谓,别害了夜公子!”
张父一巴掌抽到张辽脸上,但张辽激动的目光却没有丝毫改变。
“张叔你这话严重了,隔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夜戈就和辽哥儿结为兄弟!”夜戈看那巴掌印,心那是在流血啊,你要是把我虎将给打傻了,以后谁给我打江山啊?
“好啊!”“不行!”
张辽抬起头问道:“为什么?爹,大兄都要和我结为兄弟了?为什么不行啊。”
张父单膝跪谢,道:“公子看得上小子,自然是小子的福气,实不相瞒,我们一家本是罪臣之身,改头换面便是不希望害了他人,公子好意,我替犬子心领了。”
夜戈摆摆手,说道:“我不理,我和辽哥儿今日就结为异姓兄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
“对!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大兄!”张辽挥了挥小拳头,激动的说道。
“这?”张父还想说名利害,但却被一旁的张母拉住,摇了摇头。
王三脚家
青铜鼎上插上三支香
缕缕轻烟漂浮在天空
两人刚跪拜在地上
便有一声怒吼响起:“
胡狗,放开我辽哥儿,我高顺与你决一死战!”
“高顺?”
“高顺!”
“大兄,是鼻涕虫过来了!”张辽连忙说道。
“走,我们去看看!”张辽拉着夜戈跑了起来,一堆下人围在门口,手持木棍不给一人入内。
“鼻涕虫!”
“辽哥儿!”
基佬想见,有怪莫怪,两人从家丁当中挤出来,来到鼻涕虫面前。
“你不是跟随老鼻子去修练兵法了吗,怎么还没到两年你就回来了。”张辽说道。
“辽哥儿莫慌,先让我把胡狗杀光!师傅你快来,人太多了,我,我有点害怕。”高顺拉着张辽往后靠。
“…………”这个傻货,就是高顺?手中持着把木刀,大喊大叫,还吸着两口鼻涕,这就是日后陷阵营的统领?
看着夜戈发青的脸色,张辽关心说道:“大兄,你没事吧?”
有事!绝对的有事!桃源三结义!!今日我就给你拜了!
“查询。”夜戈在心里冲了高顺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