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昕昕一脸凝重又透露出丝丝笑意的说。
“嗯?”珍珍兴趣浓浓的。
“你知道吗,就是刚才不是晚自习嘛!”昕昕弯起嘴角。
“那个……”安呤想插入这个话题。
“不是我在写分层作业吗?”昕昕并没有因为安呤而停下自己要说的话。
“嗯嗯,然后呢。”珍珍附和着。
“写着写着我就开始用铅笔涂页子,然后我看见守鹤的旁边有一只不可能是他的腿。”昕昕准备要笑一样。
“那不很可怕!”珍珍听到这,就咧开了嘴笑。“是班主任吧!”
“对啊!哈哈哈。”昕昕也开始笑。
“哈哈哈哈,”安呤在一边附和着。
直到安呤发现二人再没有说话,她没有意识到这个关于“班主任”话题已经过去,她开始讲她在窗子边,如何惊悚。
“我不是坐在窗户边吗?之后我和袁舟说话,而外面走道最边缘有栏杆,我眼角余光看见在搭在栏杆的班主任极速向我靠近。你们能想象到(人??)吗?哈哈哈哈哈。”安呤笑得像个傻子,而寝室也只有她一人在笑。
“哈哈哈哈。”安呤坐在床铺,脸扑到被子上。床帘也遮住了她整个人。
当笑声的最后一个音节结束,再没有一点人音。
刚刚也只是安呤一个人一厢情愿的说话。没有一个人回复她。
寝室不大不小,八个床铺,三个人。两人对下铺,一人在二人对面的上铺里。
而安呤在里间的下铺。
她没有办法也没有想法让另外两个人去和她说话。
安呤想:“也许这个寝室里,就不该有我。”
某天夜晚,寝室的那两个人声音很大的玩游戏,说话。她忍不住的吼了句,“能不能小声点?!”
可是并没有遏制的迹象。反而愈演愈浓,完全没有效果。
她很难过,但是她和大自己一辈的老师说这件事,“很烦ò?ó。”
可老师说:“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安呤瞬间感觉无果。
是的呢。高中生活哪有那么容易简单?
最初的温柔早已被她们消耗干净,哪里来的宽容理解。
于是,安呤还是相信她们会变好的。
安呤现在读高二。是一班的。选科物生地。听说画画挺厉害的,是个美术生。
安呤不知道怎么办。她很想凉拌。
深夜的黑就像她心里的那股泉,不断的喷涌的黝墨怎么也流不尽。
不管如何谢谢“自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