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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求人

周司白的吻非常的小心翼翼。

外头的人走到了门外,从里头看去,都能看见印在玻璃外头站着的身影。

“谁在里面?”许菡的声音有些迟疑,她并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听到声音了,如果是,能出现在这里的只能是周司白,他应该不可能不出来阻止。

许菡原本并不会做出这种事,她是想一心一意对待周司白的,可是今天……

她的眼睛黯了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控制不住她自己了。

不过她的心依旧在周司白身上,即便身上的男人另有其人,她还是假装他就是他。

“司白,是不是……你?”她又问了一遍,按着门把手的手轻轻摁了一下。

门开了一条缝。

“有人吗?”

许菡正打算把门给推开,身后的男人又上前抱住了她,轻轻一提就重新将她带了回去,不耐烦道:“大概什么东西掉了,有人早出来了。”

厕所的门缝被打开了一条,江言从里头往外看,还是看得见一点两个人的身影。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周司白的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

江言笑道:“我这是该夸小少爷大度么?”

周司白淡淡道:“你想我怎么做?”

她没说话,他怎么做,跟她并没有关系。

周司白见她没回答,伸手将她的下巴勾回来,淡淡的道:“没想法?”

她笑:“你有么?”

他点点头,“有的。”

周司白的手指在她下颌处轻轻摩挲两下,把她往后一推,力道不大,所以她就算撞到了身后的墙上,除了有些凉以外,也没有任何痛感。

周司白上前的动作在霎时间完成,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撑开身子远离了些,等她站直,她看见他脱了西装外套,最后这衣服落在她的头上。

他语气并没有什么起伏,一贯冷淡声线,只是比起往常来,音量稍微低了些,“正好有空,不如我成全你看出戏。”

周司白说着,搂住她往外走去。

他开门的动作非常干脆。

江言跟着他一同出去时,就把身上的西装外套给扯了下来,搭在肩上。她是不想露脸,不过许菡今天见过她,就算看不见脸,她身上的裙子也会暴露她的身份。

床上的两人似乎还没有发现此刻房间里另外多出来的两人。

周司白见她把西装脱下来了,又动手把她搭回去。

江言:“……”

男人不就是傅竞阳么?

江言只感觉身边一凉,西装掉在地上时,她看见周司白已经走上前去,轻轻松松就把傅竞阳掀翻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许菡惊讶的叫喊,她太震惊了,没站稳,连人带被子滚到了地上。

许菡顺势抓住周司白的腿,慌慌张张道:“司白,司白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可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司白就皱着眉带着厌恶的抬脚踢开了她,走向一旁的傅竞阳,锃亮的皮鞋踩在他的胸膛上。

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傅竞阳胸腔都在颤抖,痛得肋骨几乎要断了,他用了多大的力道,只有两位当事人清楚。

傅竞阳勉强喘了口气,套近乎道:“司白,是许菡主动找上我的,不关我事啊。”

“你……”许菡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般过河拆桥的人。她转身对周司白道,“司白,你别被他骗了,明明是他强迫我。我一个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他。”

周司白却没理会他们任何人的话,只是脚上的力道加重,淡淡的问:“心里的想法挺多。”

傅竞阳疼的说不出话来。

“嗯?”

他的声音细若蚊足,也就只有周司白听得到:“江……”

周司白的力道又风轻云淡的加了几分。

这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傅竞阳立刻服软:“没……没有了。”

周司白平静的说:“做人应该清楚,自己处于什么档次,就比如老鼠想和猫抢东西,也得看看自己份量够不够,是不是这个道理?”

傅竞阳咳了咳,偏一偏头,竟然吐出一口血来,他伸手擦了擦,道:“是……”

周司白这才抬起脚来,至于许菡,他连理会都不愿意浪费这个时间,只朝着江言走过去。

房间里狼狈的两位这才看见房间里还有第三者的存在,脸色都变了变。

许菡是因为江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变脸,而傅竞阳只是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在江言面前丢了脸。

周司白走到床几旁抽纸擦了擦手,心不在焉的对江言说:“走吧。”

后者却没动,几秒后,走到许菡身边,眼角弯着,嘴角挑着,对她伸出了手。

许菡的脸色突然惨白,往后缩了缩,下一秒,突然猛地伸手朝江言扇过去一耳光。

“啪”的一声,回音都在房间里回荡。

想象中的痛感没有袭来,江言睁开眼睛,却发现许菡的这一巴掌落在了周司白挡在她面前的手上。

他冷冷的盯着许菡:“你发什么疯。”

许菡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往下掉了,几度哽咽,她指着江言说:“司白,是她给我下料的,绝对是她,你是没有看见她刚才的嘴脸,一副小人得志模样。她就是来炫耀的,不然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好心来服我?”

周司白闻言意味深长的扫了江言一眼。

江言没什么语气的笑笑,风轻云淡道:“许小姐未免也想得太多,你没什么地方值得我对你下手的,做人还是不要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好。”

许菡怔怔的看着她。

周司白最后道:“先走了,等过两天,来商量商量退婚的事情吧。”

“司白,别这样,求求你在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你不能对我这么狠,真的不能。”她眼泪直掉,真是好不可怜,碰上些心软的,估计受不了她这娇滴滴的模样。

清纯款女人的其中一件法宝,就是撒娇。

奈何她面前的人是周司白,就算心里有她,也不可能不在意她干不干净,毕竟洁癖重。

周司白说完那句话就不再搭理他,只往外走去,江言跟在他身后,走出门前,回头看了许菡一眼。

然后,勾唇对着她笑。

——

……

外头的人依旧热闹。

周司白是个惹人注目的存在,才从房间里出来这会儿已经有好几个人跟他打招呼了,“周总,您未婚妻这是去哪了?”

然后又看到江言,脸上僵了僵。

说实话一个男人身边跟着的是“前女友”而不是现任,凭谁都会多想。

江言的视线在对方身上扫过,对周司白道,“谢谢周总的帮助,现在我想我应该得走了。”

她举着手,让人一眼就看到她手上的创口贴,众人难免松了口气,原来是自己想太多。

周司白根本没回答她,只跟着一旁的人闲聊。

男人就是男人,前一秒敢亲你,后一秒就敢把你当成陌生人,现实得可怕。

……

这场饭局结束的时间挺晚,江言本以为傅竞城只是去跟人家谈天说地去了,没想到到结束都没有发现他的人。

她原本想给他打电话的,却看到了他的留言。

[车子留给你,我有点事,先走了。]

江言回:[好。]

傅竞城收到她的消息时,人已经回到了办公室,偌大的hhk大楼里安安静静的,此刻就只有顶楼里一方明亮。

导游这会儿被封着嘴,看着面前的两人哇哇直叫。

救命的人来了,他好激动的!

导游抬头望天,泪流满面,过了今晚,他就自由了,又是江东一条好汉!

“呜……呜呜呜呜…呜呜……”导游不停的撞击着面前将她困住的玻璃门。

俞洗凉凉的扫过去一眼,说:“死娘炮,你给我闭嘴。”

导游:“……”

娘炮!?

好了,他突然有些不想被救了。

俞洗在一旁的位置上随意坐下,又同样随意的问面前的男人:“傅总骗我来,是想要我做什么?”

傅竞城盯着她,温和的说:“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

俞洗:“傅总尽管报名字,这个世界上倒是还没有我找不到的人。”

他盯着她:“我想让你帮忙,找我太太回来,我想她已经想到发疯,没有他我活不了。”

俞洗浅笑道:“这个可真难倒我了,一个死人要怎么找回来?”

傅竞城道:“可她现在就在我面前,不是么?”

俞洗轻飘飘的说:“可是傅先生,您忘了么,您太太当年为了救您从楼上跳下来瘸了腿,您嫌弃她是个瘸子,从来都不愿意认她啊。您说的,死了便死了,左不过是身边少了一个残废。所以傅太太选择再次跳楼,您说她是死没死呢?”

傅竞城的脸色非常不好看,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俞洗道:“傅太太让转告您,她现在很好,希望您不要再打扰她了,一辈子那么短,请您让她也过个几十年的幸福时光吧,总不能……一辈子都那么苦。”

他顿了半晌,见她神色从容,脸色也比以前有光泽,至于她的腿……藏在宽大的、洗到发白的牛仔裤下,没有人看得见。

傅竞城抬起头来,半天后笑了笑,说好。

“我代傅太太谢过您。”俞洗站起来,指着导游道,“这个人我可不可以带走?”

傅竞城闭眼:“可以。”

导游于是被“知天事”的神算子俞洗给提溜走了。

走之前他小声问她:“你的腿还好么?”

“还好还好,除了还是跛着,这辈子注定只能当一个瘸子之外,已无大碍。”

傅竞城点点头,又说:“我送你下去。”

“不麻烦傅总了,我喜欢走走楼梯,十几楼爬下去不容易的,您应该不太走路。”

他一怔,没有再强求。

俞洗跟着导游一起往外走去,从傅竞城的角度看去,她步伐深浅不一一眼就看得出来,可这不是他现在可以管的事情了。

可是以前这个跛子很喜欢跟着他的,宴会跟、上学跟,连他跟朋友一起出去打球也要跟。他最开始很讨厌她的这种行为,可他生活在她的庇护之下,厌恶却不能发作。

后来,他重新回到了傅家,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将自己的厌恶表达出来了。

“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你知不知道你一个瘸子让我很丢脸啊?”

傅竞城记得在那个下着雨、黑沉沉的阴天,自己是这么说的。

她只是一顿,然后包容的笑:“好的,那我以后,都不再出来了。”

……

俞洗走到第九楼的时候,走不动了,指挥导游道:“死娘炮,咱们乘电梯去。”

导游对这个称呼相当的不满,不愿意配合她:“要去你自己去,我喜欢走楼梯。”

他还真往楼梯下去。

俞洗站了片刻,叹口气喊住他:“赶紧上来,我的腿受不了了。”

导游不走了,还是站着不动,倔强的像头牛。

俞洗:“我怎么记得自己好像还欠你十来万的样子……”

他这下不倔强了,立刻上前把俞洗给抱了起来,两个人骂骂咧咧的朝电梯走去了。

“你还好意思提?我真没见过偷钱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呵。”

“你自己又是个什么好东西?又不是不知道我常年坐轮椅为生,根本就不能走路,今天救你是极限,你还这么冷酷无情。”

“……”

“……”

谁也没有看见,不远处,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双眼通红。

——

……

一个周的时间,江言没有再看到过傅竞城,原本是有事情要谈,都不得不耽搁下来。”

倒是周司白,她远远的看见过两次,后者也看到她了,只皱了皱眉,并没有上前去找她。

电视上放着的周司白采访里也有着关于她的谈话,只是当记者问道她这个名字时,他一律非常冷漠的盯着对方,然后没什么语气的来了一句:“是谁?”

真的是好一句是谁。

这个是谁前几天还出现在他的捉jian现场,并且在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浴火时,还并他当成发泄工具咬了好几口。

现在倒是记不起她了。

江言扯着嘴角关了电视,手机上正显示着那位不认识她的先生发来的消息。

[等过几天我再来找你,如今事情正忙,怕影响到你。还有最近你工作室的事我不会帮忙,自己看着办。]

不帮忙发消息过来埋汰她么?

江言回敬他道:[你谁?]

[你看到电视上的消息了?我……]

江言:[渣男,再见。]

拉黑拉得极其顺手。

周司白看到那个红红的感叹号时,忍不住狠狠的拧了下眉心。

面前的傅竞城不动声色道:“怎么了?”

“没什么。”他回复冷漠,哪怕跟傅竞城姑且可以称之为兄弟,却也没有给他好脸色,只就事论事道,“傅竞阳和许菡的事,我想你们傅家应该不想出家丑,所以……”

傅竞城道:“你想要什么条件?”

“也不多,就是希望你能,”他顿一顿,然后平静的说,“封杀蒋正。”

傅竞城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的要求竟然这样低。

过一会儿,却听他改了条件:“算了,还是你回去替我转告傅竞阳,要想我闭嘴,拿hhk百分之十的股份来换。”

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了,傅竞阳在hhk的股份不过也就百分之二十多一些,大部分都在傅竞城手里,以及一些散股。

总归不妨碍到傅竞城的利益,他和傅竞阳之间又没什么什么感情的,答得干脆:“放心,这件事我肯定给你处理得干干净净。不过——”

周司白料到他肯定有条件。

“不过,我希望你也可以帮我一个忙。”

他等着他开口。

“我得麻烦周总,把叶医生借给我一段时间。”

周司白还没来得及开口,助理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周总,许小姐来了。”

他一顿,对傅竞城道:“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叶医生最近在圣彼得待着,我会通知他回来,不过可能要麻烦你等上一段时间。”

傅竞城点头,这就要走,到门口时,正好和许菡碰上,他一贯礼貌,跟她问了声好,才朝外走去。

许菡看到周司白时,被他眼底的冷意给吓到,不过她真的不愿意和他分开,还是忍着惧意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东西摊开给他看。

才打开,眼泪就又开始掉了:“司白,我说过的,我被人设计的,做出那种事情并不是我的本意……”

男人眼底犯冷,冷峻道:“设计?”

“是……”

周司白的视线在那检查报告上扫了一眼,然后道:“即便这样,我也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牵扯。脏了就是脏了,还需要知道到底是怎么脏的?回去告诉你父亲,婚事周家是退定了,没得商量。”

许菡没想到自己满心满意带着希望来找他,竟然会等到这样的结局,心碎了一地。

“还有,记住,华纱不是你想进就进的,以后麻烦先联系前台。”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神甚至不像是在看一个人的样子。

——

……

六月初,长期在热搜榜上待着的,还是周司白和许菡两位。

不过这次是因为退婚的事。

谁能想到五月份还如胶似漆的两人,短短一个月时间以内,就分道扬镳了呢?

这速度快得超乎了吃瓜群众的想象。

也没人知道具体的分手原因是什么,只知道许父亲自跑来a市一趟。

其中他找上了江言,对她盯梢了许久,没有见到她和周司白有任何往来,就不了了之了。

又是一周后,许菡又传出了和傅竞阳的婚礼。

许家不愿意再嫁女儿,所以让傅竞城入赘。

江言是将这个瓜彻底吃下来的人,就连周司白和许菡两人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分手原因,她也是见证者。

袁一佳说:“老板,周总这怕不是又要让你上位吧?”

江言道:“他说的,他不认识我。”

袁一佳:“……”

她还在为过去的巨款先生狡辩:“指不定周总是为你好呢,比如怕你被许家牵连之类的,毕竟你好歹是个前女友不是?我这个前前女友因为这段时间和周司白吃过一次饭,都被周家调查了呢。”

不过当天下午,袁一佳对周司白所有美好的幻想都被打破了。

周少爷再次成功登上热搜榜榜首。

原因是他跟他旗下的女演员两个人遮遮掩掩一起进了酒店。

袁一佳不忍直视,原本在她心目中那个专情的周先生彻底消失不见,立起好大一尊渣男像。

她偷偷给他打电话,周司白说了句有事就挂了。

江言盯着和周司白一起上热搜的女人,漫不经心的说:“倒是一个不如一个了。”

袁一佳不死心,继续偷偷给周司白打电话。

这回终于有回答了:“什么事?”

袁一佳说:“你和你那小明星女朋友被我老板看见了。”

周司白淡淡的道:“她说什么了?”

“说你找的一个不如一个。”

他顿一顿,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就挂了。

一转身,看见江老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袁一佳想,完了,她刚刚开的是免提。

江言:“我来抽根烟。”

“诶……您抽您抽。”

她点燃一支送进嘴里,然后道:“周司白不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

袁一佳也觉得这次吧,周司白好像真的是对江言提不起什么兴趣了,原本可是盯梢盯得紧呐。

当天晚上,江言回去是在七点左右,她到楼下时,发现周司白的车正停着,路灯很亮,里面还坐着个人,看体型是个女人。

江言自顾自往前走。

哪知他的车一直跟着她,然后道:“上来。”

江言扬起笑,正想委婉刺他几句,这命令语气可用的正好。

不过被他抢了先。

周司白放低声音,声音没那么冷,淡归淡,态度不强硬。他说,“我这是在求你,你上来批评我。”

一旁的女人表情跟吃了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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