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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

最近听说小罗要结婚了。我的心突然一颤。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才能形容出当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心情!倒不是因为小罗,而是我怕那位新娘是你。可是,内心好像有种声音告诉我,是你也不更好吗!那样你就可以和你喜欢的人长相厮守了。这不就是你的心愿吗!看到你幸福的微笑,不就是我多年的希望吗!太过矛盾,你害怕是你,又期望是你。后来从朋友圈看到同学发的照片,我无限放大图片,那个女孩和你有点像,但终归不是你!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我放下手机,自己嘲笑自己:秋华,你就是个胆小鬼,自私鬼。明明很在意,却不承认。明明不甘心却没有勇气将雨琪追回来。难怪雨琪最终宁可躲避你,也不愿意承认你那虚伪的爱。其实,那一刻我真的好想拨通你的号码,再一次告诉你,我是爱你的。我知道,当你看到小罗的消息时,也许你会伤心。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勇气在拨通那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2017.8

秋华整个童年和青年是在北方一个小县城度过的,那个以板栗和矿产闻名的小城,人们生活的安宁又富足,至少在秋华小时候是如此。小县城被群山环绕,素有七山三水一分田的说法。秋华就读的学校掩映在群山之中,颇有一些意境,现代化的教学楼与古朴的群山交相辉映,毫无违和感。那时秋华和一中同学,都期待着更远的地方,眼睛被大山挡住了,是那么强烈的想跳出去,看一眼那一望无际的草原,看那高楼大厦的万家灯火。

当他们走出去了,却又无比怀念这个安静和谐的小县城,想念那口板栗,想念家乡的一口山泉水。想念曾经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想念那些年一起玩耍过的人。有的人不堪忍受思念回去了;有的人不愿放弃在外多年奋斗的结果,依然将思念埋藏心底;有的人害怕回去,触景生情,选择流浪。无论选择哪里!他们都有共同的回忆。

似乎每所学校都会有那么几个奇葩老师和学生的存在。赵成仁一中教导处主任,曾经的物理老师。据说他非常有才,是物理学科的高才生,就是讲课水平太一般,也许是讲的太深奥了吧!反正学生物理成绩一般,保证不了升学率,校长肯定上火啊!只能“委以重任”,升任主任了。据说当初赵主任高考屡次三番落榜,一连考了四次,这记录至今还没有人打破。这倒不是说他能力不行。他也成了复课班学生的榜样,学习他那种毅力。

毕竟是教物理的,教训学生都能给你讲出几条物理定律来。有一次,他看到一位同学随手丢了一根筷子。他就把那位倒霉的同学叫到跟前怒批道:“你不知道摩擦力吗?”当时那位同学是一脸蒙圈的看着这位教导处主任,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许是觉得不能让老师尴尬就弱弱的回了一句:“知道的老师。”不说不要紧,这一回答,赵主任的表情感觉要撕了他怒吼道:“知道你还乱丢筷子,难道你不知道这条路同学都是跑着来打饭的吗!你丢这个筷子,被哪个同学踩到,摩擦力由滑动变滚动,摔一跤,你过意得去吗。”听他这么一通大道理,那同学只能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回了。生怕再次惹怒了这位敬业的主任。赵主任似乎也感觉刚才的训斥有点过分了,慢慢的压低声调询问到:“你哪班的,告诉你们班主任,你被罚扫一个礼拜值日,就这条马路。”还没等同学回答,赵主任就背着小手悠哉悠哉的走掉了。留在那位同学在那发呆,心想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赵主任最擅长的还是“抓捕”早恋的。那时学校有三大高压线碰不得,分别是:打架斗殴的,无故私自外出的,还有男女超常接触的。第一条容易理解,第二条,当时学校是封闭式管理,一月放假一次,其余时光全部在学校度过,所以,不让学生出校,也是处于安全考虑。第三条就有意思了。什么是男女超常接触呢!其余老师都难以界定。唯独赵主任的法眼,一看就能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在谈恋爱。他定义的超常接触就是操场两人单独相处半小时肯定有问题,当然还有那个小树林。还有餐厅食堂等等。这位赵主任可谓神出鬼没,没有能逃脱他的法眼的,所以,那些“鸳鸯”都都躲着他。唯独小罗似乎对他不太感冒。

小罗这个人,也算是一朵奇葩!好像不用怎么学习,他的成绩就很好。他最擅长的就是写情书,后来秋华也学了一些皮毛。小罗天生给人一种随和的气质。让人难以抗拒,他很会讨人关注,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但并不惹人嫌。人送外号“情圣”。记得他喜欢一个隔壁班的女孩,二话没说就写了一个纸条塞到那女孩手上:不负韶华,不负君。甘愿与君长相守,不羡鸳鸯,不羡仙。那女孩叫少华。后来,两人成了很好的朋友。

但是小罗似乎对待感情问题很随意,对于他来说,喜欢一个人很正常,喜欢就大胆说出来。遭到拒绝也能很快恢复,并且总有办法化解其中的尴尬。

当然,秋华当时知道小罗追求过雨琪。但是,被雨琪婉拒了。小罗曾经寻求秋华的帮助,希望秋华帮他了解雨琪的兴趣爱好,并且希望秋华替他传递情书。秋华当初不懂什么是感情,只是觉得,青少年时期,有个喜欢的人,没有问题。但是,也不能如此胡乱的表露出内心的情愫吧!可他也不好意思拒绝。那时候的同学们都比较幼稚,一口拒绝难免被误会,秋华与雨琪有什么暧昧关系。秋华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烦,就勉强答应了。

秋华送过一次后,就被雨琪当众指着鼻子数落了一通。

以后,小罗也不在找秋华帮忙了。雨琪也慢慢不在和秋华走的那么近了。倒是留下秋华一个人处在一个尴尬境地。

转眼雨琪去大学深造,小罗把太多时光浪费在风花雪月上,只能选择复读。

有人说短暂的离别是为了后来最美的重逢。

时间最能证明你心中是不是早就存在着一个人,是不是早就被一个人占据。

后来,秋华最期待雨琪的来信。从信中能感受到雨琪的成长。只是信中很少提到邱阳与秋华,却总是询问小罗的近况。后来,秋华很少能收到雨琪的来信。敏感的秋华,这时才渐渐明白,雨琪在楼顶阳台说的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她心中藏的那个人就是小罗吧!至于他们怎么走到一起的,经历了一些什么故事,直到后来,一次邱阳喝醉酒,无意间说露了,秋华才从中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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