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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明的朱朱们(上)

许多事情,开始面对的时候,我们会觉得它无比高尚,然后会怀着敬重的心情去做,一段时日后趋于习惯,心态越发平和,到尾声时,便觉得事情本来平淡无奇。有人说,这就是一个人从幼稚到成熟的表现。

我们一生当中要接触许多人,上至达官显贵,皇亲国戚,甚至皇上、大汗,下至平民百姓,农牧渔樵,以及乞丐、流徒,往往我们会以貌取人,敬重官位。当我们被人训斥、捉弄、侮辱,我们往往高调报复的,是不如我们的人。

我们是一群处在中间的人,有时俯首听从,有时趾高气扬,不错,我们就是锦衣卫,一群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人。

我从来都认为,自己不可能会是个好人,更不可能是个合格的锦衣卫!说自己不是好人,因为我是锦衣卫;而我不是合格的锦衣卫,却因为我有时候也想到做人!

我知道,我这一剑刺下去,所谓的家仇国恨都会一笔勾销;我知道,我这一剑刺下去,我将失去我的好朋友,此时,青山绿水,湖面掠过的微风夹杂着偶尔的蝉鸣,世间最美好的静谧就在身边。他正瘫卧在舟头戏水,酒酣正浓的他,懒懒的不愿挑起眼皮,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一直以为是好兄弟的我,会在犹豫是否杀死他!

【我是谁?】

我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什么雄心壮志,而我做的事情,却是卧底,而且是三重卧底!

本人男,为东厂千户,入东厂十一年,为司礼监谷大用公公亲信!原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十五年,镇抚使,如今是锦衣卫指挥使,曾经的锦衣卫指挥使叫钱彩,还有钱宁。。。

而我另外的身份,却是神机营总管太监张永公公的亲信,至于什么职位,我一直不清楚,待遇优厚。至于我最重要的身份,是大明镇国公总兵官朱寿的副手,结义兄弟,宁国公......

忘了说明,我不是太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我姓张,单名一个英字,保定府人。我家世代行医,家中男丁几乎人人都会看病,但名气却很小,所以从来没有出现过门庭若市的局面,一年当中很多时候都是去外面游走行医。大抵大夫们都希望妙手神医的牌匾早日挂在自己的头上,所以常常会在闹市里坐堂。而祖父却把宅院安置在城外的张家村,同样在村外,刻意避开村外的官道,挨着小山包,两侧是小树林,门前却有条小溪,只是会在秋天的连绵雨天里会泛滥出浑黄的水流,更多的时候是平静而清澈的小溪水。

祖父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据说年轻时喜欢游走四方,年纪大了,就留在家里,每天都有看不够的书,练不完的字,偶尔到村外走走,也就是看着农田山水等等,却不肯和周围的村民们多聊上几句。因为是大夫,还是有人慕名前来看病,即使是这样,看病时也是简单的几句话,望闻问切,方子开得却很准。至于药钱,从来都是开完方子,说多少钱,如果病人家说暂时没有,祖父依旧会让仆人陈大伯照方抓药。至于病人何时把药钱送来,以及送来多少,祖父从不介意,也不让家里记别人欠的看病钱。往往秋天里,春天看过病的人家会来还钱或者拿些东西来,祖父从不推脱,一概收下,多少却是不问。所以,祖父看病的收入远远低于在外面行医的人,但他却很得意。

听母亲讲,祖父无意中救过两个人,其中一个后来到我们这里做官,特意请祖父去官府里做客,送给祖父许多财物,甚至希望祖父把家搬到城里,但祖父没有答应,依旧回到这里。那官儿减免了我家许多赋税,同时,告诫下属不许到我家骚扰。所以,祖父在乡下的时光很得意,但他依旧安稳地做一个乡下老人。

每天都是粗茶淡饭,只有过节时,伙食才好一点。偶尔听母亲和几位婶娘做着女工说话,才知道我家实际很有钱的,每年都会有人前来送钱,当然银票居多!据说田产丰富,却在外地。父亲兄弟五人,都没有做官,但书读得都不少,而且家传的武艺也很精通,总有一些人来传授本事。我们这一代兄弟十几个,我排行老九,从小就颇为捣蛋。父亲他们经常到外面行医,间或看看外地的庄园,往往把每一年的收成换成银两,却放在许多在我看来都是秘密的地方。

童年最好的光阴就是门前那条小溪,天生喜欢水的我,总是在小溪里寻找着我的快乐,捕鱼捉虾,光着屁股水里嬉戏打闹。一向板着脸的祖父似乎很喜欢我们的样子,少有的笑容总会出现他的脸上。只不过,当我十二岁那年的夏天,我和几个小伙伴们正在河边玩,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不想被一只老狼盯上,当它可怕的身影,佝偻着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只觉得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狼的眼睛亮亮的,那种透出的杀气,恐怕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可怕的。不想平日一向走路四平八稳的祖父,从远处飞奔过来,继而纵身一跃,一掌就把刚刚把爪子搭在我后背的野狼拍死。

老狼惨叫着倒下,那双凶残的眼睛至今都印在我的脑海里,后背的剧痛让我嚎啕起来,它的爪子还是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了深深印记,直到今天,纹着狼头的后背,仍然能看到十条疤痕。恐惧和疼痛让我哇哇大哭起来,哭声换来了祖父的极为严厉的训斥,引来了惊慌失措的母亲和父亲叔叔们。母亲把我抱在怀里,努力安慰我。父亲却皱皱眉头,刚想说什么,祖父打住了他,“英儿害怕了!他该学些本领了!”

随即祖父让老叔教我本事,而我却懒散得很,不愿吃苦,老叔比我大不了太多,也没有多少耐心,幸好祖父没有查看过我的本领,他依旧每天都在忙,父亲更是不喜欢多说话,在家的日子总是扎在书房里,研究各种书籍。母亲却是极爱我的,特别那次受伤后,母亲拾掇家务之余,总是要找到我,不时给我弄些好吃的。

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天生一副油嘴滑舌的样子,两个姐姐自然很照顾我。入冬的一天晚上,我听见父亲和母亲说话,大抵说得是我,母亲说我该念书了,父亲一贯的不置可否,母亲一改往日的贤淑,说父亲没有尽到责任。父亲却笑了,说他书读了太多,话都没了,如果我再读书,只怕一家都是闷葫芦。母亲气乐了,说父亲年轻时也是油嘴滑舌。

家里的兄弟陆陆续续都要去私塾念书,不久祖父安排我们几个兄弟去念私塾。私塾却是在村里,是一户大财主拿钱请的先生。我认识了更多村里的孩子,熟悉之后,他们说我家很神秘,大抵意思是我家的成年人不愿与村民接触,倒是我大大咧咧的,和他们能玩在一起。其中,胡海三和朱十花是我最好的朋友,胡海三是村里大财主的外甥,十年前和家人寄居在这里,一向油嘴滑舌,最擅长讲的就是大明洪武皇帝和永乐皇帝,甚至说到今天的弘治皇帝。我后来想,他家里一定有一位大明的官员,能够把这些普通百姓不了解的事情讲得头头是道,天晓得他什么道理来我们这里上了私塾,以至于有时后私塾先生都要侧目。我记忆尚好,潜移默化之间,把他的东西都记在心里。只是不小心,也学会了油嘴滑舌,以至于常被父亲教训。而朱十花是个沉默的人,很少说话,但他心灵手巧,总能做一些好玩的东西,可惜他不辞而别,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一直想念着他。

私塾先生是个老秀才,四书五经讲得多,只是我们这群孩子根本听不进去,背书更是艰难。老秀才性子温和,从来不责骂我们,他的戒尺几乎就是摆设,常常我们背不上来的时候,让我们伸开手掌,他高高举起戒尺,我们嬉皮笑脸地望着他,他却轻轻落下。而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学着他的样子,在前面摇头晃脑,挨个叫小伙伴们背书,甚至处罚的情景也跟着学,只是有一次小伙伴们伸开了手,我却“啪”地打了下去,小伙伴哎哟一声,我则迅速跑开,不想在门口撞上进来的老秀才,他跌了好大一个跟头,伤了肋骨,卧床三个月方才好了。

父亲听说后,气冲冲把我按在长凳上,用戒尺打了十几下屁股,我鬼哭狼嚎地叫着,以至于再去私塾,走路都是一瘸一拐。

孩子们在一起,总喜欢打闹,乒乒乓乓在所难免。因为老叔教我本事,所以我常常能打败其他伙伴们,渐渐做了头领。只是这胡海三平日里虽然油腔滑调的,但他舞弄木剑很有一套,我基本不是对手。虽然只有七招,却让我看了眼馋,用了不少好玩的东西,才从他那里学会,虽然有些囫囵吞枣,但比起原来的功夫,确实高了许多。我好奇地问他跟谁学的,他死活不说,问起剑法的名头,他想想说:“老胡剑法!”因为家里对我的荒唐行径一向不满,所以,我从来不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的剑法,却无形当中,让我渐渐喜欢上习武。

十五岁那年,我长高了许多,有时候会到村子外小树林里练剑,当然没有真正的剑,老叔说我气力尚小,只给了一柄木剑比划。胡海三却不是对手,他一直不服气,没事总找我。而我已经开始看医书,有一天傍晚,我亦如既往地去练习,收尾之时,却听见一人问道:“小兄弟,你的剑法和谁学的?”我吓了一跳,闻声望去,却是一个中年人站在不远处的树丛里,看样子已经站了许久,虽然天色将晚,但那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剑眉朗目,说话声音很好听,我虽然有些诧异,还是说从朋友身上学到的,胡乱比划而已。那人叹了口气,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也罢!”随即指点了我一些要领,我多少明白他的好意,认真习练了一次,他大吃一惊,大抵我的剑法确实精进不少。他笑笑说:“孺子可教也!”一连三天,都在固定的时候,让我和他学,原来不过是七式,他又额外教了我六招,让我记住要领,越熟悉越好,等气力大一些,会运用得更好。又把把我的脉,叹了口气,说我太弱了,不过也无妨,这些本事就够我防身用了。我好奇问他为什么教我本事?他想了想说,自己要出趟远门,遇到我也算是缘分吧,世间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但机缘还是有的。我不太明白,他也没再说,只是不让我告诉别人我跟他学武的事情,特别是我的祖父,我没敢问原因。第四天夜里,他传授完之后,淡淡对我说:“我的事情办完,就要走了,或许我们不会再见面,我传你一些心法,以后你可要用心练习,这些都是内功修为,可惜你要到十八岁以后才能学!”我想他已经传授了剑法,便有了师徒之份,便请问他的名讳,他笑笑说:“我们不是师徒,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教错你而已。”我一再要求询问他的名讳,他叹了口气道:“江湖都称呼我为四散人,你姑且就这样叫吧,如果有缘分,我们还会见面,若是无缘,就是再见了。”

那天晚上,官道上突然变得人声鼎沸起来,我家的人几乎一宿没睡,没有点灯。我偷偷跟大人们在门口张望,官道上火把接二连三,人影绰绰,闹哄哄天明时方才安静下来。第二天听看病的老农说官府出了大事,有个捕盗太监被杀了。官府派出人来,设置路障,查勘行人。老农走后,祖父便让父亲和叔叔把家里重要的物件收拾好,说官府肯定会上门。果然中午时,县衙便派人到各家各户搜查,一时弄得鸡飞狗跳。我家来过一群捕快,因为祖父和他们是熟悉的,他们倒也客气,祖父一面让陈大伯安排茶水,一面让父亲领着他们各处走走。自然没有什么情况,祖父还亲自为几个捕快看了病,那日祖父的话很多,交谈当中,大抵了解了情况。当初,为了抗拒北元,朝廷在北直隶开始确定一批养马户,为朝廷养马。今年却不知道怎么的,保定府一带正在闹马荒,新春的马驹总是不断死去,养马户交不出马匹,而朝廷不分青红皂白,依旧按照惯例收马,或者按照一匹马的价格要钱,弄得不少人家家破人亡,继而逼得这一带的老百姓铤而走险,开始抗拒。事情闹大,自然有了解情况的官员,上奏朝廷,弘治皇帝派人来调查,免除了马户的徭役。这本来好好的,事情也就平息,不料前些日子,司礼监派来了一位大太监,一改安抚,继续征收,马户自然反抗,太监更是大肆镇压,杀了不少马户,霸占土地田产,变成皇庄。明眼人已经看出来,这是借收马之名,强占土地,建立皇庄。不料昨天夜里,有人竟然闯入戒备森然的官府,把那个太监杀了,据说是个本领高强的人做的,取了太监的首级,挂在城门上警告官府切莫胡作非为。

捕快们很快离开,全家人也聚到堂前,祖父没有多说话,示意大家该做什么,做什么。我站在他身后,听祖父喟叹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看见我在身边,拍拍我的头,道:“看着吧,这种事情以后还会发生,你一定要学会本领,虽然是太平盛世,但多一些本事,总是好的。”确实如祖父所料,马户之乱从弘治朝开始,断断续续,一直到现在。其实,我一直怀疑是不是四散人做的,却没法去问,只能深深埋在心底,希望有一天能够再见到!

年纪稍长一些,祖父开始教我们学医,几年寒暑下来,我也算能文能武,认得许多草药,头疼脑热也能开得方子。我虽然经常顽皮,但方子不敢下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丝毫不敢大意。祖父常常盯着我,开始我以为他是不放心,认为张家出了这么一位不着调的子弟,但后来,常听几位叔叔讲,祖父说,张家最有前途的一定是我。我虽然不理解,但被祖父夸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只是父亲见不得我调皮捣蛋,常常一如既往教训我。

我十七岁那年,已经和父亲们一起出外做游方郎中,经常许久才回家,那时,总能吃到祖父亲自做的醋鱼。每年祖父都要求我们去一个地方,那就是姑苏。虽然我们常常不理解,为何千里迢迢去那里,但那里的风光,还是让我们流连忘返。那段日子是很快乐的日子,总有人来看望我们,父亲那时总会很严肃,甚至有种庄重的样子,我一直嘴馋街边的小吃,不大留意大人们的言行,但一些人的面孔还是朦朦胧胧记了下来。

据说我们家是外姓人家,多年前才来到这里,虽然姓张,所以交往的村民很少。我渐渐也觉得疑惑,我家究竟怎么回事,试着问老叔,他也不清楚,而且告诫我不要多问。

我一直无忧无虑的长大,只是每一次外出,都会觉得世间之大,人生之美。而回到老家,却又是那么的沉闷。我以为我的快乐就是外出的日子,直到这一天,我才知道家是多么的重要!

这次我们出外归来,走了许多日子,待回到这里时,猛然间发现家的四周已经布满了人!

这些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腰间挎着弯刀,绷着脸扫视着周围。二三十匹马拴在路边,肆无忌惮的啃着庄稼。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家门口。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让我们几个小辈的先躲起来,然后他们小心地走了过去。对方询问了身份,挥挥手让他们进去。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穿漂亮衣服的人,感觉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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