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将军……”赵义慌张的开口,洛青桐严肃的抬手,挡住了赵义的话。
“耶律宏小王爷被困渡城,耶律淳要谋反,我们作为耶律宏小王爷的死忠,一定把王爷就出来——-”喊出声,青桐举起了手里的长枪。
“走,我们去救王爷回来!”
“是!”震天的响声响起,洛青桐一马当先往前冲,后面的人紧随。
几乎是马不停蹄的狂奔,他们到的时候,夜幕已然降临,已然晚了一步,远远地就看到渡城的火光四起,兵器碰撞,喊杀声不断。
将军府的门口早已经大乱,往外跑的人如泉涌,堵住了城门,一队人马从大门里跑出来,人们纷纷躲闪,两个门洞,一个进,一个出,两队人马擦身而过。
赵纯惠跟赵清玉坐在马车里,趴在马车的窗口,赵纯惠从窗口看着洛青桐一人一马当先带着人往里冲,急的扯着赵清玉的衣袖“爹爹,爹爹,恩人,恩人带着人进去了---”
“……”微微的叹气,赵清玉转头看着跑进城的人马,无奈的摇头。
“爹爹-”赵纯惠带着哭腔“爹爹那日不是说,要好好报答恩人吗?如今,就是爹爹报恩的时候啊?”
“不得胡闹!”赵清玉强硬的拽开赵纯惠的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由不得你胡闹!”
“爹爹--”赵纯惠真的哭了,转头看着越来越远的城门,冲上前使劲的拍打着马车门“停车,停车,快停车---”
“惠儿!”赵清玉真的怒了,伸手狠狠地拽着赵纯惠的手腕坐下“告诉你,不得胡闹!”
“爹爹--”赵纯惠的双眼哭的红肿伤心“爹爹,别人对我们好,我们就得对人家好不是吗?人家救了我,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怎么了?”马车停下,九王慌忙的下车,拉开了马车的小门,往里看关切的问。
“九哥--”赵纯惠看到九王,哭着往前来趴在车门口“我……我看到救我的恩人,带着人冲进去救人去了,九哥,求求你了,你救救我的恩人吧……”
“惠儿!”赵清玉真的怒了,怒斥赵纯惠“现在是你胡闹的时候吗?”
“爹爹--”赵纯惠急的泣不成声“爹爹,爹爹,求你了……”
“惠儿,怎么了?”原野中,严耀煜领头,看着人马不动了,策马回来,看着赵纯惠哭的伤心,关切的问着。
“表哥。”看到严耀煜,赵纯惠激动的抬起泪眼,坐在车前面比划着“表哥,表哥你记得吗?我瑶姐姐成亲的时候,在垂柳镇,我……我那日在垂柳镇见到一个暗红色的发箍,镶着钻的……镶着钻的……那是……那是恩人丢的,今天,恩人说,是他在垂柳镇丢的,让我还给他……九哥,九哥……”赵纯惠激动的看向九王,用手比划着“你记得我上午跟你说的吗?我说那个恩人是赤焰的,他……他在垂柳镇丢的发箍,我捡到的,就跟……就跟……”
赵纯惠又急又无奈,哭的无法抑制,眼神在四周寻找,突然在九王的发髻上停了下来,马车高,九王就站在眼前,赵纯惠像看到了希望一样,指着九王的发箍,激动的喊着“就是这样的,就跟九哥的发箍一模一样,里面刻了个‘玖’字。”
九王的脸色顿时怔了下来,短暂的错愣后,突然转身跑向了战马,陈深立刻追着上前“王爷,您要去哪里?”
“我的发箍这辈子只给过一个人!”翻身上马,九王的脸色惨白“就是洛青桐。”
“王爷--”看着九王策马往回奔,陈深急的对着身后招手,皇甫王朝的人马调转头回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