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写道有一个年轻人飞剑斩断绳子,救了被拖之人,但此人伤势太重,纵然被救也只说了“救我娘子”四个字后便一命呜呼了。
身后的那个拖人的人横刀恕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多管这遭闲事。”
年轻人没接他的话:“看这阵仗必又是你们欺负人,抢人妻子,烧人房子。”
那人冷哼一下:“是与不是关你何事?”
年轻人转动了一下眼晴道:“这位大爷别怪我多管嫌事,我救他也是有原因的。”
“你那说说,看凭你那舌头能否把我说服,要说不服我用那舌头留着便没用,我把它割下来。”
年轻人背着手在那人面前口吐莲花道:“是这么回事,我家兄弟二人,我还有个弟弟,今年才四岁,我这弟弟可能前世的命不太好,一生下来就一身的病,找了无数郎中也不好使,后来有一个道士给我弟弟算了一卦,说他是恶鬼缠身,想要保住他的命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做万件好事,积德行善,感化观音,让观音大士施法来救,如此我弟弟的命才能保住,因此我家全员出动,只为做此好事,今日我在这个地方吃饭,见了这件事,因此一时性起便多管了这个闲事。”
“你不要胡说八道,再说这关我何事,今天你这个舌头我是要定了。”说罢举刀要砍。
年轻人忙止道:“慢慢慢,你急什么的,等你们走了我把他一埋,这不也是件好事吗,这样吧,你看这是什么?”
说罢,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三个金乎乎的东西往手上一拖道:“兄弟你看到没,这是大好事,错过了可就没地再找去了,如果你能再把这个人的娘子的下落告诉我,我就把这三十两金子送与兄弟,你看如何?”
那人在马上欠了欠身,咽了口唾沫,直啧舌态度明显好了许多。年轻人一看有缓和的机会加紧陈词。那个人在马上想了半天,并未说话,还在想。
年轻人一看便先把金子放在旁边的石头上道:“我先把金子放在这,你要是想通了用头示意我,我转身就走,金子给你留下,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人在马暗道:“这个人跟这个死人有什么关系,他说没关系我不信,他说救人为积德纯是放屁,但是纵然他说的话都是屁话,那桌子上的金子可不是假的。”
后来又一想,算了一者就是我告诉你你还想救人吗,简直是笑话,再说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三十两那可是金子啊,就算我今打滚花也花不完,故此那人在马上一拱手道:“行我就成全你这份护弟之心,告诉你也没关系,死的那个人名叫李即,他娘子现就在身身边的大院中,我知道你想去救,但是你尽管去救,看在金子的份上别怪我没提醒你,藏花楼你进去了可出不来。”
“多谢兄弟关心,敢问这位大哥尊姓大名?”年轻人不经意问了一下。
那人也不在意道:“姓万名禄就是本城人,也不怕跟你说,在下是这玉屏县城人氏,现在县衙当个小小的衙头,城里城外的治安都归我管。”年轻人笑道:“原来是差衙头大人,刚才多有得罪,但不知衙头大人可知在下的姓名。”
衙头撇着嘴道:“这件事用不着问,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要不是看在你金子的份上本爷能跟你说上这么多话?”
年轻人道:“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说你连我都不知道,等你见了阎王问你被谁杀的,你都回答不上,这不让地下的小鬼笑话吗?”
郑渊一听好悬不乐了,看来这个人成心寻这人的开心,又细琢磨年轻人的话不觉暗自佩服,此人足智多谋,头脑灵活,十个自己也比不了。
再看那个万禄,一听年轻人的话气的目露凶光哇哇暴跳,用刀指着年轻人:“小辈你敢拿我寻开心。”遂举刀来刺,但见那年轻人不慌不忙,提起左手的剑鞘对准万禄念了一声收,但见在地上定住的剑化作一道寒光从万禄的后边刺破后心,从前心面出,宝剑收入剑鞘,尸体落地,年轻人撩了一下多出来的刘海,朝地上万禄的尸体轻哼一声,而后转身捡起金子往怀里一揣,抱起李即的尸体朝西门走去。
看热闹的百姓一见吓的四散奔逃,原本热闹的大街一下子没了人,也不对,除了吃面的郑渊。
年轻人抱着李即从郑渊的身旁而过,看了一眼渊,不作理会,径直朝西门而走。郑渊弃了面馆紧随其后,年轻人知道被人跟上,遂加快脚步,如此这二人大晴白日便施起了轻身术。
时间不大便来到了城墙根上,这墙都有四五丈高,但这难不到这些人,但见年轻人蹿身上了墙,郑渊亦在后紧随,和平年月,驻城官兵都比较松散,所以他们从墙一掠而过时,这些人只当成了两只鸟。
出了城,那个年轻人可使了劲了,双脚攒力,使了他们门户独有的轻功,郑渊一见他加了速可不敢慢了,攒够了力量在后紧紧追随,二人一前一后跑了半个时辰,可就跑了九十多里。
前方的年轻人见甩不掉郑渊,停了身子,把李即放在地上,冲后一抱拳道:“朋友,都跑了一百来里了你还追啊。”
且说渊正跑的起劲,前方年轻人突然止停身体,渊一个是没注意,身子又太快,突然一停他可止不住劲了,一下子来到年轻人眼前,好悬没给那人撞上。渊脸一红,用头摸摸头道:“真是不好意思,没止停脚。”
年轻人道:“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追了我一路,莫不是给那个衙头报仇的吗?”
“没有没有,绝无此事,刚才你不出手我也会出手的。”渊忙变色解释道。
“算了算了,即然你不是官面的人,追我做什么?”年轻人摆手问。
渊一笑道:“师父常教我要广交朋友,我见兄台有侠义之心,武功极高故此想跟着兄台多多学习。”其实此话渊也说的不实,渊现在是带着任务出的涯林,现在江湖把血珍珠传的神乎其神,他这次可不是无缘无故到时的玉屏,那是因为这曾经有过传言,血珍珠曾在此地出现过,故此这才是一站,现在渊正找借口找事,正找不找呢,今天一见发生了这件事他焉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