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渊五人历尽艰辛,终于在漫无目的的路途上碰上了两个部族因为一个湖泊而生了械斗,渊错把顽石当了美玉,只因在席上建议废了奴隶制而半夜遭了暗杀,渊当场射杀一人,走脱一人,擒了三人,待出了帐篷一看,不由得冲冲大怒。
原来他们早有准备,气得染柳、灵衣、袭裕玉体不安,扯宝剑就要厮杀,渊急忙止住,渊仔细看去,不见了桓展,渊不解其意,遂高声呵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么,我们哪里得罪了你们,非要痛下杀手不可。”
带头人嘿嘿冷笑了几声回道:“你帮我们的忙我们感激的很,但是你帮就帮呗,多管什么闲事?那些奴隶本就是我们的战利品,他们的部族没能力保护他们,怪他们生错的地方,这也怨不得我们,这就是神意,而你不尊神旨,这就是你该死的地方。”
还未待那人说完,渊的火一下子上来了,高声骂道:“呸,你们真是恬不知耻,假拖神旨,滥行淫威,伤人害命,天理难容,竟大言不慚还妄称天命,我且问你,你们的神就这么教你做人的吗,就教你这么对待世间的万物的吗?如果真是如此这就不是神,那是魔,是鬼。”
此言一出可坏了,那些人都炸了庙了,那个领头的气的哇哇暴叫,举刀代替军令,一拥而上,灵衣剑身一抽,斩俘虏于前,渊双尺用力往里收,那两个俘虏的脑袋像碰鸡蛋一样,二人死于尺下。
如此一来,几人可放手一搏,郑渊在前,染柳在左,袭裕在右,灵衣断后,春幡一点功夫也不会,故此把她放在中间位置,在郑渊的带领下往东边杀来,这些士兵哪里挡得住郑渊,渊在他们群中似羊群中出了头猛虎,杀的士兵撇刀扔枪,哭爹喊娘,四散奔逃,领头人一看哪里肯罢休,骑马抡刀来战郑渊,这人怎么是郑渊的对手,被渊手起尺落,一尺先砸断马腿,又一尺,砸碎他的脑袋。渊没时间去理会死尸,正往前杀时迎面又有一员大将,顶盔挂甲,手提大刀,也不答话劈面就是一刀,渊左手尺往外一撩,大刀被弹飞,右手尺正冲其背,掩心镜被砸成八瓣,那人骨断筋折,死于飞命,如此又杀了一阵。
且说春幡、染柳、灵衣、袭裕四人,幸好刚宴会上她们这路神吃,直撑得直不起腰来才停了箸,事后渊还埋怨她们好没出息,一点不知矜持,袭裕一笑道:“哥,你就别说我们了,你看看你,好悬没把盘子都吃了。”众人闻听哈哈大笑,而此时,众人都庆幸刚才没矜持,不然现在这一丈下来她焉有她们的力气了,可就是这样,几人累的张着大嘴直喘。
渊一看她们感觉不好,正此时,迎面来三匹马,三个人,皆顶盔挂甲,手持长枪,渊并不答话,三杆枪直奔渊的致命之处,渊左躲右闪,躲过枪,而双脚点地,身体腾空而起,双尺一抡,三人躲闪不急死于马下,渊伸手拽住春幡一下把她扔到马上,利用空隙,把染柳,袭裕扔上了马,灵衣,郑渊在马下一左一右,径往东边杀来。
也不知杀了多久,几人早已精疲力竭,就连英雄如渊,一见这漫天的敌人心也凉了,众人仰天而望噗簌簌落下泪来,没想到众人逃出藏花楼,历尽万苦,吞冰咽雪行到此处,只因多管了一遭闲事,不识好坏人,如今落到这步田地,如今举目无亲,想盼救兵那不是痴人说梦吗,渊真个懊悔不跃,倘若这几人身遭不测我还活的什么意思。
正在他绝望时,突然听到东边喊杀震天,一条巨大的火龙照得天都红了,渊激灵一下眼睛瞪多大,心想:“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又来了缓兵不成吗?”渊迎面看去为首者有三员大将,正中间的头顶斑卷菏叶黄金盔,身披大叶荷花甲,跨下银河驹,正抡着一对梅花亮银锤在敌群中厮杀。
正是死对头姜仪灵,在她左边有一人,头戴乌金盔,体挂乌金甲,跨下骑一匹大黑马,手中抡着仿如车轮般的宣花斧左右开弓。
姜仪灵右侧有一人,长的太好了,一身素白甲,手中亮银枪,跨下白龙驹,五官虽然不清,只看体形就知道是个俏皮小伙,这人掌中枪在火光跳跃中翻转如飞。
渊不知他是谁,也不知姜仪灵是何意,总之他们这一加入战局顿时逆转,渊等五人精神为之一振。
展军见有缓军,失了战心遂纷纷溃退,兵败如山倒,领兵官怎么吆喝不住,跟着士兵一齐败退,姜仪灵一鼓作气追了三十里方才停下,前方有一大山拦路,姜仪灵带住银河驹,见此山不高但树木繁盛,不敢再追,遂就地停军,再从长计议。
张寻催马来到姜仪灵马前问道:“将军追不追?”姜道:“军师何在?”有传令兵去传,不多时,一个细高挑,细腰身,身披紫斗篷的中年男子依然骑着那匹黄马来到姜仪灵马前,姜收了双锤马上一拱问道:“军师,此山乃是桓展的大本营,我想此处必有埋仗,遂不敢攻山,不知军师有何道理?”
何宗夷手捋了几下那燕尾胡笑道:“少将军长进了,都知道躲埋伏了。”说完哈哈大笑。姜仪灵搓了一下腮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跟着军师久了也学了些。”何宗夷道:“你说的没错,此山名叫单狐山,沿此山往西而走有一岭名青丘岭,皆是桓展大本营,想都不用想定然有埋伏。”姜仪灵急问道:“如之奈何,总不能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吧。”
何宗夷没有说话,拔转马头往回边走边思量,突然发令道:“传令三军留下三百斥候日夜不停轮番监视,如有异动速报禺山大营。”传令兵传令,姜仪灵猛然一拍脑门道:“糟了,我师弟现在何处。”何宗夷哼了一声道:“他差点没要了你的性命,你还惦记你那个师弟干什么。”
姜仪灵:“那怎么能怪他呢,况且我当时不是也不知道他是我师弟吗,军师一定是知道他在哪了,快些带我去。”何宗夷无可奈何,朝手下人一摆手,两个士兵一组,五组士兵抬了五个担架,往姜仪灵面前一放,姜仪灵一看担架上的人便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