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宗夷不愧是军师,在席前道:“桓展以兵法自居,一惯看不起咱们,既然单狐山是他的老巢,他岂能不显示一下自己的才能呢。我已派人探明,从其布局来看定是布了擒龙阵。”
“擒龙阵?”众人齐呼。
“对,擒龙阵,这种阵法不是上乘阵法,但是依脱单狐山的地理,这种阵是最适合的。”
“如何破阵?”姜析问。
“但凡是阵必有阵枢,一般阵法皆沿用八卦易理而成,擒龙阵也不例外,单狐山共有九个山头,四面八个,中间一个阵枢,拒我们与其多年交战来看,桓展共有军兵十万,但战将不到百人,正因为如此,展才很少单打独斗,这也是他很聪明的一个原因。”
姜亮一听不以为然,道:“爷爷,姑姑,什么入擒龙阵不擒龙阵的,我就是一条龙,我看他怎么擒我,我愿凭我手中枪跨下马单人独骑闯闯他的大营,小小的桓展没什么了不得的。”
析把脸一沉道:“混帐的东西,你还反了天不成,屋子里有多少高人?就显着你能,这三年来桓展破族无数,收编不少残兵,难道是假的吗,他的实力不容小瞧。”亮怏怏不悦。
何宗夷接着说:“少将军勇武过人众所周知,但这不是个人争功的时候,擒龙阵非同一般,此阵按八卦形定,乾、震、坎、艮、坤、巽、离、兑所设,按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所设,看似是个八卦阵,却是八卦阵的演变,有所不同,但阵理总归是不变的。”
张寻摸着大脑袋哼哼了半天道:“军师,你跟我们说这些我们也不懂啊,你就分兵派将吧,让我们怎么打我们就怎么打。”众将群呼称是,但是何宗夷却摇头道:“今日为壮士接风,岂能分兵派将呢。”
郑渊一听起身道:“诸位不必以我为念,战机秒纵即逝,越快越好。”何宗夷看了看姜析,析道:“即然如此怒我们招待不周了。”何宗夷来到身后的帅案前抄起第一支令冲各位将官道:“各位将军,那我可要分兵了。”众将齐刷刷站立,表情相当严肃。
宗夷道:
“第一支令,命一路千夫长秦年领兵八千攻打东方。”
“第二支令,命二路千夫长朱异领兵八千攻打南方。”
“第三支令,命三路千夫长苗耽领兵八千攻打西方。”
“第四支令,命四路千夫长鲁勇领兵八千攻打北南。”
“第五支令,命五路千夫长参矜领兵八千攻打东南。”
“第六支令,六路千夫长姜仪间领兵八千攻打东北。”
“第七支令,七路千夫长姜仪风领兵八千攻打西南。”
“第八支令,命八路千夫长闻登领兵八千攻打西北。”
族长姜析领兵一万五千人在后压阵。
待何宗夷分兵派将后姜亮不解问道:“军师他们都有事了,我们干什么?”
何宗夷把眼一瞪:“小将军你急什么,各家将军都听着,青丘山并不是孤立的山特别是西路军苗耽,你要格外注意,千万不能被敌人发觉,你们所有的人单听三声信号一响便一齐杀出,勇往杀敌者赏,退后不前者军法从事。”众将得令各自回归准备,何又对剩下的人说道:“各位,要破此阵光有这些还不行,必须找到擒龙阵的阵枢,毁了他,才能保证八路人马顺利进阵。”
亮:“阵枢?阵枢是什么,请军师示下。”
何道:“所谓的阵枢就是命令发出的地方,具体是什么还要看情况而定,一般来说是中枢大营,所有重要人物皆在其中,但是也有不少不是,所以要我说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亮:“那我们怎么破阵。”
“此处最要紧,我须要一些有能为的人轻装减从,深入阵枢来做这件事,不过这得要冒些险。”
姜亮一听大喜道:“军师,这事好啊,越冒险越好。”
姜析道:“这不是儿戏,弄不好会有生命的危险,千万不可大意。”亮退。析问:“要多少人?”
何道:“六七人左右足够了。”
析:“六七人怎么能够。”
何:“此次任务特别,人多了引人注目。”
“军师可能合适的人选?”
“仪灵算一个,姜亮算一个,张寻算一个,田伦算一个,曹融算一个。”
这二个皆顶盔挂甲在下边早就等不及了,一听军师唤他们,二人甚是高兴,田伦身高八尺细眉大眼,宽肩大腰,相貌堂堂,但是这个人比较腼腆,平日不爱逞能,但遇事稳重不慌乱,武功了得,在部落中也是翘楚,曹融这个人身高也在八尺左右,细腰细腿,有两个比较出重的地方,一个是轻功好,另一个这个人眼神特别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就算是在黑天的时候,相拒百米外只要有一盏烛灯,他就能看清楚信上的字。似有这种特殊能耐的人,在这种特殊的任务中能用得着,所以也把他带上。
待分派已定,渊在旁边有些沉不住气了道:“老伯,这们分派完了?”
析道:“是啊。”
“那我怎么办,怎么没有我的任务。”何宗夷一笑道:“壮士远道而来,是客,我等怎好麻烦呢。”
“军师,这话就不对了吧,我虽是客,但我师姐与我又不是外人,师姐有难我这个当弟弟的岂能置若罔闻呢,快些给我派任务,不然这里我待不下去。”何宗夷拿不定主义,问姜仪灵,仪灵想了想道:“也罢,既然师弟有这份心,姐姐领情不过,军师就让他跟着我们去吧。”郑渊一听道:“这才像话吗。”四女一听替郑渊担心,也要跟着去,但是郑渊说什么也不让去,四女没有办法,只得在禺山大营守家。
他们在家如何守把不说,且说姜仪灵,姜亮张寻,田伦,曹融加上郑渊,各自带好应手的兵器,他们都没穿铠甲,也没有骑马,迤逦奔西而去,单狐山与禺山大营相拒二十里,其间都是平坦的大道,徒步一使劲就到了。
他们出来的时候天还大亮,在原地看了看天,挨到了定更天,众人拿出干粮,吃饱了,借着月色开台行动。这才要大破单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