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内的埃及法老拨通了中土某个世家大族的家主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嗯,嗯,法老放心,你的事我会帮你办妥。”
“好,多谢家主了,事成之后,我会给家主一些好处。”
“哈哈,法老客气了。”
挂断电话,埃及法老走到金字塔的一处禁地密室。
打开了门,一片恐怖的猩红光芒出现在法老的眼前。
嗡。
猩红光芒凝聚出一双恐怖的血目,一个声音冷冷地道:“为何不让我静修?”
“有一件事还请兄长相助。”
“何事?快快说来,我立刻替你办了。”
“杀一个名叫林羽的男人,他是云阳柳家的赘婿。”
“林羽?云阳?你知道几百年前,我在中土被一个仙帝打伤,已经好多年没出金字塔了,现在,你让我去云阳?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跳?我不去。”
碰的一声,一股力道把禁室的门关闭了,埃及法老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外。
“兄长,如果那仙帝陨落了呢?”
“陨落?容我想想再给你答复。”
“多谢兄长。”
埃及法老应了一声,心中却略有激动。
这兄长若想杀了林羽,一定颇为容易。
……
黄泉镇的战斗已经结束,除了北辰道长,那些半兽人无一幸免,死在了林羽手中。
北辰道长一手捂着臀部,伸手要去地上把剑拾起来。
谁知,一只脚踩在了他的剑上。
北辰道长抬头看到那些幸存的镇民,把他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贫道可是天师道弟子,贫道一辈子降妖除魔,喂,你凭什么打我?”
北辰道长话没说完,便被一个粗壮的镇民打了一巴掌。
他很生气的要去理论,这些镇民一阵拳打脚踢,把北辰道长打得惨不忍睹。
有好事者把面目全非的北辰道长拍成视频传到了网上。
天师道弟子勾结半兽人,被镇民狂虐的标题,很快传遍了全网。
一些键盘侠把天师道当做了藏污纳垢的地方,纷纷口诛笔伐。
“天师道竟然连这种败类也收?真是恶心。”
“想当年,天师道可是拥有一眉道长这种精英,现在到好,却沦落至此,叹息啊。”
“昨日有万鹤道长吞噬僵祖元丹,今天有北辰道长勾结半兽军团,天师道,天师盗也。”
无论是论坛还是网上,各种评论层出不穷。
天师道总坛,天目道长看到这些评论险些昏死过去。
北辰道长是他的师弟,师弟不肖,当师兄的当然也受牵连。
不过总坛有些老道向着天目道长,他们安慰道:“师兄,从近处说,北辰师弟没有做错,黄泉镇可是一群死尸,我天师道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北辰师弟没错。”
“而且,九儿勾结黄泉镇的死尸,这可是罪加一等,或许,北辰师弟是为了不让天师剑蒙羞,这才出此下策。”
这些老道的脸皮很厚,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听到这些肺腑之言,天目道长这才好受些。
“嗯,众位师弟所言极是,派弟子前去总坛外拦截九儿,就说他欺师灭祖,罪不可赦,除非交出天师剑。”
“师兄所言极是。”
几个老道连忙附会道。
……
北辰道长是在一天深夜死在黄泉镇的,第二天,林羽与九儿准备离开黄泉镇。
经历了这次战斗,埃及法老一定不会冒犯黄泉镇。
趁着这次机会,楼兰夫人打算把黄泉镇法阵修复的更为坚固。
“公子,这是一把宝剑,请公子收下。”
林羽看出这把宝剑非常古朴,似乎有些年头了。
他抽出来看到剑锋有两个篆字,由于年代久远,看不清楚。
“公子,这是一位道长送给我的,让我防身用,现在我把这宝剑送给公子,还请公子不要忘了黄泉镇。”
楼兰夫人提到那道长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林羽点头道:“好,我会记住黄泉镇,这玉佩送给你吧。”
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送给了楼兰夫人。
九儿在一旁酸溜溜的道:“宝剑赠英雄,玉佩送美人,哎呀,酸死我了。”
话音一落,连忙伸手捂住了腮帮子,好像真酸一样。
林羽笑着给她一个摸头杀,道:“走了。”
拉着九儿离开了黄泉镇。
黄泉镇终年被云雾罩着,林羽与九儿来到了镇外,坐上了去天师道的船只。
看着林羽与九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楼兰夫人握着林羽送给她的玉佩,娇躯发颤。
“夫人,你为何不告知林羽公子,其实经过这么多年的法阵滋润,你已经脱胎换骨,成了真正的人。”
昆仑奴看到楼兰夫人的神色,不禁心疼道。
“有些东西,记在心里就好,就像十年前那个人误入黄泉镇一样。”
“十年前,那人的衣着跟这个北辰道长很像,看起来也是天师道的。”
“说起来一晃这么多年了,他那时要离开黄泉镇,就把这宝剑留在了镇子里,谁知,却一去不回,没有了英雄,宝剑也会失去了价值。”
“所以,夫人把宝剑送给了林羽公子?”
“我能看出这宝剑极为珍贵,林羽公子又会用剑,送给他最好,对了,你还记得十年前那人的相貌吗?”
“不记得了,不过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眉毛,竟像是一条线。”
“什么一条线啊,这是一眉,咦,他不会是一眉道长吧?”
楼兰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她记得北辰道长无意间说起了一眉道长。
“夫人,眼下还是把黄泉镇修复为好,虽然我们跟林羽公子打退了这些半兽人,可黄泉镇也损失惨重。”
“哼,这笔帐我会慢慢的跟埃及法老算清楚。昆仑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走到镇口的楼兰夫人,突然停下脚步,看向镇外的薄雾。
她的这句话引起了昆仑奴的注意,他不知道夫人想到了什么问题。
“你看九儿了吗?这九儿的相貌很像一个人。”
“夫人是说那一条眉毛的道长?”
“什么一条眉毛,人家是一眉道长。”
“是啊,就是一条眉毛嘛。”
昆仑奴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