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不介意她对我的无情,也不能原谅她。
伤口在夏逸盛的专业处理下不再那么疼,血也止住了。
我不顾他们的劝阻要去找霍羽诺,班在我的威逼下很快找到她的踪迹,她——竟然在一座教堂里准备跟一个男人结婚。
温馨的阳光透过教堂的镂刻窗户投进来,在她脸上形成一种迷人的光晕,而照在我的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心里冷的厉害。
踢踏的皮鞋声响彻整个静谧的教堂,她只回头看了一眼便又转过脸去接着念出誓词,那刻,心里有漫天漫地的怒火在燃烧。
她把我一人丢在荒野就是为了这个蓝眼睛的男人?就是为了跟他结婚?
我怒不可揭地示意班上前,而她也迅捷地作出反应,一番较量下来,班竟然吃了亏。
很好,真的很好,她跟鬼索的这三年真的没白费,比我想象中变得还要强大。只是,她越强,跟我越倔,我就越想要驯服她,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总之,我想要她听话,乖乖地听我的话留在我身边。
看她那样拼命地护着那个男人,我知道自己的眼内闪过毁灭性的暗沉,忍不住出手让那个男人咚一声跪到地上。
她倔强地回望,问,“你想怎么样?”
真想粉碎她脸上的镇定和嘴角的那抹笑,脚忍不住踩上蓝眼睛男人的俊脸,看她心疼又气愤的样子,心里气血翻涌的更加怒意滔天。
“难道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我说过,别、想、再、逃!”手掌倏地伸出想要拉过她的身子,而她竟将计就计攻向我受伤的后腰。
几乎是出于多年来的练武本能,我毫不犹豫地折断了她的手臂,看她疼的冒出冷汗,心里一揪,同时对她也生了那么一丝愤恨,她竟然毫无顾忌地攻击我的弱点?在我是那么想要拥有她想要我们能在一起的时候。
可是她依然倔强地宣布着她的信仰,“我的信仰是两只可以相依相偎的爱情鸟,而他就是我认定的人选,没有人可以阻止我跟他在一起,包括你……”
多么可笑的信仰,而可笑是因为她认定的人选不是我,而是这个深藏不露来历不明的男人。
而我—血狼认定的人又岂会轻易放弃?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另一只爱情鸟。”
我只有过熏儿一个女人,而熏儿是最乖顺听话的女孩,所以,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像霍羽诺这样倔强顽固的少女。
我所能想到的只有充满各种各样刑具的阴森暗室,还有狗链子。
把她关在暗室却又放心不下,半夜去看她时,她一副凄惨模样地躺在地上,眼睑上还挂着泪珠,整个人只透出少女的脆弱,心一下子便柔软了起来,忍不住躺到她的身边,而她自动自发地偎着我,把我当做热源,忍不住把她抱得很紧。
她醒来看见是我出口就是拒绝,“放开我!”
“不放!”
她开始挣扎,少女柔软的躯体在我怀里扭动,我受不住地低喘出声,控制不住地狠狠吻下去,想要吞下属于她的一切,可是,只能硬生生打住,她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不忍心再伤害她一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