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回到房里,把身上的男装刚换掉,衣衣就进来了:“王妃,你跑哪儿去了?王爷到处找你呢!王爷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衣衣忙说道。
“唉,真小气,不就让他闹了一早上的肚子吗?有什么气好生的?”可欣嘀咕着。
“你到底去哪儿了?”衣衣仍不死心地问。
“妓院。”可欣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什么?你,你去了妓院?”实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衣衣鼓起勇气再问了一遍。
“我说我去了妓院。听清楚没啊?”可欣对衣衣的耳朵进行残忍的摧残后,然后笑眯眯地问。
“听,听,听明白了。”笨蛋式的答法。
“恩,哎呀,看来下午我还得去一次。”可欣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大叫一声。
“你还要去?”惊讶。
“恩,我还有事没处理好。”我得到妓院和由沂商量一下我们作案的名字叫什么,否则我发通知的时候总不能在下方说是小偷笔吧?难听死了(汗)其实我和由沂在作案的时候都发了通知的,不然就那些个笨警察,还没赶到,我们就跑掉了。而现在我们是一起行动,总得把名字统一才是嘛。(狂汗)
“王妃,妓院有什么事好处理的?”衣衣不怕死的‘进谏’,颇有一股壮烈牺牲的味道。
“主子要做什么还需要向丫鬟汇报吗?”可欣把头撇向衣衣,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问道。
“不,不需要。”衣衣退离可欣三步远,胆怯地回答道。
“那不就对了?”“咕…”该死的肚子又开始唱空城计了,刚不是才喂饱了你吗?得寸进尺的家伙。
“哎呀,差点连正事都忘了,本来去找你用午膳的。被你这么一吓,都忘了。”衣衣一拍脑门儿,这个动作怎么觉得很熟悉呢?
“那还不快走,要是又饿出胃病来,你替我喝药。”可欣根本就算不上威胁的威胁着衣衣。
“还不是你自己乱跑,饿出病来也不能怪我嘛。”衣衣无辜地撅着粉唇,表示她的无辜。
“别撅了,都能挂茶壶了。”可欣刮刮衣衣的小鼻子。
餐厅
“我来了,咦?你们怎么都不动筷子?在等我吗?嘻嘻,谢谢哦。上官呢?”可欣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坐在凳子上,不顾别人,又开始猛吃。
“他呀,被你揍成个猪头,3天之内是不会来这里吃饭的。”灵儿。
“哦。”
“唉,”众人哀叹,纷纷动起筷子。
“诗琴姐,你就不能淑女点吗?”灵儿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sorry,不行。”可欣头也不抬的回答,一点也没察觉到她突然溜出了句英语。
“梭瑞?什么意思?”灵儿疑惑地盯着可欣。
“就是抱歉或对不起的意思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欣只能耐心地为他们解释。
“哦。”众人恍然大悟般点点头,继续埋头吃饭。好奇怪,梭瑞怎么会是对不起的意思?
“我亲爱的黑汤汤,我们又见面了。咕噜咕噜。”吃完饭,君佑痕又把臭烘烘的药端到自己面前。认命的喝下药,谁叫自己有病呢?唉,健康的身子多好。
“喝完了,我先回房了。”
“等等,”君佑痕突然叫住了可欣。
“干嘛?”现在的可欣绝对是不耐烦的。
“10天后是父皇的40大寿,你准备了吗?”
“啊?哦,明白了。”可欣简单地回答了句,不就是个生日吗?还难得倒我?
“最好是这样。”他对现在这个一天不闯祸就不舒服的诗琴还真没抱什么希望。
“10天后会让你刮目相看的。”可欣比了个V字形的手势,就走了。
“会吗?”灵儿不太相信。
“她一定会把皇上的生日弄得鸡飞狗跳的,到时候她就死定了。”凌烟儿计谋得逞般的坏笑。
“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君佑痕冷冷的抛下一句。
“烟儿姐,你别乱说哦,诗琴姐才不会那样呢!”灵儿不高兴地顶着凌烟儿。
“灵儿,你的演技真的不错,不知道有人发现没有。”凌烟儿走到林灵儿旁边,用只有林灵儿听得到的声音说道,然后转身走掉。果然,她娇小的身影一颤。
“王妃,你真的要去吗?那儿是青楼诶。”衣衣看着可欣一身的男装,问道。
“衣衣,你已经问了N加一遍了,我要去,要去,就是要去。”可欣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那你别后悔哦,要是遇到什么小流氓什么的,我可不会去救你。”衣衣大言不惭地吹嘘道,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救谁嘞。
“我又没要你救我,你好好呆着吧,本王妃去也。”可欣一阵风地飞了出去。
“喂,你还真去啊?不行,我得去告诉王爷。”衣衣说着就往‘轩佑阁’跑去。
春烟楼
可欣直接从窗子钻了进去,因为要见由沂那个丫头价钱实在太贵了,以前怎么不知道由沂那个丫头怎么会那么值钱?
“可欣,你怎么又来啦?”看见可欣从窗子里爬进来,由沂好奇地问。
“发通知啊。你说我们的落款叫什么啊?”
“对哦,这么重要的一点我居然给忘了。想都不用想,落款肯定要用‘飞雪’啊。”由沂还重重的点点头。但也悄悄的睨了可欣一眼,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凭什么?要用也要用‘燕子’嘛,我身轻如燕,当然用这个比较好啊。”果然,可欣非常不满由沂的决定。
“我每次都白得如雪,当然用雪比较好啊。”其实落款叫什么由沂一点也不在意,就是想逗逗可欣。
“那就用‘雪燕’好不好?瞧瞧,我多聪明,把这两个落款合到一起,真是举世无双咧。太棒了,我都有点崇拜我自己了。”某白痴独自陶醉在她的创意中。
“恩,不错啊,那就这么说定了。”由沂埋头思索一阵,说道.
“那我就要发通知了哦,有没有硬一点的纸啊?”桌上那些全是些宣纸,又软又薄,怎么可以发通知呢?
“你这笨蛋,要发通知也不知道拿纸再来。喏,给你。”由沂边说边从柜子里拿出一叠纸。
“哇噻,好棒哦,跟雪一样的白诶,由沂,从哪儿弄来的?改天我也去买一捆来。”
既然和雪一样白,那就不用再画雪了,直接画只燕子就得了,“唰唰唰”没一会儿,可欣的通知书就写好了。“由沂,你自个儿去发吧,我就先走了哦,把这些纸也拿给我吧。”可欣抱起一叠纸。就又从窗子钻出去跑掉了。
“死丫头,为什么是我啊?”由沂哀怨地盯着卡片,可欣的字真是有够烂的,就算要装也不用这么装吧。真是玷污了‘雪燕’的名声。
由沂准确无误的把卡片给飞了出去,纸正好卡在老鸨旁边的柱子上,然后就是:“啊,有刺客,有刺客啊。”尖锐的声音震耳欲聋,由沂不得不把耳朵给捂得紧紧的,靠,这女人杀猪啊?
“妈妈,这上面,好像有,有字诶。”比较胆大的一个妓女颤巍巍地说道。
“我看看。”老鸨惊魂未定地取下卡片:今晚我将去取回茵音的卖身契,对不起喽,老鸨。——雪燕笔。
“妈妈,怎么办?有人要偷茵音的卖身契诶。”刚才那个妓女紧张地问。茵音可是她们这里的顶梁柱,失去了她,她们生意还好得起来么?
“什么怎么办,继续你们的工作,想偷?门都没有。”老鸨狠狠地说道。
“是。”妓女们也就全散开了,反正有妈妈撑着,她们担心个什么劲儿?
“我藏的这个地方,就算她再怎么厉害也想不到的。”看来由沂在这里还不是一般地受‘器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