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奇怪,为什么他没有送休书来?可欣一路上顶着个大问号,却始终找不到答案,真是郁闷。
很快就到了餐厅,上官那头猪不是说三天之内不会来的吗?怎么还是来了?而且脸也消得差不多了诶。好神哦,他是不是有什么灵丹妙药之类的东西?
“猪头上官,你这个脸是怎么好的啊?以你的那个程度,三天之内是不可能消得掉的啊!”还趁机使劲地捏捏他的脸,哇噻,好滑哦,不过跟我比起来嘛,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滴。
“喂,暴力婆,某人要喷火了。”上官边说还边用眼睛瞟了瞟君佑痕,小姑奶奶,我可不想英年早逝,你发发慈悲,放过我吧。
“他啊,没关系,等会儿他就会休了我的。”可欣毫不在意地继续捏我的饼饼。
“什么?”上官惊讶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当然,除了君佑痕,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啊!
“本王说过要休你吗?”他挂着浅浅的笑意,问道。
“嘎?好像是没有。不过我那样对你,你应该会休了我才对啊!”可欣实在不解,这男的脑子进水啦?要是其他人敢这样说我的话,我肯定会把他打得半个月不能自理。
“可是本王暂时还不想休你。”君佑痕的痞子笑,很想让可欣上去把他揍成猪头。
“为什么?”可欣实在是想不通。
“本王再怎么也得为你们陈家保留点面子不是?要是你们陈家的人被王府休了,你们还抬得起头吗?”君佑痕总算为自己找了个比较像样的理由,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可欣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她现在恨不得把君佑痕给杀了,以泄她心头之恨。
“不用。”君佑痕还假假地挥挥手,显示他多大度似的。
这局,算你赢。可欣暗暗道,虽然很不情愿。
郁闷无比地吃过晚饭,可欣回到韵阁,却看见衣衣还在树上‘用功’呢!唉,光顾着生那狗屁王爷的气了,把衣衣给忘掉了。“衣衣,你下来吧。”可欣不好意思地喊她下来,衣衣感激涕零地看着可欣,就差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架势了。受不了她X光束,可欣找个借口遣走了她。
天差不多黑了,该行动了。可欣回到屋里,把门窗关好,拿出宝石,开始变身了。
偷偷摸摸地出了王府,再偷偷摸摸地来到‘春烟楼’,里面的人还真是多得吓人,看来白天的事并没有让她们减少客量,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是来竞标由沂的吧!
可欣猫在梁上,兴趣高昂的看着这次的竞标,看看由沂到底值多少钱也不错嘛!
老鸨站在台子上,用尖的刺耳的声音说道:“各位爷,茵音马上就出来,请各位稍等。由于这次是茵音的初夜,价钱嘛还是有贵的,底价就是——五千两。”
“哇噻,由沂还没出来就开始叫价拉?而且不先表演有下才艺的吗?五千两,真是有够高的。”听到这个数字,可欣‘腾’的一下坐直了,脑袋却被房梁给磕着了,疼得可欣小声的哇哇直叫。下面的人则是议论纷纷。
“喂,那个叫茵音的真是什么绝世美人吗?一开口就要五千两银子?”甲说道,敢情他还连由沂的面都没见着。
“你不知道,茵音呐,真是美得没话说啊,我看连左丞相的女儿陈诗琴也比不上她啊!”丙接上甲的话说道。靠,这又关我什么事?干嘛把我扯进来?再说了,我哪点不如由沂了?
“听说啊,今天早上有位公子哥儿,花了几千两银子只为见她一面呢!”乙又开始插嘴。那不就说的我吗?有几千两银子吗?我只是随手摸出了一大把嘛!那点就有几千两?呜呜呜……,我的银子啊,你就这么飞了?
“你们看,你们看,茵音出来啦。”甲无比激动地摇着乙的手臂,像要把他手臂甩断一样。
“哇噻,好美。”众人惊呼。
只见由沂身穿白衣,脸上蒙着白纱,秀发随便挽了个鬓,其余地披散在脑后,犹如一个误落凡尘的仙女,当然这只是下面的人看法,可欣才不会这么觉得呢!因为由沂正有意无意的瞪向可欣。瞪吧瞪吧,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而且你越瞪我就越拖延时间,看你咋办。
“我出六千两。”一满脸肥肉的阿胖挥挥他的猪蹄子。真是肥得没话说。
“我出八千两。”一贼头鼠目的阔公子高喊。
“一万两。”
“一万三千两。”
……
当已经升级为三万两的时候,也是在可欣寻思着该不该下手了的时候,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五万两。”
可欣不可置信的看向发音者,一瞧,下巴差点惊讶得掉了下来。居然是猪头上官,连君佑痕也来了。大色狼,亏衣衣还说你不近女色呢!现在呢,居然给我跑到妓院来了,气死我了。
老鸨也是欣喜地看着上官,眼睛直发光,好像已经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票在她面前晃似的。同时也紧张地摸了摸头上的簪子,随后松了口气。
君佑痕诧异过后,面带怒容地盯着上官。
原来藏在那儿啊,没新意。
可欣气鼓鼓地飞了下去,轻而易举的拿走老鸨头上的簪子,抱起由沂就飞走了。狗屁王爷,回去再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