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人?是这样吗?君夫人……”上官浩然狐疑地询问坐在一旁兀自出神的可欣,只是喊了多遍,可欣却依然没有反应。
“诗琴,没事吧你?”由沂一手向可欣大腿掐去,满脸关心地问。因为她知道,如果不用蛮力,想都别想,你是绝不可能会把可欣拉回神来的。
“好痛,出什么事了?”吃痛的可欣捂着大腿,眨巴着眼睛,委屈地问道。
“你是在亭子里遇见云谜儿的吗?”见她还有心思辩屈,由沂松口气,代上官浩然问道。
“你们自己问她,我有重要的事要先走一步。”匆匆留下一句,可欣离开凳子,飞快地冲了出去。不论结果与否,她都要亲自问个清楚。否则,她对自己就太不负责任了。
“她真的没事吗?从刚才就一直心不在焉的。”看着那抹身影消失,由沂微皱眉头,担忧地自言自语。
“你认为嫂子,她会出什么事吗?你应该很了解她的。”上官坐到由沂身旁,给她一记安定的笑容,安慰地反问。
“可是……”由沂还是有点不放心,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谜儿的声音给抢了去:“伯父,这位是,晨风哥哥吗?”云谜儿瞟一眼对面容貌甚是出众的上官,不太确定地问上官浩然。眼里有着闪烁不定的光彩,看得由沂没来由地一阵不舒服,以至于她没看清楚云谜儿眼里的光彩,有着躲闪。(可可:所以说嘛,恋爱中的人智商是0。路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是啊,谜儿小时候可老是跟在风儿后面转悠。恩,想起来,你们俩似乎有10多年没见面了吧?”上官浩然捋捋胡须,含着笑,颇有深意地来回审视着上官和云谜儿。既然儿子还似处在云端不知所云,那他这个当爹的就拉他一把好了。
云谜儿心一惊,下意识地朝上官瞥去,瞧他的神情,不免松了口气,会意到上官浩然的神色后,随即一脸潮红:“伯父,您就知道拿谜儿取笑。”
“爹,都过了这么久的事了,您老提它干嘛呀?”尴尬不已的上官愠怒地向上官浩然怒道。
“晨风哥哥,你生气了吗?是谜儿惹你生气了吗?”不知何时,云谜儿已坐到上官旁边,闪烁着泪眼,小手紧拽着上官,委屈地说道,模样好不可怜。恩,她的演技真是好得没法说了,没错,她的确是装的。谁叫她生性调皮,然后又看见晨风哥哥似乎……而且再加上伯父的示意,她当然很乐意来当一回恶人啦。本来还很怕怕晨风哥哥会对她这个小时玩伴产生情愫的,不过现在嘛,似乎是她自恋了一点。
“我不舒服,先告辞了。”再也忍受不下去的由沂隐忍着一股无名火,咻地一下站起来,狠狠摔上筷子。大步流星地出了门槛。
“风儿,陪谜儿好好熟悉一下上官府,黄昏之时,到书房来找我。”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猾的笑,也随之出去了。恩,照这个情形,他们俩应该会很快就能明白自己的心的,不过,谜儿,这段日子可就委屈你咯。我对你的疑虑,暂且搁下,等这件事过了再说吧。
云谜儿的嘴角明显地抽搐,伯父,看在你是我爹爹的故交的份上,我就帮他们一把好了,但是,成果嘛,最后变成怎样,可不要怪她。然后恢复烂漫的笑容,拉起石化的上官冲了出去。
那个,他上官晨风虽然是留恋花丛了一点,但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不过,爹这模样,难不成是想撮合他和云谜儿吧?可是……不知怎么,上官竟有丝不自在,却也说不出原因。而且,这个云谜儿怎么这么怪啊?昨天还爱得师兄死去活来的,今儿个怎么就变得这么大?小时古灵精怪的丫头长大了似乎更一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