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上官现在的所在地以后,可欣就以光速,来到了镜湖。
其实,还未接近,可心就嗅到了一股浓烈的剑气,不禁淡淡一笑:都化大的两个人,凑成一对会有什么效果呢?真是令人期待呢!
“谁?”刚挑起一排剑花的上官猛然收住剑,直直地从湖中心向湖边掠过来,沉声怒道。
“嘿嘿,上官,剑法不错嘛。”可欣很听话地现身,一脸灿烂的假笑,怎么看,怎么有点怪。
“有事?”一改往日的欠扁表情,上官绷着一在行脸,冷道。恩恩恩,和君佑痕实在有得一拼,不愧是同门师兄弟啊!
“当然有事。”不然吃饱了撑着来当你的炮灰啊?可欣很肯定地直点头。可心里却不禁直翻白眼。
“什么事?”无所谓地将剑反手握住,上官仰着头,斜视可欣,带着丝丝不屑。猜都猜得到,肯定又是杜由沂到陈诗琴耳边说些什么了,然后陈诗琴就理所当然地来对他进行“教育”了。
“喂,人家由沂都要走了,你这个样子摆给谁看啊?”被上官的态度所激怒的可欣眼珠子一转,不满地向上官说道。她就不信,上官会无动于衷。
果然不出她所料,上官深省一吨,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不过随即恢复自然,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是么?”可笑,她要走关自己什么事么?干嘛特地跑来告诉自己啊?自己还发疯地为什么感到一阵阵失落?“
“白痴,她以为外面就那么简单吗?”将剑猛地插入旁边的大树,上官青筋暴起,怒吼道。
“是啊是啊,我也劝了,可是由沂要走我有什么办法?”佯装无奈地摊摊手,可心唉声叹气道。说实话,上官发起火来还真是有够凶的,自己刚才都差点被吓到了。
“所以,上官,你帮我去劝劝她咯。”突然可欣眼里迸射出光彩,紧紧拽住上官的袖子,撒娇地哀求道。
“我?”错愕地张大瞳孔,惊讶地指着自己问道。陈诗琴没吃错药吧?难道她不知道刚才他和杜由沂发生了怎样的摩擦吗?
“没错拉,你最喜欢和由沂抬杠了,你只要激激她,她肯定会留下的。”可欣使劲地点头,随便扔了个理由给他。反正她的任务就是把上官给引过去,然后让他们自己解释清楚。亲爱的由沂,我对你够仗义了吧?
“是吗?”有丝狐疑,上官不确定地盯着可欣,想找出破绽,可欣却还是一脸真诚,还真是找不出什么,破绽。
“快去啦,由沂都在收拾包袱走人了,你还在磨蹭什么?”忍无可忍的可欣直接将上官转个方向,直直把他向由沂那里推去。
无奈之下,上官只好被迫过去了。真的,像陈诗琴所,杜由沂会因为自己而留下来?可能吗?
—————————————————————
“自己真的喜欢他?不可能吧?可是可欣的话似乎也没错,可是怎么怎么都察觉不到呢?(可欣:废话,等你察觉到了,还需要我亲自出马吗?)”而此时由沂还一脸“不会吧”的神情呆坐在圆桌旁,盯着茶壶自言自语。可怜的茶壶都快被盯一洞出来了。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由沂不禁皱眉,该死的,没看见她正在思考着呢么?(似乎确实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