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除了可欣把马厩的马,鸡圈的鸡,鸭,鹅,全放出来之外,也还算风平浪静。只是王府的家具,盆栽,花卉……可能得重新购置了。
而当君佑痕喷着火来韵阁兴师问罪的时候,却被可欣一句话给顶回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只是看见这些动物好可爱,想找一个来当我的宠物嘛。”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表现得无辜得要命。
君佑痕真是被可欣给气死了,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很好,本王会记住的。”接着拂袖而去。我甩,我甩,我怎么就甩不到他那个程度呢?那个动作好帅的说。郁闷。可欣闷闷地想。
夜
可欣吃过晚饭,天差不多黑了,把衣衣支去睡觉觉了,本来是不让她打扰行动的,而衣衣楞是理解成了可欣对下人多好似的。这丫头,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恶魔可欣呢?
本来想换夜行衣的,但不知怎么,手却不自觉的伸向香囊里的宝石,拿出宝石,握在胸前,嘴里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忽然光芒四射,围绕着可欣,没一会儿,光芒慢慢褪去,可可欣已经变了样:一身紫衣,丝织的淡兰色的围着衣裳,把可欣曼妙的身材显示得刚刚好,脸上还有一张面纱遮着又给可欣增添了几分神秘,而那块宝石则挂在可欣的胸前。“呵!还真是方便,都不用我自己换衣服了。”说完,人已经偷偷摸摸的从窗子钻了出去。
矫捷的跳到晨烟楼,小心翼翼的揭开瓦片,看着里面的情况,只有凌烟儿一个人,正在卸妆呢!说实话,那支簪子真的和她挺配的。这么美的一个人,心肠为什么这么坏呢?“谁?”正在浮想联翩之际,凌烟儿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冷冷地道。
既然已经发现了,就没有躲藏的必要了,可欣从窗子里钻了进去,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在檀木桌上。本以为凌烟儿会吓得大叫的,谁知:“姑娘来此不知有何赐教?”凌烟儿悠悠开口,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使可欣突然有点对她另眼相看了,有胆识。“也没什么,就是替别人来取回一样东西。”
“哦?你确定你取得走么?这儿可是王府,你不怕我叫人么?”不屑的神情,凌烟儿似乎不怎么在乎哦。
“要叫你刚才就叫了,再说,你叫来我也无所谓。”可欣本来还想喝口茶,吃点点心的,但自己戴着面纱,想想还是算了。
“姑娘还真是冰雪聪明呢!我不会喊人,但不代表我会任由你胡来。”话音渐渐变得凌厉。
可欣也不答话,轻松掠到化妆台前,顺手拿到了簪子:“二夫人,丫鬟的东西真的很不错么?令你不惜降掉自己的身份,去抢?”可欣的直觉告诉她,现在的才是真正的凌烟儿,白天,是她装的吗?可为什么?
懒得再想下去,可欣飞身跳了出去,凌烟儿也不甘示弱的使用轻功跟上,不过她哪是可欣的对手,一会儿两人就落下一大截儿。可欣可是从3岁就开始学各种武术,在6岁的时候,一个中年人看中了可欣,教她学正宗的中国武术,什么武功都很精通,至于轻功就更不在话下了。爸爸的好多案子都是由可欣出面解决的呢!
可是,凌烟儿她为什么会武功的?
咦?她人呢?
可欣发现没有人追上来,狐疑地转过头去,凌烟儿不知已经闪到哪个国家去了。正在疑惑中,又有一个人追了上来。但绝不会是凌烟儿,越来越近,可欣总算看出了个大概,妈妈啊,居然是君佑痕,温度又开始下降了,可欣又飞快地跑。“在王府偷了东西还想逃跑么?”君佑痕在后面用冷死人不偿命的口气说道。
“你问问你美丽的二夫人不就知道了。”可欣语气愠怒的说道,偷东西,我哪有?我只是帮别人拿回去而已也!
“还狡辩?”君佑痕冷哼一声,加快了步伐。
“懒得和你这头猪斗嘴。”可欣扮了一个鬼脸。(只可惜他看不到)
猪?
他?他堂堂6王爷被一个女贼说成是猪?
趁这个机会,可欣早已闪得无影无踪了。
“今天还真是晦气。”君佑痕不甘心地停在树上嘀咕。想他君佑痕什么人,居然让一个小贼跑了。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武功很高,要真交起手来,他还真不是对手。
可欣把簪子放在小晴的床头,喃喃道:“好好保护你娘的遗物哦。”便又偷偷的回到韵阁了。
刚到房间,身上的装束又奇迹般的褪掉了,又变成了刚才的装束。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紫紫搞的呗。可为什么凌烟儿追到一半就不见了?她一不见过后,君佑痕就来了。难道?是她故意躲开的?为什么?“唉,不想了,好累。”大大的打了个哈欠,衣服也懒得换,就一头栽进了床,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