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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城八爷雨夜听书

阿哑正要比弄手语回复老头,却有个人匆匆跑了进来,附在老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老头点了点头,回了句:“告诉八爷,这就带去。”

那传话的人走了,老头放下了烟枪,拿起一盏茶灌进口里漱了漱又吐出来,他道:“丫头运气不错,八爷亲自等你。”

阿哑眼底露出一丝惊讶。谭爷说过八爷虽然爱找女人去听书,却也是千挑万选的,未必会这么顺利,恐怕是有炸。

老头比阿哑还惊讶,只是面上不表现出来。八爷找女人听书是行业人都知道的事,但他作为八爷的贴身侍从,比任何人都明白其中深意。

八爷不是找女人去听书,而是在找一个人,八爷等那个人等了很久很久,连老头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了。每次寻到有几分相似那个人相貌的人,八爷都会用尽方法将人请来,然后蒙眼去听书,若是有反应,便是他要寻的人。若是没反应,一律派车将人请回去,从未做过什么不规矩的事。

这些女人一般都是由老头选了之后带去的,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直接叫人来请的。

老头在前面引路,这里的巷子七拐八绕的,稍不留神就拐进了别处,阿哑谨慎地走着,仔细记着这里的特殊之处,以防止完成任务后找不到出口。

可是这巷子连个特殊的标志的没有,灰色的老墙高耸,砖瓦都是一模一样的纹路,连头顶的那小方窄窄的天空,都是一样的漆黑,没有云也没有月光。

闪了一道亮光,天空炸出一道扭曲的白线,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老头道:“要下雨了。”

阿哑点了点头。她心中感觉这个是个不好的兆头,燕子雨前低飞,那她踏燕逐客也就得低行了。这个说法似乎有些迷信,但始终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恍惚间,已行至一间老屋前。宅门口的老匾额上苍劲有力的刻着三个大字,却看不出是什么意思,似乎是古人的字。门口两侧的石狮子在电闪雷鸣中无声咆哮,门上的大红灯笼被风吹得飘摇,有几分可怖。

老头开了门,将阿哑带了进去。谭爷说过去见八爷都是要蒙眼睛的,怎么还没把她的眼睛蒙起来?莫非不是带她来见八爷的?

宅中建筑亦是十分考究,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十步一景趣味良多。

阿哑被领到一处长道里,一路有精致考究的灯笼照着,似乎那长道能把人带入仙界里。

老头拿出一条半掌宽的长带子:“还请姑娘蒙上眼睛。”

阿哑将眼睛闭起,把带子覆上眼皮,在发后结了个死结,世界顷刻黑暗。

“姑娘顺着道走便是。”

阿哑五感惊人,闭上眼睛后耳力更是敏感起来。似乎连长道里那些灯笼里面烛火燃烧的噼啪声都听得见。她慢慢走进去,自己的脚步声轻轻地回荡在这空荡荡的长道里。

她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不是皮革敲在地上的声音,而是一种轻轻绵绵的长靴,还夹杂着窸窸窣窣的绸缎摩擦在地上的声音。

她想起谭爷给的那张模糊的背影图,那黑白的图片里八条龙纹呼之欲出,站在祭坛前的男人霸气冷峻。如今那个令她为之一颤的男人从照片上走了出来,正一步一步走向她。

她原本是不想接受谭爷的单子的。原因是谭爷的手太脏了,不单运煤还运军火和鸦片烟,众商虽不屑与他为伍却也不敢得罪他,唯有江城八爷那位风光霁月的人物,公开声明:江城码头运天下物,唯独不运昭城煤。

谭爷找到哑娘时,以为阿哑不知道商界的事,凡事遇自己则夸大七分,遇八爷则贬损三分。

就在她要请走谭爷时,谭爷拿出了那张照片。那是张让人见之不忘的照片,上面的人太……太美好了,这是阿哑脑海里唯一能找到的形容词了,世间美好大抵也不过如此。

那她为什么要答应谭爷来刺杀八爷?其实在谭爷之前就已经有了一位姐儿找到她了,那位贵小姐开出的条件比谭爷还好,别的不求,只求她能从八爷那里取出一样东西。

说是要八爷的腰上挂的一块玉,刻着“八”的玉。阿哑也不知道这玉究竟是什么来头,竟值得那贵小姐浪费那么多钱。但她一向不拒绝女人的求助,于是便答应了。

要去八爷身边,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八爷找女人听书,众人皆知,可要混进去可就难了。正在她发愁之际,谭爷捧着钱来找她。于是她顺口答应,借谭爷之手混入八爷的地盘,想着帮贵小姐偷到玉后,就对谭爷说刺杀失败,偿还定金便行。

“姑娘,手给我。”那位风光霁月般的人物开口说话,温润得不像话。

阿哑将自己的手怯怯伸出去,即刻便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牵住,两人缓步往长道深处走。这个力道很是奇怪,又紧又松,似乎有种怕牵紧了弄疼了她,又怕牵松了让她给逃了的感觉。

阿哑手心冒了汗,方才听见八爷温和的声音后,刹那间忘记了自己的手上还有蝠纹腕刺银环刀。蝠纹腕刺银环刀需要按动暗口才会打开变成利刀,虽然此刻它如普通的银镯子没什么两样,但阿哑心中仍然有些紧张。

“姑娘认识我吗?”

江城八爷,名震四洲,何人不知何人不晓?阿哑点了点头,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她觉得八爷问的不仅仅是浅层面的认识。

八爷轻笑了一声,那浅浅的气息如同平稳的梵婀玲乐声突然一颤,勾人心弦。

八爷接着说:“姑娘不必紧张,我虽是个一身铜臭的商人,却也知晓礼法,不会对姑娘有不轨之心。”

阿哑坚定的摇了摇头,她紧张时掌心会生汗,八爷一定以为她是在怕他。但阿哑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思了,似乎并不怕这位神神秘秘、古古怪怪是八爷,反倒是被他攥得心安。

“姑娘喜欢听书吗?”八爷的声音在她身侧传来。此刻已经走入内堂了,八爷正停在门边,一手掀起红绸门帘,一手牵着引她入内。

阿哑摇了摇头,不是不喜欢,是没听过。她过的是刀尖上嗜血的苦日子,像八爷这种清朗如月的人物是无法体会的。

“姑娘是没听过吧,”八爷就像是能听懂她的心声一样,半点没有误会她的意思,“无妨,今夜说书人讲我最喜欢的一部,姑娘听后或许会喜欢的。”

阿哑点了点头,蒙着眼睛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唇浅浅勾起,笑得极美。

落了座,堂内寂静无声。

阿哑与八爷隔着一张小桌,却也紧攥着手,八爷不愿放开,阿哑也无可奈何。

不远处的舞台上传来一阵声音,似乎是把折扇甩开的声音,接着听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说:“古今往来,岁月变化,王朝更替,尽被埋在电闪雷鸣间。王侯将相,才子词人,美女英雄,消失在了风雨声中。”

啪——

醒木重重一拍,声音如同利剑一般戳入耳里,这原本寂静无比的堂子里更显得安静了几分。

“话说千年前有一古国,名曰‘昭’,昭国疆域广阔,初年郡国并行,各个王侯国、郡县数不胜数。昭国盛世繁华,空前绝后。如何知晓?从昭国皇室先说起。”

老先生提腔拿调地说着书,阿哑的手被八爷握得温暖。有几分五月檐上雨,屋中人双安的温馨之感。

“昭国皇姓为薛,今日先不讲开国和国灭,先讲成元年间的事。成元是昭国第三位皇帝薛佶的年号。

“成元年间,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万国来朝,九洲皆臣。昭国盛世便由此时开启。昭帝薛佶,谥号昭襄皇帝,在位二十八年,平匈奴定南诏,削藩王铲内贼,政通人和,上下清明,举国上下,皆尊之爱之。”

此时八爷靠近过来,低声轻问:“姑娘知道昭国?”

阿哑摇了摇头,她虽儿时便甚少接触书本,一直与刀剑为武,却也知道这中华历史的轨迹,昭国,从未听说,也许是哪部小说里的吧。

八爷还是笑了笑,在说书先生浑厚苍劲的声音中显得温柔无限:“姑娘会知道的。”

阿哑点头同意,起码在此时,她只是觉得她会从说书先生的口里得知昭国往事……

“昭襄帝有十位皇子,各个生得相貌堂堂、俊美无比。尤其是八王薛岐和九王薛骁,两位皆是昭襄帝的宠妃温贵妃之子。温贵妃,千年难遇的一位美人,容貌惊动天下,如同天人下凡。”

阿哑听得有些懵,这说书先生本事似乎不大啊。讲起故事来既不生动也不有趣,八爷怎么看中了这么一个说书的呢?

故事跳跳跃跃,人物出场乱七八糟,一切都似乎都很烦乱,让人抓不着他要讲的重点。比如上面那几段词里,主角从皇帝到皇子,再转贵妃,讲来讲去也没说出他到底要说什么。

阿哑从八爷温柔的手里感受到,八爷似乎听得很入迷。特别是说书先生讲到那位温贵妃的名字时,八爷的手紧了紧。

八爷的手突然放开了阿哑,阿哑心中一顿打鼓。那蝠纹腕刺银环刀冷冷的贴着她的肌肤,她甚至觉得蝠纹腕刺银环刀在这明晃晃的大堂里闪着杀气腾腾的光。

果然,八爷修长纤细的指尖触上了银环,他的指尖顺着银环上模糊的纹路游走。阿哑的手一动不动,任意八爷注视着,半晌,八爷道:“做工不错。”

阿哑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幸亏她是个哑巴,此刻多说什么话都会漏出破绽。她只是点了一下头,感谢一下八爷的赞许。

可她心中不敢放松,八爷之所以能得到那么多人的认可,绝不可能这般放松警惕。就算在女人面前,也绝不可能。

可是八爷说完这句话后就没了下文。

“温贵妃原本是昭国势力最大的岐山阮氏宗族的阮首席的妹妹。岐山阮氏,自成立时就立了三个门派,一门修剑道,二门修玄术,三门最弱,乃修医学。岐山弟子遍布天下,各诸侯国、各郡县,皆有岐山弟子。剑门弟子保家卫国,医门弟子救济苍生,玄门弟子嘛……”

阿哑听见“岐山”二字,耳朵都树了起来。谭爷在岐山封禅,八爷去搞破坏,岐山又是八爷的地产,八爷最喜欢听的故事中的重要人物住在岐山……种种看似毫无关系的东西仿佛在某种程度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想要把这些东西拼凑起来,却没有半分头绪。

忽而一阵人声响起,听声音来处似乎有些远,就在入大堂的门帘外。“八爷,有事求见。”

“进。”八爷放下了手,不再触摸银环。

阿哑手心冷汗已发到极致,只差一小点,八爷就要摸到打开蝠纹腕刺银环刀的暗口了。

外边的人疾步而入,脚步轻盈如生风,却又不失稳健。阿哑听得出,这绝对是个练家子,而且是位轻功了得的高手。

那人在八爷耳边说到:“死了。”

八爷点了点头,挥挥手让他下去了。屋内又只剩三个人,说书先生、八爷和阿哑。

“……江南杨柳依依,风景秀丽,与岐山的威严雄浑截然不同。江南灯会上,阮妹妹因贪玩而被拐入清歌馆……”说书先生言罢于此,拿过雕花檀木桌上的一盏茶,嘬了一口。

“好奇吗?”八爷突然开口。

阿哑不知道他是问她好奇温贵妃为何被拐,还是问她好奇是谁“死了”。

没等阿哑做出任何反应,八爷接着道:“谭福贵,谭爷,死了。”

七个字,不紧不慢,却砸在阿哑的心头。谭爷好歹也是独霸昭城的大商贾,怎么能说杀就杀?江城离昭城那么远,八爷的手竟然这么长!

阿哑也曾见过无数霸气凌厉的人,却从没有一个人像八爷这样。不怒自威,威仪压得人喘不过气。

“……薛佶南巡之时,耳闻了这位名动江南的天人舞女——阮月宁”

说书先生的话在阿哑的耳朵里已经连不成整句了。

八爷两指捏起玉茶杯盖,轻轻敲了一下白玉茶杯,叮叮……清脆如心裂。“踏燕逐客,阿哑姑娘为何还不动手?”

阿哑闻言立刻一跃而起,一脚带飞了两人之间的小方桌,稳当当地立在八爷的对面。眼上的绸带紧紧地结着,丝毫不能解,不过她也没打算解,此刻堂内烛火明明,解开绸带后她也会短暂失明,不如不解。

想不到八爷也是个有身手的人,掷出玉茶杯盖,直击腾在半空的木桌,木桌被盖子一推,向另一边偏了过去,完美的错开两人,砸在地上断了桌腿。

“……阮月宁被薛佶接入昭国国都昭京,破格封为嫔,赐号温。薛佶此举得罪了昭京中许多名门望族。”

面对如此场面,说书先生竟也能不慌不乱地继续讲,倒是令人佩服。

阿哑奇怪的不止这个稳如泰山的说书先生,还有这安静的大堂。按理说八爷遇难,外边的人不应该赶紧冲进来抓贼吗?

不管了,腰间的玉佩,这桩单子最重要。

阿哑不想伤人,也就没打开银纹腕刺环刀,而是轻轻一跃,以右手为刀,向八爷的颈间劈去,左手暗存实力,打算趁八爷不注意时探寻八爷的玉佩。

八爷身着广袖长衫,却无半点累赘之感,广袖一挥,便将阿哑的手给裹了起来。

阿哑改换左手招式,手腕一转,化掌击向八爷的胸膛,八爷被击得退后了几步,阿哑也趁机抽出了右手。

他似乎在笑:“还差点儿。”

“……温嫔再次怀孕,宫中暗流涌动,温嫔无法,只得向昭帝请求出宫去兄长处养胎。阮月宁的兄长阮江宁,乃是名震天下的岐山阮氏宗族首席……”

说书先生的声音悉数入耳,阿哑凭音断位的法子也有些不灵了。一拳击过去,竟只中了八爷的肩头。

八爷的手攀上来,擒住阿哑的手腕,一把将阿哑拉过来,两人靠得十分相近,阿哑甚至感觉到了八爷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脸上。

八爷力气很大,阿哑挣了几下也没挣开。转念一想到,自己已成别人的瓮中之鳖,也便放弃了挣扎。

“你想要什么直接要便好了,这么打要打到什么时候?”

阿哑愣住了,这八爷的声音依旧温和,又好像多了几分无奈。

八爷见阿哑不动,便把手绕到阿哑的发后,轻轻松松地解开了那个死结,将蒙眼绸带取了下来。

阿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感觉在明晃晃的世界里,隐约有个黑乎乎的人影。

“我猜,你不是帮谭福贵的吧,叫你来的人,应该是叫你来取玉佩的。可惜,她不是这块玉的主人,拿去了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我倒是挺感谢她的,把玉的主人送到我了我面前。”八爷一边说一边解下腰间的玉佩,将阿哑的手轻轻执起,把玉佩放入她手心。

白,太白了,白得晃眼。阿哑的手上明明只有一块掌心大的玉佩,她却觉得重得不像话。眼中的世界也没因时间的推移而恢复正常,而是越来越白,越来越亮。

啪——

说书人将醒木一拍。

阿哑如同他手上那块醒木一样,啪的一声落下,再无半点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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