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玩到了很晚,在方闲山家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没有睁眼的二人被电话吵醒了。
“方闲山,你把玎宇带去那里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朱红的吼叫声,以此来发泄她的不满。
昨晚送走了朱玎宇的范思彦回去后,发现朱红还躺在浴缸中,她显得很享受,但是这样的她还是依旧很累。
范思彦走到浴缸边上,坐下后,一只手去抚摸着她的脸,问她:“怎么的,还累?”
“朱玎宇呢?”朱红很没有耐心的问着范思彦,打开了他的手,一脸自己今就等着睡觉了。她将头靠在了浴缸上,就差融入到浴缸里面,想与这世界隔绝,她很累,回到家,连乖巧的儿子都想着往外面跑,她累了,是一种中年人的疲惫,她看上去很年轻,可是也到了该面对的年龄。
“你儿子现在和他爸一起,好了,不要想他了,怎么,有我还不够吗?”范思彦完全没有了面对朱玎宇时的成熟与温柔,现在的他充满着诱惑,他想要的是成年人想的,他不是一个好人,至少对于朱玎宇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好人,他的魅力现在才刚开始。
“你先回去吧,我现在酒还没醒。”朱红拒绝着,或许是今天真的没有力气做那些事情,她太累了,她的那小脾气暴躁的不接受任何人的反驳,她说的话就是一切的命令,她听不进所有的言语,在她看来所有与她说的话都是在忤逆,都是在与她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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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彦很享受着朱红,他觉得要是朱红大自己几岁都是可以收入囊中的,可是大了太多,他并不是一个定力很好的人,他曾经也是约人约到无缝连接,豪车上都是一个一个的流水线的女人,他或许厌倦了,但是绝不会是因为遇到了朱红而停下来了。
朱红性感的一面让范思彦真的心动,但是他只是暂且留下脚步。朱红也不会为他留下脚步,各取所需是成年人世界最致命的法制,任何的利益也都是需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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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昨晚太晚了,就带着回我家了。”方闲山的睡意并没有因为朱红的大喊大叫而清醒,还躺在床上的他显得很不在意这个电话以及打电话的是谁。
“你家,你知道吗?你现在是在诱拐儿童,我才是他的监护人,你最好给我快点把他带回来。”而另一方的朱红,此刻就想着用声音压制着对方,她想要的是什么?或许就是一个输赢,一个还有人在乎吧,她已经没有太多可以失去的东西了,她只能不断的争取,她不能放出自己的任何一个筹码。
“你。”方闲山也心烦了一下,把手机拿远点,放在眼前的位置,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方闲山问:“都十一点过了,你不在公司上班吗?现在把玎宇送回去不还是他一个人吗?”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我要是在一点前见不到玎宇,你就等着被我告吧!”朱红还是丝毫不让的说着,声音也没有想过要压小,反而更加的得劲与放肆的说着自己的所有想法。
方闲山气的直接从床上起来,坐着,他也不耐烦的说着:“朱红,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一听到了方闲山说自己发什么神经,朱红直接就气炸了,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人说自己,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朱红气的来回的在客厅走着,她开始翻所有的情绪出来,她用力的吼着:“我发什么神经?你一回来,就一个电话把玎宇给接走了,你走的时候也是说走就走,现在你这样做,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朱红,我也是好话好说的,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你自己的生活过成什么样子我不管,但是我告诉你,我是玎宇的爸爸,我每个周有三天义务照顾他,还有,玎宇也会想爸爸。”方闲山也直接吼了过去,他发出了我也忍够了你,他现在就是不想在多听朱红的话,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以前的朱红了,他知道这样的人已经到了敏感与自我的一个顶点。
而另一方的朱红,并不想在和方闲山在话语上有过的交流,女人最喜欢的不是与你言语的交流,而是嘎然而止的将你的所有话都憋在心里,她们比男人更会冷战,她们绝不会因为你在外面有其他人而与你离婚,但是决对会让你更想念外面的那个顺你心意的女人,恰巧,朱红也是这样的人,她只在乎别人在不在乎她,你要是不在乎她,她也能通过冷战将你逼疯。
朱红嘲笑的说着:“想爸爸?”然后又笑出了两声,绝对像一个疯子一般的将你对社会所剩下的一点点气息都嘲笑够了:“你别在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没点数吗?我最后告诉你一遍,要是在一点之前你没有把玎宇送回来,我就报警。”
朱红挂断电话后看着站着一旁靠着门的范思彦,想说着,你可以走了,以后都可以不用在回来了。
对方将手机挂断了,没有任何的停留,手机不在有声音进入,方闲山的睡意全无,突然一下,他想起边上睡着的玎宇,将身子像又侧着身子看着他睁的老大的眼睛,好像在怕着什么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