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的大山里,参天古树遮天蔽日,悬挂在天幕之上的皎月微弱光芒,根本照射不进来,显得黑漆漆一片,若非进化者无惧普通的黑暗,刑无月不可能在夜间去ganke。
前面那座山头,正是那头半步领主级花豹的领地。
一人一鸡来到山脚下,整座山头被一股浓郁妖气笼罩,使得其它妖兽根本不敢靠近,只听雄珍鸡道:“这一单,好过我们去抢数十单,山上生长着八棵果树,且级别相当的高,那是这头花豹成为领主级的根本,去抢的话指定会和你拼命。”
“走起!”
刑无月径直朝着山上走去,领主级他都不放在眼里,遑论半步领主。
一人一鸡,悠然上山。
山顶之上,月光皎洁。
八朱弥散着朦胧光滑的小树,分别生长在不同位置。
一块巨石上,趴伏着一头体型和之前遇到的那头妖虎小上几圈的花豹,正在吞吐一枚果实进化。
一人一鸡走路的脚步声尽管很小,但仍然惊醒了那头花豹,倏然睁开一双菊花般的眸子看去。
“滚!!!”
见到来人,花豹似乎并不想动手,眸光不屑,低沉一个滚字吐出。
“呵呵!滚?这头畜生倒挺会说笑的,对不对小鸡仔?”刑无月咧嘴笑道。
“喔呵呵,那不是,明知我们来抢它收藏的,让我们滚就会滚吗?真是一头蠢货。”雄珍鸡一阵戏谑的嘲笑。
“吼!!!”
花豹不再多说,骤然起身张嘴发出一道狂吼,旋即凶猛无比,速度超快,眨眼之间张开满嘴锋利獠牙,撕咬至刑无月近前。
豹,本就是以速度著称。
“砰!!”
刑无月反应何其之快,不闪不躲,瞬间往后拉开一步,给自己腾出足够的攻击距离,身体柔韧度惊人,一脚自下猛顶而上,砰一声踹在花豹的下巴,巨大的力量将它踹的在半空旋转了好几圈,然后才在地上砰砰砰翻滚。
“吼!!”
花豹翻滚着起身,用力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感受着下巴传来的疼痛,使它怒吼不已,又一次全速扑杀向刑无月。
它的速度相当变态,再加上体型只有一条普通老虎大小,几乎是刹那扑杀至刑无月身前,一只锋利的爪子就欲划过他脖项。
花豹的速度,快到躲在不远处的雄珍鸡,完全无法捕捉到其身影。
“砰!!”
然而,它遇到了刑无月这个怪胎,身形一闪间躲过其划来的爪子,继而一手摁着它脑袋,硬生生将之从半空中摁到地上,恐怖的力量在地上砸出一个直径数米的大坑。
“轰!!!”
将花豹按下去的瞬间,刑无月猛然抬起右脚,裹挟无边巨力的一脚奔着其头颅践踏而下。
“噗!”
“咔嚓!”
一脚下去,正处于晕头转向中的花豹,根本躲不过去,硬生生吃下刑无月这可怕一脚。
登时头颅碎裂,迸溅鲜血。
任它头颅多么坚固,一脚下去,直接毙命。
刑无月简直是在虐杀动物。
这头花豹够厉害了,速度不比领主级慢,甚至更快。
换做雄珍鸡,脖子什么时候被咬断了或许都不知道。
“小月月,变态啊你!这头花豹这么牛逼的速度,在你面前居然不起半点作用,它死的真冤啊,连撼都无法撼动你一下就被虐杀了。”雄珍鸡对刑无月的实力,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直呼变态。
“不是我吹,我本刚开始的一脚,即可要它小命,本想给它一次投降的机会,奈何它不懂得珍惜,那只能杀掉它了。”刑无月甚是无奈,说话间已经在钦点小树上的果实了。
总共八棵一人高的小树,每一棵小树上结出的果实均不相同,有的蓝色、有的绿色、有的红色……
相同的一点事,都是高阶果实,蕴含的能量因子十分纯粹高级。
“这么多带不走,那就直接原地炼化。”
刑无月将一棵小树上的果实洗劫一空,席地而坐,一堆果实放在近前,这果实很小,比红枣大一圈,一口能吃一枚。
别看它们体型虽小,但所蕴含的能量却不少。
迎着皎洁月光,刑无月炼化着一枚又一枚进化果实。
这些进化果实,比之前洗劫来的至少高了两个等级。
雄珍鸡也没停着,它也在狂吃,鸡嘴里满是霞光喷薄。
它吃的比刑无月慢多了,哪里敢和刑无月一样,一枚又一枚下肚。
它没有任何功法炼化,吃几枚下去就要慢慢消耗体内的精纯能量,否则别怀疑会爆体而亡。
“天杀的!他怎么一直吃都没事?而我吃几枚就顶不住了?”雄珍鸡简直羡慕嫉妒恨。
随着时间推移,黎明破晓,一抹晨曦拉开序幕。
大山里,老树上,露水滚落,朝气蓬勃。
一晚上的炼化,刑无月足足炼化了五棵小树上的果实,而雄珍鸡才吃了三枚就一直消化到现在都没消化完。
一晚上看着刑无月疯狂吞下一枚又一枚,它心都在滴血,直呼这家伙变态。
刑无月四圣境,已然双双步入九星,昨晚那花豹再面对他,弹指间弄死。
“玛德,你真是个变态,奇怪了,你消化了这么多,怎么还没进入领主级?”雄珍鸡滴溜溜转动的小眼,十分困惑问道。
“千万不要急着进入领主级,记住我的话,越晚越好。”刑无月自地上起身,懒洋洋伸了个腰,然后将余下三棵小树上的果实再摘来,继续炼化。
用了三个小时,将地上所有的果实炼化。
四圣境再度提升一星,双双十星层次,似乎强的能一巴掌拍死一位领主级存在。
连刑无月都只觉很梦幻,昨天他还是一个小进化者,不过是一晚上时间,便一跃成为了一尊可拍死领主级的存在。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端的是不真实。
能提升的如此之快,不外乎他所修的四圣境秘法太过逆天,只要有足够的能量,根本没有瓶颈可言。
接下来,刑无月拖着花豹的尸体和雄珍鸡离开,来到一条河流边上,将之扒皮抽筋洗干净,架在火堆上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