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茶有点凉了,加点热水吧。
我转身回到室内,拿起水壶加热水。
我一边倒水,他一边在拆袋子。
怎么那么久,茶都凉了他拆那个破纸袋还没拆完?他在搞什么。
“再等等,再等等……”他重复了两遍,手都已经拆到抖了起来。
我看了下他旁边,大大小小的纸袋堆成一桌,都是在文档里面拆出来的。
“烦死了,给我!”我一手抢过他手上那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要包得密密麻麻的东西,看到这家伙绣花的一样,慢慢一层一层的撕都现在都还有厚厚的一层纸缠在上面,我忍不住用力一撕,一大块东西被我撕了下来。
“等一下,不要把里面的密函撕烂了!”他看到我他一看到我一接过只带货在那里胡撕乱扯,吓得惊声尖叫,伸手过来抓我。
“怕什么,里面都包成那样,用力撕又怎么了。”
“就是因为怕被人弄坏才这样包装的那么严密啊!”
我撕着撕着,发现里面有一个白色的纸皮盒儿。
“你看,这不是有分开包装的嘛?”
“……”他说不出话来了。我看这一盒小小的玩意,到底是哪个天才会这样把重要的信息用纸一层一层的这样保起来。
我把纸盒打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然后我终于忍不住了。
“这不是纸片么?就这张烂纸还用个盒子包装的?要问题吧这个人!这是在把你当猴子耍吗,我真是受不了了耶!”
“……”小张继续沉默,这个是谁弄得恐怕在他心里早已有数。
“里面的内容我都知道的,可以直接给你看。”他摆了下手,示意要我打开。
我看里面的内容,虽然是一张简单的a4纸,里面事情的大意反映以及现在所对这件案子应对的状态都可以清楚地明白。
但我还是不明白哪个大爷把简简单单的一张纸披上一层重甲。
“大概是说最近发生在这座城市的事情,这个罪魁祸首是叫夜女王。”
“夜女王?”
“对,所有汇报信息的线人都这么叫她,因为犯人锁定在了一个只会出现在黑夜的女人。”
“一些口供和一些特征证据都在上面了。”他拍了下他桌面的纸片。
我看了看上面的东西,只是简单地描述了一些罪犯的外貌和特征。比如衣服是穿什么黑色的长裙,有时带帽有时不带这种内容好像是少了什么决定性的东西。
这些,好像说了跟没说一样,连个住的地方还有身份的信息都没有,怎么查?”
“不知道,这个人也有可能是外来人口。有目击者说,一般能看得见到在黑夜里看到不寻常的白色,那有可能就是她本尊。目前有目击者看到这个人出现了在几个街头,你的档案上面有指出相关的街道”。
“这是普通的事件吗?”
“是普通的,她出现的地方路灯和公共设施都全部坏掉,我们是怀疑她是到处破坏公共设施的人。”
“不过最近又发生了几起命案,都是和这个人有关系。”他的声音开始小了起来,我想他准备要说到重点了。
“对了,有张最新的,你看看。”
我又看了下,一个死者是中年的男人,致命上是腹部遭到重击,伤口上有少量的铁片残留物。报告上说是金属手表被很锋利的东西割破,而手只是受到了一点轻伤。这个地方有点微妙,是什么东西能把金属的手表割破,偏偏只是薄薄的一层皮肤被割破?什么东西是切过去是刚刚好就是这样的位置?
“早上发生的。”他补充了一句。
“你觉得她还不还会出来?”
“说实话,我对这件事只能是依靠这些残缺的线索来确定这个人,然而类似这种案子频频发生,不过唯一可以确定是同一个人了。可以的话,见到最好不要手下留情,看到往死里打就行了,打不过往死里跑。”
“现在已经发出了通告了,要求夜市只能进行到十一点,只是说会有一堆暴徒来打砸东西。”
听到他这么说,我沉默了起来。
“没事的,相信我,不会那么难的,以你的身手两三下就能把她手到擒来。”
我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但是不可能他刚一开口我就直接说不干这活。
我无意间抬了一下头,他对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