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的话,那种调笑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也算是这几天紧张忙碌的生活中的一点点调剂吧。
洛幕柴尔洛伊德也终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其实偶尔来上这么一下子舒缓一下心情,让自己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没有变成一个无情的政令处理机器也缓释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被人强制摁在这个位子上,不得不思考这么多问题,洛幕柴尔洛伊德也是终于是稍微有那么些许的崩溃了。
他的心情和他的状态也都有那么一点点的崩溃,祂讨厌做出决策,然而在这里的唯一也是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做好决策。
这么说回来的话,其实洛幕柴尔洛伊德也不得不再次回到自己持久的工作中了。
“约苏耳雷亚卿,我想问一下,”洛幕柴尔洛伊德也是稍微有些忘却了他自己的记忆。到底是哪一个部族不用与自己通讯?好像是野兽部族,也好像是巨蟒部族。究竟是哪个部族呢?其实他自己都记不住。“联系到了剩下的六个部族……还有一个部族在干什么。”
洛幕柴尔洛伊德已经感觉自己的记忆稍微有些混乱了,这些天的工作也是的确让他感觉到有些记忆错乱的感觉。
记忆整体上都呈现出一种错乱的感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联系到一起,也会莫名其妙的遗忘一些重要的信息。
就像是他们本身就是支离破碎的感觉一样。
“野兽部族正在格尔斯雷亚大区和神圣帝国的南方集团军鏖战,剩下几位大君已经从故乡为我们发来消息,渴求和野兽部族一样能够领着自己的部族成员开始战斗。”约苏耳雷亚也终于是开始向洛幕柴尔洛伊德介绍起来这一切,说起来作为一名副官,他也的确是足够的尽职尽责。
“是这样么?”落幕柴尔罗伊德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又不是祂想要野兽部族的成员开始在格尔斯雷亚大区开始自己的扩张的,不过也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既然其他的部族已经对这件事有了自己的渴望,也就只能想办法解决了,真是的……这种事情自己有不擅长解决,不过现在也必须要拿出一个解决方案来了。
是野兽部族他们自己擅自开始进行进攻的,和自己真的一点关系也都没有。当然,说是完全没有关系也不太行,毕竟是他自己本人召唤的格尔塞鲁普西斯在那个巢穴的,如果当初没有召唤出那个家伙,估计问题也就能轻松许多。
失去了霸王这个权威,他这个霸主代理根本就镇不住场子,也就只有之前霸王的亲卫军愿意听从他的命令。
可是现在既然对方已经开始先斩后奏了……虽然霸王理论上来说是戴维利安人的霸王,但事实上来说各个大君都有相当程度的自由度,几乎已经可以说霸王根本没法直接指挥各个部族的大君手下的部队。
既然连霸王都是这样,他这个霸主代理还能好到哪里去呢?
恐怕他们愿意给自己说一下自己的诉求,而不是自己想办法先斩后奏已经是给足了他的面子了。
洛幕柴尔洛伊德也就只能问道:“我们构筑的其他巢穴还能知道在哪里么?”记得当时霸王星罗棋布的洒下了一千多人在这个小小的国家内,就算是按照百分之九十都失败牺牲了,那还有一百个巢穴能够使用。
真是头疼,这些大君就不能好好的听从命令么?不过洛幕柴尔洛伊德也是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就连他的义父,全戴维利安人的霸主也不得不承认直接指挥其他部族的兵士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改革总是要伴随着铁与血。祂依旧记着这句话。
想要消弭各个部族的界限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任务,这个任务也总是要伴随着各种血与泪……或者还有牺牲。
“根据我们来这里掌握的数据来说,还剩下二百三十个巢穴,十三个建筑在比较偏僻地区的巢穴已经发展到可以与故乡连同的地步了。”约苏耳雷亚也是如是回复洛幕柴尔洛伊德的疑问,毕竟他也稍微能够理解洛幕柴尔洛伊德现在所面临的窘境。
即便是霸王都可以不给几分面子的那些大君,在面临洛幕柴尔洛伊德这个霸主代理的时候,稍微显示的桀骜一点也是难免的事情。
“至于您的亲生父亲,梦魇大君有些话想要对您说,能将他的信件交给您么?”约苏耳雷亚也是很快就提出了另外一个洛幕柴尔洛伊德所没有想到的问题。祂的确是没有想到他的亲生父亲会给自己写一封信。不过这封信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吧。
洛幕柴尔洛伊德估计自己都已经能够猜出来这封信里面会说些什么。
“嗯……”洛幕柴尔洛伊德对他的那个亲生父亲几乎没有任何印象了,除了这个他赐予自己的名字外,祂几乎已经是对于那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祂对于洛幕柴尔洛伊德所留下的唯一的印象就是在洛幕柴尔洛伊德还年幼的时候就交给霸王做质子,不过也所幸霸主也没有将他当做什么质子看待,反而是将自己当做亲生孩子去养育,事到如今,他也已经对于梦魇大君没有什么记忆了。
生身之恩再怎么强,也比不过养育之恩。
他又能说出来什么话呢?洛幕柴尔洛伊德也是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眼神。
是啊,你又能说出来什么话呢?是无力的打出亲情这个牌子,还是打算从我们那已经脆如薄纸一般的亲情入手来打一打感情牌呢?
然而等到他真正的打开这个信封,看到写在木牍上文字的时候他自己也呆住了。
他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说出这种言语,他更是想不到梦魇大君会做出这种将决定。
梦魇大君这是正在打着什么算盘?洛幕柴尔洛伊德自己也是想不明白也搞不清楚梦魇大君究竟是在想着什么问题。
但是这封信,看上去,的确是诚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