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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疯闹+卧谈=女寝夜色

四个人回到寝室已经很晚了,被阿白好一通训,最后还是看时蕾是学生干部,丁冬又是同乡,这才收了声,拉过时蕾劝她少跟邢影这种女生一起玩。

一进寝室,邢影就发飙了,“妈的她说啥!”瞅那藏藏掖掖的德行就来气,“跟别人说话老看我干她妈了逼啊?”

何香晋指控,“小邢你承诺要改掉说脏话的习惯的。”

“我明天改!”她随口敷衍,“肯定没说我好话是不?也不把姑奶奶我想成啥人呢?!”

“你自己站得歪啊,还怪影子斜!”丁冬拉着她漂染的紫罗兰长发,“头发染这颜色,还有这妆,你眼线可以不要描这么黑吧?怎么看都不像学生!你们导员迟早找你谈话。”

“已经找过了!”何香晋爆料。

“去~”邢影作势要打人,吓得她脖一缩跑开了,“时蕾呢?”

“出去洗漱了。”何香晋拿着毛巾到处找洗面奶。

“一天像个猫儿似的走路都没个声音。”

“难怪你高考听力只得了两分。”

“丁小冬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喝点酒就是英雄了?”邢影恶声恶气地对着屡次出言损她的人威胁道,“信不信我给你扒光了挂寝室窗户外面,供全电院师生瞻仰!”

“不信!”丁冬很勇敢地踮脚同她口鼻相对,“你要是做不到我都看不起你!”

“还敢叫板!”

时蕾还没进门,就听见寝室里惨叫连连,推门一看丁冬被瘦她好几圈的邢影压在床上,上衣一件没剩,只好誓死守护腰带,邢影骂骂咧咧的扳她的手。

“闹闹闹,一会儿别寝的又过来敲门了。”

“谁敲我把谁扒了。”邢影邪笑,对这项运动已经上瘾了。

丁冬趁机逃跑,被一把抓了回来,抱住她胳膊讨饶。“姐姐~女神~饶了我吧。”

“不~行,那你多瞧不起我啊。”

“瞧得起,瞧得起。我最瞧得起你,你就是让我拜倒裙边亲脚丫的女神!”

“我靠,你才是女神呢!”邢影一笑也卸了力,气喘吁吁地骂,“你们全家都女神。”

“啊~你那么瘦,怎么力气这么大啊?”丁冬扯过了被子盖住上身,动作神态和哀怨的语调,让人恍若置身某种犯罪现场。

“我这叫干巴劲儿!”邢影得意地转着手腕,“小时候干重活练出来的。”

“算了吧,看你就是不良少女会做什么重活啊?”丁冬套上睡衣,没长记性地又挖苦起来,“不对,不良少妇!”

“吃一百个豆不嫌腥。”时蕾笑骂,“洗脸睡觉去,都几点了。”

“你再惹我,我真不惯着你了!”邢影点了根烟,顺手把窗子推开,“哎妈~这位置太好了,给你挂这一会,肯定比二食堂老板娘还有名。”

“你不要动不动就这样对我!”丁冬对她晓之以理,“你把我光着挂出去,还不如直接把我从六楼推下去了,你看我身材这么烂。”

邢影呛了一下,“敢情是担心缺陷被曝光,亏我还把你当贞洁烈女。”

“跟你比谁都是烈女!”她说完拿了脸盆拔腿就跑,生怕不良少妇追上来施暴,情急下手脚配合失误,门没打开就往外冲,怦地撞在门,惨叫一声,也没敢停,一溜烟跑了。

邢影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窃笑,“吓得小样!”跳上窗台解开扣子吹凉风,风掀起衣摆,苹果绿内衣时隐时现。

时蕾警告她,“晚上风凉,你轻点得瑟。”

“S市真热,家里这会儿都穿长衣长裤了。”邢影靠在窗棱上,发衫随风抖动。

时蕾看得心惊,“留神叫风给你卷下去。”

“M城比吉林还往北呢,是不是更冷?”

“嗯,我妈打电话说都穿绒裤了。”

“是,秋天了么,哪像这地儿冬夏不分!”

“S市冬天也冷,去年还飘了小雪花。”

“是吗?家里去年雪可下得老大了。”

“你还不去洗洗睡觉,跟这儿感叹什么祖国山河大不同呢?”就说她是想家了,死丫头还嘴硬。“那烟可少抽点吧,看你瘦得鬼似的。”

时蕾换上睡衣开了电脑,QQ的信息提示声响不停,点开全是杨毅的留言。间隔三到五分钟,一会儿一条,一条几个字,刚开始还在说开学遇到的好玩事,跟着就是骂于一。时蕾叹气,这孩子从小喜欢人的方式就与众不同,看上谁都是不疼不痒地折磨人家。骂得越凶,只能说明她想得越狠。再往后的几条就开始没好话了。

“跟谁出去疯了啊还不回来?是不是我老大?”

“小猫你真跟翅膀出去了吗?不能是真的吧?”

“啊?还没回来吗?要在外头过夜了吗?注意安全 措施:P”。

“哈哈。”何香晋洗完脸回来,看到时蕾的聊天对话框,被逗得大笑起来。

“给你许教官回电话去,”时蕾撵她,“短信一条接一条的。”

“哦了哦了。”顶着湿发钻进被子里看短信。“刚才不是打过电话了吗?又罗嗦……”

时蕾被那个明明窝心又故作无奈的小女人逗笑。QQ刚想下线,一条消息发过来。

阿镜:这么晚了还上线0-0。

疲倦的猫:哦,刚回来打开收收信息。

阿镜:去哪了刚回来?

疲倦的猫:南门的酒吧。

阿镜:又是飞石,都快成S大的校外根据地了。

疲倦的猫:离得近嘛^-^

阿镜:跟谁去的啊?

疲倦的猫:寝室的。

阿镜:还有吧……

疲倦的猫:审我啊=.=!

阿镜:招了吧。我们寝师哥刚才回来说看见你和蓉儿了,旁边还有位男士,太暗了没看清是不是咱院的。

疲倦的猫:晕,看见我了还问我去哪。

阿镜:男朋友?

疲倦的猫:翅膀。

阿镜:哦。

邢影叼着牙刷眼盯屏幕问丁冬:“这人谁啊?”

“敬哥哥。”

“对蕾子有企图。”口齿不清,但语气很肯定。

丁冬拿了把指甲锉,磨得指尖白屑四散,“所以非哥才容不得他!”

时蕾没理她们,敲了个88下线关机。

“他对情敌都这样?”邢影很难想像,照时蕾那招风程度,他一天得打多少仗?

“也不是。追蕾蕾的从电院排到医学院,”也就是南门到北门的意思,丁冬吹吹甲屑,“非哥就对敬哥哥最过敏。也不知道是不是众多追求者中,我们敬哥哥特别优秀的原因。”

“长得特帅?”邢影来了兴趣。

“帅。”丁冬点头,“但不及我非哥。”

“那也谈不上特别优秀……”

“你不要拿他跟我非哥比!”丁冬圆圆的脸蛋通红,激动地宣告,“任何人跟我非哥一比就是渣,我是我非哥永远的追随者。”

时蕾听惯不怪,只淡淡道:“你非哥耳朵让你念叨熟了。”

邢影捏捏她肉乎乎的脸蛋,“不要喜欢他,会怀孕的。”

“非哥才不是那种人。”

“嗯。”打完电话的何香晋加入讨论,“我也觉得师哥他人并没有那么坏哎。”

“睡觉。熄灯了。”时蕾刚爬上床,灯准时熄灭。

丁冬还在跟何香晋鼓吹偶像,“……非哥对某件事的兴趣,实际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小。好比说他喜欢追女孩子,但他实际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热衷。”

“你真敢说!”摸黑回到自己上铺的邢影冷笑道。

“我就是敢说。”胖小妞的态度很强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他好像只是用这种生活方式来打发生活,或者在掩饰一些什么。”

“他有什么可掩饰的!同性恋?”

“你真没有一点口德。”何香晋批评她,“时蕾你说说,你跟师哥认识那么多年了,他真的有那么滥吗?”

时蕾没吱声。丁冬叹口气,“睡着了,她就是这样,跟我聊天问了个问题,不等人家回答呢,自己就睡着了。”

“难怪师哥常常管她叫猫宝宝。她有时候真的好像只猫咪。”

“她眼睛长得就像个猫。”邢影说出她对时蕾的第一印象。

唉~她不过是睡着了,这三个女人有必要当她死了一样的讨论吗?时蕾难过地翻了个身。问她对翅膀的了解,连翅膀本人都说,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自己。她怎么说得出来?

酒吧昏暗灯光下,他难得认真的语气,却给了她那种非人类的回答。果然是个不知所为的家伙。可她那瞬间忽然心疼了一下。

这会儿想起,或者他是真的茫然自己的行为,并且为这种茫然感到苦恼。

时蕾早上被邢影强行拉起来去吃早餐,为的是拿她当饵,见丁冬她敬哥哥一面。结果敬敏航并没出现在二食堂。时蕾松了口气,其他三个却大为失望。出了食堂,邢影疑道:“敬哥哥该不会也像个猫一样,贪睡不吃早餐吧?”

丁冬辩道:“人家敬哥哥有思想爱劳动,也许现在已经去上课了,只能怪阿不没眼福。”

“谁是阿不?”何香晋天真地问。

丁冬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她大笑,“不良少妇!哈哈哈,阿不,阿不。”

“欠扒是不?”不良少妇平静地瞥她们一眼。

两人连忙噤声,毫不怀疑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的魄力。

“要不我带你们去2000软件看他?”丁冬提议。

时蕾捉着丁冬的小辫子警告,“正常点儿!”

“是啊,快要上课了。”何香晋面有豫色,“等下午没课的时候再说吧。”

一群小疯子,时蕾丢下她们自己回往教学楼走去。

快到教室了,丁冬才呼呼追来,不知是否真的带她们去看过敬敏航了。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疯,这种事绝对干得出来。刚想张嘴训人。丁冬抢在她之前开口唤她,食指指向她身后。时蕾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男生,镜片下眼神清冷。没多想,以为自己挡了人家的路,拉着丁冬往边上闪开过道。丁冬却眨眨眼,道了声拜拜跑开了。

“哎你等等我啊……”她又不是邢影,还能把她脱光了游街示众不成?拔腿欲追,被一只手臂拦了下来。

对面的陌生男生还在,并且换上谨慎的表情,“你好。”

“你好。”问路的?“什么事?”时蕾看看手表,快打铃了。

“我……”他的脸忽然一红,胳膊下夹着课本端起来,迅速在上面写了个号码。

时蕾略略疑惑,又迅速了然。

“打电话给我。”他把书塞给她,转身就走。

“喂!”时蕾唤他。他不理,兀自走得飞快。

耸耸肩,低头看手里的书——《人体解剖学》,吓了一跳,撒开手。

书做直线自由落体运动往下坠,敬敏航好笑地弯腰接住,“至于嫌弃成这样吗?”看一眼书封,头皮也微微发麻。

时蕾尴尬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用这个追女生的。”

“连这一位都难逃你的魅力。”他把书递给她,“你真是电院的骄傲。”

她抱着自己的书本不敢伸手接,“你替我把书还了吧。”骄傲?想起那男生怪异的眼神,她有充分理由担心自己在拒绝他之后,会被做成标本,用福尔马林泡在巨型玻璃器皿里,成为电院永远的骄傲。

“我才不管。”他笑,星眸半垂,看看书皮上的字,提醒她,“丁凌哎,大人物。”

时蕾苦求,“你就帮帮忙吧。上课去了,拜拜~”不容他提异议地走开。

“下午开幕式别忘了出席。”他大声叮嘱一句,低头视及手里的课本,摇摇头,为什么他要替她做这种事呢?“给我个心甘情愿的理由啊。”

“那个……蕾啊,”安分了半节课,丁冬终于耐不住坐过来了,“觉得我堂哥怎么样?”

“你堂哥?”时蕾以为她会八卦刚才那个追求者,却等来句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

丁冬嘻嘻笑,“就是丁凌啊。”

“啊。”那又是谁?她一怔,收到她暧昧的笑容后,想起敬敏航念过的名字,“他是你堂哥啊?”早知道把书拿回来让她去还好了,还踏敬敏航一个人情。

“嘿嘿~我叫丁冬,他叫丁凌,当然堂亲不是表亲了。虽然他并不认识我。”

时蕾擦擦额角不存在的汗,“你能别再乱认亲了吗?”她的哥哥实在太多了,居然还往医学院去发展。

“你听丁凌,不觉得有种熟悉感吗?”

“有啊!”时蕾认真地点头,“你堂哥么,名字还真有点像,都是拟声词。”

“捣乱啊?”丁冬噘起红嘟嘟小嘴。

她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就不认识医学院的人。”翅膀对这个学院没兴趣,所以也没带她去做过人脉拓展。

“你闭关锁国也该有个限度!丁凌啊,临床医学硕士研究生,S大四大才子之首,其在整个S大的地位,相当于非哥在我心中的地位,绝对是偶像特级+,跺跺脚九院乱颤。并且还是医学院院长的独生子。”

“他们院长好像姓宋。”她在学生处看过各学院院长的名章。

“真难得,你还知道人家姓什么!”丁冬大大的挖苦表情,“那你都知道她姓宋,怎么就不知道她当母亲的,正常说来不会要求儿子冠她的姓氏呢?”

时蕾反应了半天,“你直接说她是女的不就得了!”崇拜翅膀没好,丁冬学他的说话艺术,学来学去绕舌头本事老大了。

“这样的人物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她果断摇头,太招摇了,惹不起。“对他有兴趣的太多了,我就不掺和了。”转头听课,打算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何况你们还见过面。”终于引来她侧目,丁冬很得意。

时蕾只是好奇,“什么时候?”

“当然,否则以丁凌这种人物,怎么会只听名声,就来找你告白这么草率!你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

一面?“那也够草率的。”难怪她没印象。

“上次我陪你和敬哥哥去医学院联系化妆舞会的时候见过他。”

“那都多长时间的事儿了!”

“才过一个暑假!”丁冬声音发狠。

“他是医学院学生会的?”那没理由一点印象也没有啊,何况是这么有特色的名字。

丁冬摇头,“他做学生会主席的时候你还没高考呢,人家前年就已经研究生在读了。你仔细想一想嘛。怎么可能都不记得?我们去找医学院的学生干部,回来的时候,在十二区,林荫路上,好多彩色小花的那条路,发生了什么?”

“不记得。”时蕾被她诱导得满头雾水,眼前一片花草树木,“你说重点。”

“你被车撞了!”丁冬泄气地揭开谜底,跟时蕾玩猜谜游戏真是超级郁闷。

时蕾先是大惊失色,几秒钟后忽地以笔轻敲课本,“哦~”她记起那个插曲了。“那车上差点撞到敬敏航,而且是差点也没真撞上。”所以根本不算啥大事,难怪她没印象。

“是吧,记得了吧!那辆蓝色宝马的主人就是丁凌。”

“什么色儿的我忘了,倒是有这么回事,记着是个挺好看的车。”

“限量发行的珍藏版,到你嘴里就只是‘挺好看’啊?”

“限量?”时蕾想起翅膀说过的笑话,“据说一个什么什么名车,全球限量发行七辆,光中国就有九辆。”神州大地上还谈限量?除了金字塔我们造不了,其它啥都能仿出来。

“你这人忘性真大!”丁冬叹息,“当天回来的时候你还很生气,你说开车那人……怎么说来着,有两个臭钱不知道咋得瑟。”

“哈哈,东北腔儿学得真地道。”

丁冬得意,“那是,非哥的嫡传弟子……啧,你不要打岔。当时堂哥只摇着车窗问一句撞到没有,就开车走了,你那个怒啊,敬哥哥都为之动容了呢。”

时蕾以笔尾抵唇,轻笑,“我当时那么生气吗?”

“很生气啊,很紧张啊。”丁冬连连点头,“我比你更紧张。看你为敬哥哥这么心疼,以为这是要把我非哥三振出局了。晚上听你给小刺打电话,才知道原来是受过车祸的刺激。”

“你才受过刺激呢。”上高中时候,看于一被车撞成那样,她是真怕了那些开车梦游的。时蕾把这件事想起来了,独独不记得男主角的容貌,也不甚在意,“原来那人就是他啊!开个豪车样子跩跩的,今天看起来可小男生呢。”

丁冬不觉奇怪,“面对喜欢的人嘛,难免会腼腆。”

“叮零~”她学铃声,笑道,“有意思啊。”

“非哥,非哥,”丁冬拿起手机念念有词,“你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大对手。另,蕾蕾觉得他有意思。”

“奸细!”时蕾骂道。

丁冬忙着汇报,没有理会。

翅膀从大教室的后门溜进来,直接坐在时蕾身边,劈头就问:“谁啊?”

时蕾捂着狂跳的心,缓了好半天,“你精神不好啊?”

“嗨~非哥~”奸细隔着过道打招呼。

翅膀冲她摆摆手,又转向时蕾,脸上明摆着捉奸相,“前所未有的强大对手是谁?”

“滚。”

“嘻嘻,听说是相当牛逼的人物啊!开宝马的。跟了他吧。”翅膀劝道,“今后我们就可以吃香喝辣了。”

“滚。”

“还是临床口的博士,博士还是硕士来着,小冬?”

“现在是硕士。”

“有前途啊。啊,蕾,很有意思吗?”

“你能消停会吗?要不下午甭指望我领你去看排球宝贝!”

“靠!”翅膀很受伤,“俺家猫宝儿要让狗叼走了,我特地来撵狗的。”

“完全不稀罕。”

“不稀罕我的关心,还是不稀罕他的爱心?”

“不稀罕你。”

“小冬你别拽我,让我跳下去。”他作势纵窗。

“非哥,”丁冬不想他做傻事,“这是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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