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摸了摸头发,头发又掉一大撮。胡一刀已经轻功飞落下来。
“师傅,怎么我感觉越练一刀派武功,头发都掉一大堆。你看,我还想做个长发飘飘的吴彦祖呢,怎么感觉头上中间有块地方很凉爽。”
胡一刀看了看萧何头上的头发,不看不知道,吓坏胡一刀。与长发飘飘格格不入的头顶上竟然秃了一块地方。胡一刀知道自己徒弟天生自恋,老以为自己长得很帅,要是让他知道任何人练一刀派的武功都会秃头,这徒弟怕是跟自己拼命,这下一代的一刀派掌门就没了,不行,绝不能让萧何知道。
胡一刀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萧何,严肃地说:“你自己秃头是没练好武功,老怪一刀派武功。你看为师不也还是有头发吗?”
萧何看了看糟老头子的地中海的发型,叹了口气:“也对,师傅都没掉发,为什么我就会掉呢。可是,师傅,我真的发现头发越掉越厉害,我十岁之前的头发都好好的。”
“为师看你如此执着,便告诉你原因。是因为你体内阳气过盛得不到宣泄。说到这里,对了,岸上那边,乔碧萝今天傍晚要在院子里洗澡,她情夫今天要出海打渔没那么快回来。你现在跟为师过去瞄几眼,保证你阳气中和就不会掉发。”
萧何一脸懵逼看着胡一刀,心想:我怎么觉得这糟老头子一脸正经胡说八道,但又好像有点道理的样子喔。
萧何小时候被师傅死活乱拉过去岸上一个小村落,整个村落就一个女人,还是黑寡妇那种。那天萧何实在被这糟老头子烦透了,胡一刀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踩着幼小的萧何的身体偷瞄黑寡妇洗澡,还时不时放个屁给萧何吃增加难度。
这屁跟萧何的屁有得一拼,萧何边吐白泡边扛起放屁的师傅,差点就猝死了。萧何本来就没对寡妇感兴趣,硬生生被胡一刀扛了上去瞄几眼。卧槽,萧何不看倒好,一看辣眼睛,活生生穿越的乔碧萝大妈。
那寡妇脸黑得跟包青天似的,要不是大白天偷瞄,真看不见寡妇的样子,萧何喊了一句乔碧萝。
胡一刀一听,乔碧萝这名字好听不得了,正符合黑寡妇的形象,也跟着喊黑寡妇为乔碧萝。
萧何一听对自己头发有益,于是说了句:“等我将蛇肉放进穴里,一起去。”
等萧何放完东西,两师徒离开岛屿,在海面上蜻蜓点水似的踩在水面上。夕阳西下,岸上两道鬼鬼徐徐的身影游走在村落里的泥砖房,村落里不时传来狗吠声。
走在一个盛开梅花的院子外,萧何跟胡一刀在猜拳,不出意外,萧何又输了。
“怎么又是你先啊,师傅。”
“嘿嘿嘿,小子不行啊,想要赢师傅你再学十年吧。”
“师傅一刻换人,别老是硬生生压我,老耍赖。”
“尊老爱幼,你怎么老是跟为师谈条件,快蹲下。”
萧何蹲下,扛起糟老头子。萧何也想赢胡一刀猜拳一次,奈何这糟老头子就没让自己赢过一次。从小也是,打架就没赢过这老头,不是说异世界无敌的嘛,哪个狗屁神给我加的属性,回头我追评一定要给他差评。萧何突然想起,什么时候还有过追评这东西,那神叫谁来着。
天上正在打麻将的界神突然打了个喷嚏,自恋道:“唉,人长得帅,又不知道哪个妹纸惦记我了。”
界神对面三个神明对界神大骂道:“你大爷到底打不打,丢你。”
“打打打,这么暴躁作甚。”
萧何被胡一刀一直压着,累得喘不过气来。平时一个平常人哪会有这么重,是这糟老头子施加重力场,让萧何锻炼臂力。
“师傅,你该减肥了。”
“闭嘴!”
“师傅,你都看半个时辰了,换我了。”
“闭嘴!”
“师傅,你不让我看行啊,你给我描述一下那个画面啊。”
“忽然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萧何听得一脸懵逼,这都什么鬼。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萧何心里一句mmp不知道当不当讲,让糟老头子描述一下不可见人的画面,怎么突然吟诗作对起来。
“师傅,我让你描述一下画面,你给我作诗作甚。”
“没办法,咱们是文人骚客,怎么可以如此庸俗,用污秽词语描绘风尘之事。”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过了两个时辰,这糟老头子还没从自己身上下来,mmp的。黑寡妇就算洗澡也不可能两个时辰,这糟老头子到底在看什么。
萧何一怒之下,放了个屁将糟老头子毒晕掉下来,接着踩在糟老头子身上看着院子里。
萧何目光不断横扫院子,发现院里就只有母猪嗷嗷叫。
萧何仿佛一夜失去信仰,倒在地上,我的黑寡妇呢,我的头发是回不来了么。
萧何抓起地上眼神迷离的糟老头子,不断摇晃他喊道:“师傅,你两个时辰在我背上就是在看这只母猪?”
糟老头子脸红回了句:“对啊。”
卧槽,你看个母猪脸红个啥子,有毒吧。
“说好的黑寡妇呢?”
“乔碧萝比不上母猪。”
“不是,师傅,你吟诗就是对着这只母猪诗兴大发?”
“对啊,是不是很厉害。”
卧槽,这母猪何德何能让师傅这样为它吟诗作对。
萧何松开抓住糟老头子的双手,一脸懵逼看着陶醉脸红的师傅,点头拍掌道:“厉害厉害,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
胡一刀仿佛因为萧何如此敷衍甚至瞧不起那只母猪愤怒道:“你小子居然这么敷衍,你可知道,你小时候可是喝过它的奶。”
萧何一脸平静看着糟老头子,他突然毫无预兆地暴起,将糟老头子720度旋转各种甩来甩去,骂道:“我不是让你不要提吗?耻辱啊,喝猪奶还不是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师傅让我喝的,还好意思说出来。”
糟老头子愤慨推开萧何的手,将萧何扛上去,指责道:“为师告诉你,你要把它当作妙龄少女。你就发现,一丝情窦在你心中发芽,然后落根。你会慢慢爱上它,你发觉它其实长得很可爱,那厚厚的鼻子宛如倾国倾城女子的鼻孔深邃迷人,那迷离眼神像极美人的柔情似水,还有美妙的嘴唇像极西施的朱唇,那结实的四足像极美人纤纤玉手玉足。再看,你是不是觉得它像极了貂蝉,如此沉鱼落雁之容,你喝过它的奶你应该觉得是一辈子的荣耀。”
萧何内心忍不住吐槽道:“卧槽!这糟老头子在胡说八道什么。瞎说什么,将一只母猪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作甚。”
忽然,萧何被糟老头子的话带偏了,含情脉脉地看着那只母猪,萧何竟发现它长得如此之美,从未发现它这么可爱。乍一看,它莞尔一笑,犹如闭月羞花,让萧何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萧何突然呜呼一声,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完了呀,单身十年,看只母猪都眉清目秀。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被这糟老头子带坏,居然喜欢上一只母猪。”
胡一刀一脸正经说道:“如何,为师说得不错吧,这母猪乃是天上仙女下凡。”
萧何连扇自己数十耳光,冷静下来骂道:“说个屁的不错,差点被洗脑了,不行不行,我要快点学完一刀派的武功出山去。这里太恐怖了,再混下去,我害怕我有一天栽在这母猪身上。”
“就是他们,一天天不干好的,专门偷看我家母猪,我怀疑他们想偷我猪。”
黑夜里,一道粗狂的女声响起,正是那个黑寡妇,包公不欺我也,夜晚果然看不见她。紧接着一道道火把照着一老一幼。
“想偷我女票的猪,偷猪贼,这两人给我往死里打。”一位渔夫谩骂道。
萧何暗想不妙,刚才自己那一喊被人发现了,背后那糟老头子自顾自的脸红起来,你还脸红个屁。
萧何二话不说扛起那满脸通红的糟老头子各种飞檐走壁,更可气的是这老头子嘴边一直呢喃什么。
“我的貂蝉,啊,你怎么长得这么美。就算你本体是母猪,我也不嫌弃你。萧何算什么,你是他师娘,怎么?他还敢对你有什么想法吗?我二话不说剁了他。来,亲亲亲······”
糟老头子二话不说直接用啄木鸟的嘴亲在萧何头上那块刚秃的位置,各种乱亲。萧何心道自己一个钢铁直男被一个糟老头子亲了?他的三观尽毁,目瞪口呆,茫然失措。
萧何抓起糟老头子各种暴打,怒扇胡一刀百个耳光,那糟老头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貂蝉,你还打我,人家好喜欢,继续打呗。”
萧何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眼看这师傅活在梦里,毒打也不醒。
萧何想起自己无敌的屁,曾经跟师傅一起放屁毒死不少白蛇谷的巨蟒。眼下,糟老头子执迷不悟,给他一个屁弄醒他。萧何二话不说,脱裤屁股背对着糟老头子的嘴跟鼻孔直接来一炮。
萧何还给自己配个音,大喊道:“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拿上来。开炮开炮开炮!”
言罢,萧何一个屁通天巨响,臭气熏天。
糟老头子嗅了一下,突然两只鼻孔无限放大狂吸一口,脸露幸福笑容:“貂蝉,你真骚,放的屁都是香,再来一个,我爱闻。”
萧何生无可恋望向远挂天边的长长弯月,叹了口气:“卧槽,这都什么跟什么,辣眼睛辣耳朵,简直无药可救。”
月光下,一幼背起一老在海面上蜻蜓点水。
夜深人静,鸡鸣狗吠深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