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纷飞的时代啊,火车站从来都是人来人往,又是一个唯美的清晨,然而弯弯的月牙还没有落下,太阳的光束以然升起,太阳和月亮同一片天空出现,不同的区别在于,一个在升起,一个在落幕,我相信我们中国人民是哪升起的太阳,升起是早晚的事情...
“给我,来笼包子,要包起来。”
“好嘞!您稍等。”他的手速很快,特别熟练显然他应该在这里或者在别处干了很久了,他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鸣笛的声音传来,长长的轨道,旁边的房舍和破碎的轨道旁有返修后的痕迹,很显然这里被导弹轰炸过,人们掺杂的依靠在哪里,等待着火车的到来,脸上也许是希望,希望租界能平安一些吧,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就像卡尔维诺写过寒冬夜行人,弗罗斯特低声询问还要赶多少路才能安睡,辛波斯卡为清晨五点仍在熟睡向在火车站候车的人致歉,贾樟柯把沉默的等待形容为一处未曾出现过的站台。每个人在车里盼望着越来越近的相见,或者纠结于即将到来的未知,也许或者那是所谓的奢望吧。
火车“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一头疲惫不堪的老牛,拖着十几节车厢,这一趟列车来的晚了,是否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路边一孩子缩在哪里,看着我手中的包子,咽着口水的看着我,我掏出烟点了一根,把包子递给了他,他拿过包子,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看着他的样子,我想了想又掏出了些零钱递给了他,他看到递来的钱,看了看我,从他干净的眼神我可以看到奢望和希望,他对我摇了摇头,把钱推了回来,“我可以跟着你?只要每天有口吃的就行,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里,我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你的家人呢?”
“走散了,我一直在这里等,在也没见他们回来...”他说着眼珠里渗出了眼泪。
“哪你叫什么名字?”我起身吸了一口烟,看着远处的轨道,它还没有来。
“我叫良才,我不怕吃苦,我能走很远的路。”他很坚强,看得出来也很聪慧。
“嗯,跟我可以,但是不管什么事,只能看,不能多问,我让你做什么,只要去做就可以,不懂的在没人的时候才可以问我,还有我会帮你寻找家人,找到后你要跟着他们回家,知道吗?”我看着他的眼睛,握住他的肩膀,用不可以反对的即肯定的语气跟他说道,当然这只是嘱咐,我并没有对他有什么要求。
“嗯!”他坚强的的应声道。
“呵呵。”看着他哪脏脏小脸忍不住,替他擦了擦,他看我笑也跟着笑了,是啊他只是个孩子,还没长大,还有着别样的纯真。
火车最终,还是到来了,但是有人死了,确切的说日本人死了,他们很生气...当然这和我们没关系。
“走吧,小良。”我带着小良坐上了前往澳门的列车。
“来了,先生。”他本来想叫我主子我笑着告诉他,我以后是他的老师,你并不卑贱。
呜呜...路程一如既往的漫长,但火车停下的地方并不是终点。
“先生,给你喝水。”他很聪明,不见了一会原来去打热水了。
“以后不要自己乱跑知道?或者记得跟我说一声。”我微笑的跟他说道。
“好的,先生。”
坐在对面的,是一位穿着灰色衣服,他带着一副旧旧的老花镜,从他的手指的老茧,我知道他是一个账房先生或者是一个商人,旁边跟着十几个随从,说明他的身份还不低或者说是一个大商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主要做什么,不止如此身上带有一丝血气,手臂不时划过椅子下。
“小先生是老师?”对面的人微笑的问道。
“?奥不是,只是教他东西的老师傅,不是教师。”我微笑的回答他。
“哦!是吗?呵呵我还以为是老师呢,年轻人年轻有为啊,看你这穿着是海归吧?”他又问道。
“奥,刚回来,这不上海最近不太平,去租地求个太平,顺便找找朋友。”我们这样有些没一些的聊着,火车随着漫长的轨道,轰鸣的前进着,路还是那么漫长,窗外我不是看到战火的村庄,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旁边的长者还有随从愤愤的看着,我知道他们是一群革命者,虽然不知道是那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