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若欢稍微放松一点,就又开始活跃起来“恩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勤奋。”
“你好厉害啊,你现在什么境界了。”
“化神。”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啊。”
“有事情。”
“哎,你的眼睛好漂亮啊,还有你的头发是染的颜色吗?”
勤奋顿时停住了脚步,灵若欢一时间没察觉到,撞到了他的后背,硬的跟石头一样,撞得灵若欢额头都红了。
勤奋转过身,神色有些紧张“你觉得我的眼睛很漂亮?”
“漂亮啊,我想有这个颜色还没有呢。”灵若欢觉得很正常,现代外国人瞳孔不就不一样吗,不同血种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的头发是染的吗?”灵若欢不死心接着问道,如果是染得那她回去也要试一下。
“何为染?”
“你之前头发不是黑色吗,是用了什么东西才变成了这个颜色的?”
勤奋点了点头,灵若欢顿时来了精神“用的什么?”
“不曾,原本就这般。”
这人怎么这样,那还点头,害她还以为能学到这门技术呢,气愤道“切,我还不稀罕呢。”
勤奋看着这个女人,虽然第一次见面,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且自他记事起,所有人包括母亲都觉得他是异类,多次想要除掉他,就连与他最亲近的师父在第一次见面时也十分惊愕,这个女人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你,不怕我?”
灵若欢看着这个小心的模样,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怕什么,你这么好看,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咱们做朋友怎么样。”说着怕他不答应,紧接着又说道“和我做朋友好处可多了,考虑一下呗。”
勤奋并不想拒绝这份特殊,点了点头道:“好。”
路上恢复了安静,由于所有人都躲了起来,整条街留下的只有没来得及收的物件和随风飘荡的树叶,寂静的令人可怕。灵若欢紧紧的跟在勤奋的背后,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不敢离开三米以外,防备有东西从角落冲出来。
一路上有惊无险,并没有出现危险,远远的就看到三人聚集在那里,刘硕来来回回的走动,因为不清楚灵若欢到底在什么位置,又担心回来之后找不到他们再走散,所以便留在原地等候,现在已经超出办个时辰,刘硕是在没有办法干等下去,刚准备去寻人,一转头就看到远处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在靠近。
正想上前迎接,却看到雾气中还有一个男人在旁,刘硕刷的一声抽出了剑,点足很快的到了灵若欢面前,剑尖正指着勤奋的喉咙,距离很近,若是在动一分便可刺破喉咙。
灵若欢在看到三人的时候便跟勤奋介绍了他们的身份,所以才让刘硕有了攻击的机会,若没有事先告知,恐怕拿着剑指着他的人早已经凉透了。
“刘硕,都是朋友,快放下。”灵若欢适时的提醒了一下,上前挡在了勤奋的面前,挪开了他的胳膊。
“若欢,你受伤了,如何伤的。”不等解释,就先收起手中的剑,从袖中拿出药粉,并从内衫的袖口处撕出一道长长的布条,熟练的给灵若欢包扎起胳膊的伤口,灵若欢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安静的让刘硕帮她包扎伤口。
勤奋挑眉,这个男人似乎很关心灵若欢,男人的感知告诉他,对面的人并不友善。
若离隔了很远就已经感知到这个男人的存在,修炼到一定境界后,每一个跨度都是质的改变,他无法探清远处的那个男人的真实实力,只希望不是敌人才好,不然凭借他和陌玉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转头看了陌玉一眼,只是一眼便肯定了对方有着同样的想法,默契的一起走向他们的方向。
一直等到所有人都聚齐,刘硕也已经包扎完毕,灵若欢才将刚刚的事情讲了一遍。
五人来到一家废弃的酒馆,商讨接下来的对策。刘硕防备的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男人,防范的感觉不言而喻,灵若欢这个大条的神经都看了出来,将勤奋拉到一边“你来这做什么事情我不方便问,但是刚刚跟你说了我们是来解决这个镇子的傀儡的,很危险,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勤奋摇头“此次我的目的也是如此。”
他自然是不会将来的真实目的告诉灵若欢,叔父预知到他命中最重要的人命星闪烁,在这里有性命之忧,一定让他前来相救。虽然不知是谁,也不清楚因何有难,但是这里最危险的应当就是南院的那个男人,所以先灭了他也好。
“真的,那我们可以一起啊,我师兄也很厉害,咱们可以一起商议。”
说完就拉着勤奋回到桌上“勤奋说来这跟咱们的目的一样,他很厉害的,要不咱们一起行动,更有保障一些。”
“不行。”刘硕出言阻止。“我们还不知道他究竟有何目的,不可草率,又怎可将后背交给一个不信任的人。”
若离与陌玉并与搭话,似乎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刘硕说的的确没错,最好便是井水不犯河水。
灵若欢抱歉的看了一眼勤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她确实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
勤奋看到灵若欢的神色,不想让她为难,抬手轻语:“我立誓,此行与各位一同铲除傀儡,恢复原貌。”只见他的周身散发着金色的光泽,一道剑芒由头顶穿过屋顶,额头上一道闪电的标志闪动一下后就消失了。
这是心魔大誓的完成标志,若违背誓言会遭遇雷劫会与虚无,绝无例外。
刘硕抿了抿嘴唇,不再多言,只是心中的防备仍旧没有放下。若离与陌玉对视一眼后便开口告知自己探听到的消息。
与料想的情况相差不大,四人了解的事情基本没有差异,只有若离从一位屠夫的口中得知了不一样的信息:操纵的信号是从南方的一座刘氏大宅院中传出的。
据屠夫说自己有一晚喝了些酒壮胆,一直猜测那家主人逃走之前还留了些财物,就准备去偷些东西,但是刚到墙外就听到一道刺耳的鸣声之后,顿时感觉头晕欲裂,失去了知觉,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客栈大堂内,周围一片血腥,自己也衣着破烂,挂满血丝,吓得他立刻跑回了家再也没敢靠近那座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