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警察的话，青年倒是没有顶嘴。
随后一行人是一起去了警局，吴凡也在警局里知道了这个青年的名字，何顺。
张集和何顺在警局里吵的是不可开交，张集是一口咬定，一定是何顺安排人偷走了古画，然后又跑来说古画被烧了，这样就能算是变向地买走了古画。
而何顺是一口咬定古画被烧了。
张集尽管是十分相信且坚定地这么认为，但奈何那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是何顺的人，他是这件事情的主导者，他自己都认罪了，张集也没什么办法。
他低着头，低声说道：“我看顺哥想要食香楼的画，昨天晚上我就偷偷地跑过去把画给偷出来了，只是后来我又害怕出什么事情，所以就把画给烧了，还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顺哥，然后顺哥今天就带着我来了。”
“你确定是你做的吗，这可是违法的事情！”警察冷冷地质问道。
那人点头道：“是我做的，画也被烧了，事实就是这样！”
“嗯。”
看到警察似乎是就这么相信了，张集不禁着急道：“根本不可能被烧了啊，事情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他们把画给藏起来了，你可千万别相信这些人的话，他们嘴里说出来的没有一句是真话！”
“张先生不要这么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前提是那一幅画真的还在。”警察如实说道。
张集微微无奈地点了点头。
何顺对此满脸冷笑，仿佛丝毫不心虚。
只要是他们一口咬定画被烧了，难道他们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何顺是说什么都不信的。
他对自己的计划十分的相信。
随后他们一行人从警局里出来，何顺悠悠地说道：“张老板，这几天就好好定一定那副画的价格吧，可别太讹人了，到时候我们也好准备钱赔偿给你。”
“画，你们是不可能拿走的！”张集冷冷地说道。
听到这话，何顺哈哈大笑道：“是吗？我不是说了画被烧了吗，而且真要说起来，画不是已经被我们拿到手了吗，虽然被烧了。”
他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张集，脸上的得意之色丝毫不加掩饰。
吴凡道：“那幅画，我看最多也就值个五六万而已，你们为了这么一笔钱，至于玩这么多花样？”
五六万？
何顺眸子里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不禁大笑道：“你可别讹人了，我看那幅画最多也就几千块了，什么时候想好了，张老板随时可以联系我，几千块我还是赔偿得起的。”
说完，他就得意洋洋地带着人走了。
几万块对于吴凡来说是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何顺一行人而言，那就是一笔横财啊，虽然是在这上面浪费不少时间，但起码是把东西给拿到手了不是？
张集怒骂道：“这些该死的东西。”
“张老板，我们着急也没用，先看看警局这边能不能查到那一幅画吧。”吴凡安抚道。
张集无奈地点头道：“只能这样了。”
那幅画现在到底在哪，也只有何顺知道了。
随后他们也一起离开。
古画都已经被拿走了，吴凡也没有继续去食香楼，而是去了京城这边的古玩修复公会，以他高级组长的身份，自然在这里还是能得到不少的关照。
公会这边也专门安排了接待人，专门来接待吴凡，是个相貌颇为清秀的青年女子，叫古玉儿。
古玉儿笑道：“我也是刚来公会上班不久，也是刚刚从业没多久的时间，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望吴先生海涵。”
吴凡摆手道：“哪里。”
古玉儿笑笑，打量着吴凡，心里倒是有点好奇，公会这边的高级组长，几乎全都是年龄比较大的长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吴凡这么年轻的高级组长。
此时，吴凡沉吟道：“我有个朋友的东西被偷了，也算是一件古玩，你们这边要是有什么黑货古玩处理的话，一般都是在什么地方处理的？”
黑市这种地方肯定是每个地方都会有，只是寻常人不关心，所以不知道而已。
宁城那边就有黑市，而且还有专门的人进行管理。
古玉儿微微思索道：“那应该是在花街处理掉了，那儿白天是正常经营的小饭店之类的地方，但是到了晚上的话，一般都是小赌坊以及处理一些来路不正的古玩的地方。”
吴凡微微点头。
古玉儿问道：“吴先生，你的朋友有东西被偷了，你觉得偷东西的人会卖掉？”
“他们除了卖掉，自己收藏也没任何价值，只可能是卖掉。”吴凡道。
古玉儿不由道：“那依我看，他们一定会在花街处理掉，要不然的话，就得跑到别的城市去处理，京城这边只有花街能处理掉这些东西。”
吴凡道：“嗯，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去花街看看，指不定能撞见他们一伙人。”
“呵呵，吴先生说笑了，哪里需要您去做这些事情，只要稍微和公会打一声招呼，说一说那一幅画到底是什么样的，公会自然会替你去调查的。”古玉儿笑道。
吴凡一愣道：“还能这样吗，公会连这种事都管？”
“寻常成员的私事肯定不会管了，不过你是高级组长，多多少少还是得有一点特权的不是。”古玉儿笑吟吟道：“而且公会在京城也有一些地位，调查这些事并不是什么难事。”
还能这样？
吴凡面色一喜道：“那行，你帮我去安排下，让公会帮我去查查看。”
古玉儿微微点头，说了句稍等便离开了房间。
大概是半个小时左右的样子，她重新折回，这次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个青年人，他略微诧异地打量了一眼吴凡，尊敬道：“吴先生，能麻烦你稍微给我说一下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吗？”
“当然可以，是人像画，青色衣服……”吴凡稍微给他描绘了一下那一幅画的样子。
青年人点头道：“放心，这事交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