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乔晚烟瞬间炸了毛,难怪宁枫今日竟然让自己出来,原来是自己去见了荣娇。
想到了这里,乔晚烟的双手紧紧的攥起,也瞬间不顾自己这么失态的样子在宁枫面前不合适,眼底全部都是愤怒,反倒是这样子,让北钰夕满是讽刺的笑了一声。
“生气了?你不是也来找我了,都一样。”
这话让乔晚烟微微一愣,但似乎是听出来了北钰夕话里别的意思,换上了羞涩。
“皇上,为何我前几日三番五次的给您写信,您都不给我回复?”
这话让北钰夕愣住了,思酌了很久,这才摇了摇头,“我未曾收到过你的一封信。“
话音刚落,乔晚烟脸上的阴沉和愤怒越来越多,双手将衣服已经揉搓的有些不像样子,脸上的愤恨更加多,她就知道,果然是宁枫从中作梗,肯定是他刻意扣下了自己的信。
想到了这里,乔晚烟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丝算计的表情,语气微微有些冷淡,眼底流转着疯狂的神色。
“皇上,我今日来找你,是怀疑宁枫通敌,是南夷的叛军,这些不是没有根据,我整理宁枫东西的时候,看到了通敌的书信,还没看的详细,宁枫就进了书房。”
乔晚烟其实并没有什么整理宁枫东西的这番事情,但是在乔晚烟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宁枫既然能扣下自己的书信,那自己为什么不能陷害宁枫?这样的话,自己成为北钰夕的女人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这话到时让北钰夕留了个心眼,他认真的打量了乔晚烟一番,见她这么愤恨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气话,不过这样也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这么一来,不也就坐实了荣娇跟宁枫交谈的事情?
这样的话,以自己的本事,祸水直接引到墨桓丞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以,这么一来,自己可真是一举两得。
“你确定?你可知欺君的罪名?”
北钰夕的声音很是冰冷,带着丝丝的不屑,双手微微摆弄了一番,认真的看着乔晚烟,探究的眼神似乎是要在乔晚烟身上灼出两个洞来。
“是……皇上,若是您愿意,我可以帮你好好的试探一番,若是真的如我所说,那就证明荣娇的手脚也不干净。”
本来,北钰夕因为乔晚烟的话心情稍微能好了那么一点儿,可乔晚烟的这句话,才真是激起了北钰夕的愤怒。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凡事拿出证据,不然的话,欺君之罪可不是好玩的。”
感觉到了北钰夕变化的语气,乔晚烟微微一愣,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但还是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满,“皇上,我说的是实话,您若是不信,等我回去找到证据不就知道了?”
见乔晚烟这么一番肯定的样子,北钰夕不免的心里又开始打鼓,若不是这些事情,那宁枫和荣娇见面,还能说什么?侍卫说的两人在扯些什么家长里短,自己可是坚决不会信的。
这么说来,那乔晚烟还真是有可能,瞬间,北钰夕变了脸色,脸上多了些笑意,说实话,乔晚烟被北钰夕的笑一下子古住了,脸上都是羞涩。
“既然真的是你说的这样,那还是辛苦你帮我找找证据了,这样的话皆大欢喜是不是?”
北钰夕的语气带着微微的哄骗,见乔晚烟脸上的羞涩越来越多,北钰夕眼神一暗,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免的心里多了些讽刺,带着哄骗,继续开口,“晚烟,你若是真的能帮到我,好处自然是不会少你的。”
这番话才让乔晚烟瞬间放松了下来,她脸上全都是兴奋的表情,紧紧的走过去拉住了北钰夕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知道了,那你现在待在家里可以帮我找找我想要的东西,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说完之后,北钰夕不着痕迹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满脸不屑的看着乔晚烟这么撒娇的样子,嘴角微微抽搐,眼底全是不屑。
北钰夕的话让乔晚烟很是高兴,也不去想这件事情有多荒唐,满脸兴奋,似乎是在叙述着一件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一样。
“行了你也该回去了,若是这么久不回去,宁枫该着急了,你的计划也不好事实了不是?”
北钰夕的语气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引起乔晚烟的怀疑,乔晚烟仔细的想了一想,也觉得北钰夕说的有些道理,很快站了起来,行了一礼。
“皇上,我先回去了。”
听到了这句话,北钰夕就像是如释重负完了一样,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装模作样的站了起来,“好,莫要忘了我说的,凡事留个心眼,免得被人看出来了。”
乔晚烟应了一声,显得心情很好的离开了,看着乔晚烟的背影,北钰夕眼神微眯,多了很多的算计和谨慎,心里也多了些对乔晚烟的怀疑。
荣娇跟宁枫交谈完了之后,刚到宫中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的在小石桥上的西墨谋士仕玉,见荣娇这么满面春光的样子,仕玉脸上是满满的讽刺。
“哟,这是跟谁见面去了,竟然是这么一番样子,真是讽刺,也亏了墨桓丞对你这么好,也不清楚你这么做是否对得起他。”
仕玉脸上带着讽刺,上下打量了荣娇一番,冷笑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糕点,轻轻的拍了拍手,一脸不屑。
“自然是有些事情要处理。”
荣娇的语气并不是很好,其实荣娇也明白,之前陷害自己的事情,仕玉多半也是有过插手的,自己之所以不过多的计较。
“哟,还真是说话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真不愧是大家出来的大殿下,说话做事丝毫面不改色。”
面对仕玉的讽刺,荣娇只是眼神一暗,双手紧了又松,深深的叹了口气,她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对于仕玉的挑衅,总有一天,她会让仕玉付出代价。
“也许吧,你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