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杀一个人!
我不知道这个念头是什么时候起的,也许是三年前,也许是昨天。但我已经为这个念头准备了三个月。
或者说,我为那个人准备了三个月。
说起来有点可笑,我连追一个女人,都没有花三个月,更不用说在这三个月里,我所花的心思。
现在万事具备。
也许在事了之后,我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但是我希望我的故事,能够有人看看,不管是悲伤还是快乐,都希望能够有人看看。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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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门外的风很烈,如同桌上的酒。并非好酒,只是牛栏山。
火锅已经在电磁炉上沸腾了一个多小时,牛肚、豆腐、小白菜在上下翻滚,似乎在抢着履行自己最后的食物尊严。
“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一个不算高,不算瘦,不算矮,不算胖的男人说道。简单来说,就是低配版的王力宏。
他叫野鸭,名字的由来可以追溯到一首绝美的诗词“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是不是很奇怪,这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他本姓滕,家里排名老二,自取艺名滕二哥,这本是一个普通但是喜欢占人便宜的艺名,不过他有一个爱好,每当三杯酒下肚,不管是啤酒还是白酒,也不管是大杯还是小杯。
但凡三杯下肚,当红晕爬上他的脸颊的一刹那,趴桌,浅泣。
这是不是叫“哭滕”,作为一个有志于古典诗词,自命文艺小青年的我来说,自然而然的便想到了“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这首耳熟能详的绝美诗词。
“枯藤?”这有点像RB人的名字。
“老树?”让人容易联想到黑山老妖。
“小桥?”介于古代美女和RB人之间。
“昏鸦”,不够响亮。
这便是野鸭的由来。
都说名字代表了父母对儿女的期盼,而外号则代表了某个人平时的德性。
有一次我说出这个观点的时候,他是深表赞同的,但是当我说我其实想表达的是第一种意思的时候,他在深思了三分钟之后,想要狠狠的揍我一顿。
“你妈逼的?”这是关切的语气,要在两个字中间停顿一下。
曾经看过一个笑话,在春运火车站出站口,一个房地产商拉了一条横幅。
“你妈逼你结婚了吗?”
如果是两两断句,关心爱护之情溢于言表。
说话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六七,体重一百七六的胖子,他平时有两个爱好,其中一个是吃肉。
如果你问他另外一个爱好。
吃肉!
因为他姓向,所以我们叫他“球哥”。
球表示形象,哥是对年龄的尊重。
毕竟大我们三四岁,跨越了一个年代。
球哥在来凤凰之前,曾经在北京做房地产中介,经常需要应酬,所以他的酒量比较差。
球哥在来凤凰之前,曾经在北京做房地产中介,经常需要应酬,大鱼大肉山珍海味是没少吃,所以他比较瘦。
都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他在来凤凰的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从瘦天猴变成了天蓬元帅,由此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凤凰的夜景是真的漂亮。
是那种“奈何老夫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里很多很多卧槽的那种漂亮。
我本姓杨,因为出生于江南,自然沾染了些水乡的气息,加之平时喜欢舞文弄墨,走的是文艺风,所以自己取名“丧彪”。
开个玩笑,这个名字我一直保留着,准备给我以后最喜欢的泰迪的。
我叫墨白,请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