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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五日星期日晴
今天发生很多的事儿,都值得记录。最有意思的是昨晚遇到了一群仙儿,觉得更值得记一下。
可能要开启我的修仙之旅了,记得小说里都是屌丝奇遇凭缘得道行的,然后就无所不能,最后却又不知道该干啥了。
从现在开始,我的日记就是一本修仙指南了,绝对零基础的那种。要是遇到有缘人,翻阅日记,可不能白看,必须付费,一页宋版一两金,我就一页一百块吧,现金与在线支付都行,等值的游戏币也可以哦!
哈哈,真是想钱想瞎了眼!
不过阿霞对这件事儿的“续集”好像很感兴趣,都明里暗里催促我好几回了,
“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事呢”
以前可没有过这种情况的,除了想听我遇仙的“续集”之外,是无解的。
漫漫长夜,孤枕难眠,阿霞温柔甜美的声音配上略略让人暧昧的词语,更让人睡意全消,当然主要原因是今晚吃得太饱,需要一定的时间消化消化,还有就是有挺多事情要记录的。
昨天夜里梦到仙家的事儿,挺有意思的,就是有的地方虚幻缥缈了一些,就脑补一下,怎么也得让能够自圆其说呀。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夜里,因为有些累了,睡的挺早,不知到过了多长时间,就闻到若隐若无香气,非常好闻,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感觉是自然的植物的花香,多种植物香味混合在一起,交替的飘过来,感觉这气味很熟悉,却又无法表述出来。
就在将睡将醒打算继续睡觉的时候,就听见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传过来,感觉有很多人在交谈,声音互相掩盖干扰着,就像早年间的公路客运站,感觉不到具体的那个人在说话,却始终有一个嗡嗡响的声音,充满整个空间,却分辨不出来个子丑寅卯来。
可能是神经太大条了,我都没睁眼,翻了个身,将被子盖到头上,继续睡觉,管他个二五八万呢。
后来就有只手推我,我当时就害怕了,伸手摸向棉衣下(用棉衣卷成卷儿,代替枕头啊)的射钉器,没有!更害怕了,眼睛睁开,一片亮光,屋里怎么不是黑的?感觉自己躺在草地上,周围站了一圈的人,环境也变了,是一个春天的草原,和我的“卧房”完全不搭嘎呀,而且盖的也不是赞助商提供的被子,而是一团棉花一样东西。
“你们是谁呀?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
站在我左手边上的,再向前半步就能踩到我手指的地方,传来了一阵笑声,我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位穿着白色紧身衣的女人,身材极好,在我这个角度看上去,目光都不敢停留,感觉瞅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太美了,让人都快忘记了呼吸。
“这个嘛,说来话长”,她说到。美妙的声音,还在耳边荡漾,她便俯下身子。
“小小子,看够了吧,快起来吧,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看清了她的脸庞,绝对俊美,不是网红那般千篇一律的模板,是和我的心里最美模样相吻合的,如同初恋一般让人亲切,让人灵魂为之震颤,那些许的邪恶,早被激荡得全无踪影。
我起来了,穿着内衣站在人群中,羞怯地微笑向他们点着头,这时美女轻轻说到,
“小小子,我是你胡三太奶,这是你胡三太爷”
说完便示意我看向她身边一位帅气的穿着笔挺西装男人,那男人啊一声,头也没抬,继续刷着他的手机,是手机,好像还是一个大牌子呢。
我立即要拜,咱没出过马,但听过传说,看过小说呀,礼节不能差的,身体刚有动作,胡三太奶立即说:“不用了,你与我们没有那样深的缘份”。
又介绍了黄三太爷黄三太奶,一身清代着装,一脸的精明,满眼的商人气息。
白三太爷白三大奶,明或宋的着装,一副老中医的风骨。
常三太爷常三太奶,都身披甲胄,手提长剑,威风凛凛,特别是常三太奶,英姿飒爽。
灰三太爷灰三太奶则是八十年代农民的装扮,东北的农村夫妇,给我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我是不是死了?”
“别着急,还有些日子呢,一个甲子吧”
“那收我当徒弟吧”
“没那个缘分”
“给我几颗仙丹,行不?”
“没那个缘分”
“那,那,那……”
我也不知道说啥了,胡三太奶见我失落,便又微笑的说道,
“你看见我们的样子,并不是我们的真身,是你自己灵魂的样子,本质还不坏,除了有点欲望”
“我们是一甲子一次的七星坛讲法,见你在附近,便来探一探”
“你与我们无缘,不能接受任何天恩。明天万万不可到七星坛,切记,切记!”
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我便迅速坠落,突然头磕在射钉器上,我惊醒过来,看着昏暗的LED灯,照着我的“卧房”,一切都是那样熟悉,看看手环,二点多。
点了支烟,稳稳心神,这是一个梦,重复地告诉我自己,是个梦,一定是个梦。
既然是梦,而且众多的太爷太奶们也没让保密,便把昨晚的奇遇讲给晴晴,让她讲给网友们听,当然没讲偷窥胡三太奶和七星坛的事。
晴晴听完奇遇,便打趣道,
“胡三太奶怎么不给你安排个小媚娘,丰富一下生活呢。”
这是明显的挑逗,论耍流氓,还嫩点。
“太奶都给安排好了,可掐指一算,有你陪我,十个小媚娘也抵不上啊”
晴晴还嘴道,“你是个坏人!”
七星坛是什么?一定是一个高的地方,就如北京天坛那样的。
既然梦到了,不让上七星坛,不去就好了,再说我也不知七星坛在哪里呀,也没有去的计划呀。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梦,那我还是在萨满教的范围,还在东北?也不一定,西伯利亚的原著民,就是有蒙古利亚人种面孔的,也是信奉萨满教的。
萨满教是一个原始的多神的宗教,甚至不能说是一个发育完全的宗教。更接近原始社会的巫,崇信万物皆有灵,在传说中,动物植物甚至物品都有灵性,经过修炼都可以得道成仙。
在我的印象中,东北有供奉仙家的传统,如保家仙,常见的就是梦里见到的几位。
传说的东北“大仙”的圣地——铁刹山,却是道教的圣地。
《封神榜》中通天教主的动植物弟子们,是不是与东北大仙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呢?不得而知。
据老人儿讲,人生下来就有五百年道行,仙儿们修炼五百年才能达到普通人的水平。
有没有优越感?
我是无神论者,之所以做这样梦,应该是什么东西触发了我的潜意识,主要是“居所”太幽闭,太幽暗,更有可能是真的寂寞了。
潜意识里将以往我不经意间得到的关于仙家的知识碎片,编织起来了。
为什么没有梦到长翅膀的天使,或者梦到非洲象牙海岸某个宗教的神,因为我根本没有这方面任何知识,哪怕是片段。
晴晴告诉我粉丝们想去石山看看,看看这个地方的全貌。
其实我也好奇,但我更想弄个猎物,打打牙祭,想一想,炖上肉,蒸上五常大米的米饭,吃一顿,美!
还有一个挺重要的目的,弄点动物的脂肪,熬成油,作成灯,没办法的办法,以前家里点过柴油的油灯,听说过植物油的油灯,荤油(动物油)的油灯嘛,试试吧。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晴晴,告诉了战队粉丝团的网友,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可能觉得捉个动物更有趣吧。
没有猎枪,有也不会用。
没有毒饵,只能下套儿了,这是最经济最简单的方法。
把一台发电机拆了,得到了很多的铜丝,带上一些。带上工兵铲,给射钉器绑绳,背上。
由于给晴晴讲故事和拆发电机耽搁了很多时间,开始动身的时候就已经中午了,刚过曲河,就发现一串印记,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体型应该不大,看印记是很多动物或一个动物走了很多次。
小心的让开印记,不能踩断它,有可能这个动物会因气味的改变而换路的。
沿着印记走,印记弯曲向前,经过一些茅草丛,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树苗。这是一个绝佳的设圈套的地点,用铜丝作一个能收缩的圈儿,立在茅草丛里,这个动物沿着印记走,必定分不清草丛里圈套,一定钻进去,套紧,套的另一端固定在树苗上,这个动物就跑不了。
完美!
在附近安置了五个这样的圈套后,就往百米河前进。百米河的河岸大多是陡峭的,高度约为半米左右,动物由冰面直接上岸有一定的难度的。我沿着河岸走一百米左右,发现一个缓冲地带,有动物在此通过的痕迹。
圈套就在这里了,用木头作了个机关,很灵敏,只要一碰机关便被触发,触发后被拉弯的小树就会将埋在雪里的圈套拉起,将触碰的动物套住并提起来,离开地面。
这个圈套比较麻烦,是为中型动物准备的,只有这样的动物才有肉,才有更多的脂肪。
一切就绪,就等明天来收取猎物了。回来的路上却有了惊喜,本想检查一下小圈套,就是顺路看一眼,查到第三个时,远远看见有东西被套住了,跑过去一看,兔子,灰色的,刚死,还有一点体温。
回来后收拾一下,用调料给炖了,加上米饭,真香!
好了,今天写到这里,阿霞又提示时间了。
愿今夜无梦,明天好运!什么梦也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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