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人界与银河的裂缝之间,有一个界,叫做灵魂界。
故事的源头是这样的,染玥影是人界染家染继与何月的独生女。十五岁是染家儿女开发灵力的时候,然而,染玥影在十八岁的时候都未开启。在家族会议上,将对她进行最后的审判。染家自始至终都将灵力奉为生存的法则。
染家是灭灵一族中势力最庞大的一族,但各种争斗使得染家的势力渐渐的被剥削,灭灵世家的冷家,墨家,与木家,勾心斗角,争夺这灭灵一族的头把交椅。
被抛弃的弱者的灵魂,都将去到灵魂界,在哪里,进行灵魂的洗礼,同时进行新生,太劣质的灵魂将成为灵魂之树的饲料,也正是这样,才有了故事的开端。
正值时级3500年时,巨大的怪物冲破了时光之钟的封印,被释放出来。
在那之前,灵魂界第500代族老曾经预言,时级3500年的这场灾难将被两个人拯救,而这两个人则是时异界最高阶的灵魂缔结者,只是要多加注意心机者,否则时异界与人界将陷入不可磨灭的混沌时代。
混沌的开初,一直让人认为是废物的染玥影被来自异世界可操控时间的神秘人所暗杀,一场阴谋也即将来临,被命运之轮选中的两个灵魂缔结者的命运又将如何?
二
灵魂界时异虚境上,时级100年:
樱花粉嫩,醉人心神……
夜色撩人,烟波朦胧……
夜,轻抚着樱花枝轻摇……
时异境的樱满涯,百里樱花随夜风摇动。而一棵樱花树上,是一女子,素衣轻扬,静躺之上,右手正拿着一壶烈酒轻啄。
“嗖——”是灵魂界第二高阶灵阶者发动瞬闪的声音。(注:灵魂界共分三阶,第一阶便是灵初者,第二阶则是灵阶者,最高阶则是灵魂缔结者)
那女子手一扬,便将手中的酒杯扔了出去,而另一边,来者挥手却有些强迫的接住了,酒洒了半杯。
“呵,最高阶的灵魂缔结者扶轻月,居然在这独自喝闷酒?”来人倚坐在一棵樱花枝上说道,爽朗的一饮而下。
“哦?我可不曾说过,中枢院构的人可以进入我们百里樱花——樱满涯中。而且,好酒可不能——浪费!喝了这杯,”抚轻月幽幽的说出这句话,又厉了厉声,“便——滚吧!”
“扶轻月,扶小姐,怕是不知现在的近况吧?很快,樱满涯会是我们中枢院构的。呵呵呵~包括这整个时异虚境!”来者一句轻哼,便消失在了樱满涯,只剩下酒杯缓慢的掉在树下,发出沉闷的碎裂声。
扶轻月看着那一棵樱花枝摇曳着,心中却在想:看来,这安宁的日子倒是过不了多久了。
三
时异虚境,时级100年,时异虚空最著名的屠杀战爆发,以中枢院构为中心的灵阶者对樱满涯最强灵魂缔结者发起了挑战书,赌注:便是这灵魂界的统一者。
“哈哈哈哈,我笑你们无知,越强大的力量,却越恐惧,总有一日,你们会败于你们的无知之下。”那一树樱花下,女子凄美的一笑,便已是倾国倾城貌。
而青丝缠绕,包围着她的灵阶者皆屏气凝神,霎时,青丝从头皮处脱离,成为万千羽箭,众人都被这一力量震撼,一阵恐怖袭来,血溅当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究,中枢院构的你们要做到这种程度吗?就因为我们是独特的灵魂缔结者吗?咳咳咳……”女子口吐血沫,咳嗽了一阵便说,“世人皆知灵魂缔结者的强大,却不知这种力量的痛苦,真好,我扶轻月今天命丧于此……咳咳咳,噗!”
“唉,折了我三千灵阶者兄弟,终于把这扶轻月给拿下了,可惜死状如此,倒也是亏了此等美人。”灵阶者中,一位位高权重的人默默感慨道,想了想后,又再说,“只杀了这扶轻月是不可的,还有那琴音勾人的时柰与那擅种容颜不老花的墨白也是必死的,大家跟我搜——”
因为——恐惧,所以——嗜杀!
那一战,墨白与扶轻月皆亡,而时柰却下落不明,这便是灵魂界第一代灵魂缔结者的结果。
那一战,死伤无数,但是却无人敢去提起有关任何灵魂缔结者的消息,因为某一天时空之门发生裂变,时光之钟敲响,门后杀伐的妖兽肆虐,灵魂界的灵阶者终于明白灵魂缔结者的存在意义。
所以这又涉及到了灵魂界的第一场灵魂裂变的历史,原来灵魂树并不是万能的,吸收了太多恶劣灵魂会产生反噬的效果,于是就产生了大量的木灵,食灵,火灵等等灵,灵魂缔结者在这些灵的驱逐中作用巨大,而这场妖兽肆虐的战争,一直持续到了时级500年。(扶轻月,时柰,墨白,是第一代灵魂缔结者,也是时级3500年灵战爆发的关键人物)
一直到时级500年,白胡须族老的出现,才勉强将其镇压在时光之门背后。
一代代的灵魂缔结者的出现,却也注定着一场消亡,灵魂之树的封印却也越发的薄弱。
四
樱花树下,染玥影看着这晖明交换的光线,却不由的淡淡哀伤。
那个扰乱了她心智的男子,那个叫木远之的男子,就这样出现了,又在命运中成为彼此交错的线,而这两条线却如此纠缠不清。
“影儿……我……不是故意的!”木远之有些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染血的染玥影,不由的想起从前两个人在樱花树下的场景,也许,再也回不去了。
染玥影只淡漠的笑,看着这晖明交错的光,慢慢合上的眼睑却随着泪珠沾染了睫毛。
右手在感受最后的阳光,风起,木远之心碎,泪眼朦胧,那些樱花瓣打在染玥影身上,最后微微一笑,白唇弱弱的发出一句:“原来,死过了一次啊!又……要……死了……吗?”
“影儿,不要,不要离开我……不可以!”任凭木远之如何呼唤,怀中的人却还是慢慢消失成为了一圈圈的光点,向时异虚境而去,只留下木远之一个人,一个人落寞的哭,落寞的笑,落寞的疯,落寞的看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他最后成为唯一一个世上仅存的灵魂缔结者,可是他却如此的落寞。
“最后又是一个人了吗?以最后的神而活……”木远之悲戚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忽然,他眸子动了动,“不,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只剩下我自己,你,还会回来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