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工价乃是死亡】
限制令颁布的第二个小时结束,被宽限的空窗期正式结束,但是武装部队的封锁工作已经如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
但是武装部队的集结在远远早于限制令发布的凌晨已经完成集结,在来自最顶端的直接命令和丰厚的奖赏激励下,构成三重封锁网的武装部队干员们执行力前所未有的高昂。
獠牙已露,森严的统治机器此时展现了极高的效率,而这效率越高,老鼠的生存希望越低,杀鸡用牛刀,为何?斩草除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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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厅顶层,梅丽莎办公室,在每年的这个时段,只有轮值的常务总长的办公室才会处于运转当中,处理日常事务,当然重要突发事宜还是要召开七财阀首领合议解决的,除此之外,也只有每年年尾和年初,七财阀首领才会少见的聚集群星厅对星区事务进行决议。
正当下,整个顶层属于梅丽莎,此刻她站在观景台上,看着高空,看着太空城的方向,不时有强行突破封锁线然后被执行死亡裁决的飞船从天空坠落,在这天刚蒙蒙亮的时段,如烟花般此起彼伏地落向地平线,梅丽莎开口道:“这些被击落的飞船,不都是那两家的猎犬吧?”
“嗯,行动方案就演练过多次的,猎物能在严密的地面部队封锁中乘坐飞船逃离可能性很小,对离港飞船狙击除了防止漏网之鱼出现,主要目的是为了震慑,自从前代首领故去以来,埃达星保林尼的威严在不断被动摇,那些成为烟花的飞船也许不是间谍,但也直接违背了作为保林尼家主你发布的限制令,那么他们就需要用死亡来为他们的冒犯赎罪”,亚瑟说。
“拘捕他们不行吗,显示威严的话不一定要夺走他们的生命吧?”梅丽莎回身蹙眉问询着。
“那将产生大量的工作,开展地面行动和实行空域封锁后我们剩余的人力不足以承担这样的负担,并且这里是自治星区,开发不足60年,统治者的仁慈在这里被视为软弱,保林尼的力量已经捉襟见肘了,追求司法正当和道德正义是奢侈的,这不止和你、同样和我所受的教育相悖,但为了生存,我们只能选择性忽视”。
“保林尼的敌人已经磨好了尖刀,不能维持这染血的威严,本就疲弱的我们与敌人疆场决生死之时,这些不安顺的家仆就会循着血腥扑咬主人。这是事实不是预言,超过三成的自治星区人是进入太空就会变成强盗这是星区内的共识。所以让这死亡的烟花来为你治下的领民套上忠诚的枷锁吧,我知道你不能完全漠视因为自己下的命令带来的无端死亡,但你只能默默接受”。
虽然梅丽莎心头的阴霾久久不能散去,但她也不完全是那种长在闺阁,活在只有鲜花和童话梦境里的女孩,最终她还是做出了首肯:“做你需要做的,亚瑟,无论死伤,只论效果。”
【虽然痛苦,但是为了生存,割舍掉被公义道德深深束缚的自我,你才能走下去,在这残酷的不友好的人世里,梅丽莎】——亚瑟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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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令颁布第3个小时内,埃达星全域内,领空、地面除军方外都被实行通讯限制,发达的通讯网在军事管制下以城市为单位被割裂成孤岛。
从首都起始,呈网络状向四周蔓延。包括特别行动处和有各地军警在内的军队武装,展开联合行动。由亚瑟在中央指挥统一进行调度,随着突击命令下达,如同猎犬伴扑向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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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幕的展开,请跟随我们的视线。来到特兰城下城区一间普通民居内。晨7:00,新的一天开始,家人开始忙碌早餐。妩媚的阳光这时从窗子照进屋内,带给这间简陋的居室,一丝丝温馨的感觉,只不过这都将消逝。刚刚起来的丈夫,亲吻正在做早餐的妻子的额头。夫妻二人开始开始日常的早间甜蜜互动,好一副温馨的感觉。
扑通,扑通一跌一撞的3岁的女儿迈着那笨拙的小短腿儿,蹦蹦跳跳扑到自己父亲的怀里。开始了日常性的撒娇:“爸爸,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晚上要吃松果仁蛋糕,可以给我好吗?”,父亲回答说:“好啊,最近刚有了一笔外快。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
妻子这时在背后,捅一下丈夫的后腰,悄声对丈夫说道:“这样会惯坏孩子的。孩子长大以后,日后的开销还很大的。虽然虽然我可以放纵一下,但还是要多找时间积累储蓄。让孩子将来能有一个好的教育,我们俩只能在底层打拼,但要让孩子有一个不同的未来”。
说起未来和希望,夫妻二人。看着女儿小口小口的喝着牛奶,想着出生时还只是是肉团的女儿,现在已经非常可爱的小姑娘了,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正在等着这个小豆丁呢。二人肩并肩的站着看着女儿,憧憬着一个美好的未来。
自治星区虽然混乱,但也有不少像这对夫妻这样从旧星域离开来这片新星区一点点打拼,谋求更好生活的冒险者。如果此时有人将这一幕记录下来的话,这一幕幕的温馨画面,会让很多在努力奋斗的人,在心底泛起一丝的甜蜜。
嗯,摇了摇头,妻子下意识的说:“今天在街外面街道很安静。往常的时候,不少工作地比较远的人家,这时已经开始忙碌着,发动机车前往工厂了,真是难得的清静呢”。
听到这话,丈夫突然警惕了起来,来到了窗前。我看下街道四周。同样是只有很少的行人,而且脚步匆匆,神色紧张。丈夫不由得警惕了起来。突然在这时,这间小居室房门,被暴力撞开,一枚烟雾弹被扔了进来。这种特制的烟雾弹掺杂着麻醉气体,很快就把体质较弱的妻子和女儿迷倒在地。丈夫正要去查看妻子和女儿的状况就,被突进到眼前的军警击倒在地,昏了过去。
然后昏迷的的丈夫和与妻子女儿隔开关押在不同的囚车。机车发动,是离开了他们的小居室。等待他们的不再是希望,而是灰暗的结局。
相似的场景,发生在埃达各个城市的不同每一个角落。这是一次有准备的突击。每一个被打扰到的人和家庭,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直接或间接地,知情或者不知情地为威尔第和梅耶贝尔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