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薛敏调试好了道具，准备开唱。合法萝莉也把摄像头对准了她。
“哟，这个小姐姐也很好看呀。”
“地址我收藏了，有空一定要去。”
“楼上的，我已经出发了。准备去试毒。”
“楼上等等我，我做地铁，二十分钟后到。组团啊。”
公屏一阵吵吵闹闹，店里一阵安静。大家伙都在等小姐姐唱歌。伴奏这时候响了起来。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
掌纹裂出了十方的闪电
把时光匆匆兑换成了年
三千世如所不见
左手拈着花右手舞着剑
眉间落下了一万年的雪
一滴泪啊啊啊
那是我啊啊啊”
公屏懵逼了几秒，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哲学三门在店里的吃瓜群主跟房间里的吃瓜群众的脑海里响起。凌晨也有点懵逼，还真特么是专业。小青菜的是KTV麦霸水平，再加上声音条件很好，虽然听上去像那么回事。但是朱薛敏这个，完全是技术层次上的碾压呀。
“我天……”
“吓老子一跳，那高音差点把我耳膜震破，这店里的音响真TM高级。”
“我去，师姐啊。”
“楼上的认识？哪个学院的呀？这么哔（文明网络，和谐你我他）？”
“罗彻斯特大学伊斯曼音乐学院的，学姐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啊。”
“啥？没听过啊？不会是野鸡大学吧。”
“楼上的，没脑子不会百度？罗彻斯特大学伊斯曼音乐学院在18年排行第一。全球前5。”
“吃瓜群众不明觉厉。”
公屏炸了，疯狂滴刷屏，喝个奶茶还能享受演唱会？不会是作秀吧？不行，改天我也得去一趟。凌晨走到合法萝莉旁边。
“一会留一下，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叫上台上的小姐姐。”
“店长，我们不约，我国有一套完整的刑法。”合法萝莉满脸惊恐。
“去去去，看看你低头看到鞋的样子。我没兴趣。一会弄完了过来一趟哈。”
合法萝莉低了低头，看到今天穿的鞋子。挺好看的呀？咋回事？这跟不感兴趣有什么关系。瞄了一眼公屏，肺差点气炸了。
“鹅鹅鹅鹅鹅，主播主播，真羡慕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有钱。”
“鹅鹅鹅鹅鹅，就拥有了一座飞机场。”
看看，这届观众多么的优秀，捧哏逗哏都做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花钱说相声来了。两人折腾完了之后，下到楼下来找凌晨。
“店长店长，怎样，要不要我。”朱薛敏坐下，吸了一口草莓多多。
“要，不过是另一种方式。”
“我看你简历上写着爱旅游对吧。这样吧，我给你报销机票钱，在店里的消费全不要钱。你帮我唱歌，我几个城市的分店你都去去，一个月一家。怎样。驻场的工钱咱们另外算。从另一种眼光来看，这相当于全国巡演啊！”凌晨开始诱惑朱薛敏，神特么全国巡演，你家巡演在这小破店里？林夕在旁边小声哔哔。
“好呀好呀。”朱薛敏眼前一亮，又可以旅游，又可以工作，还有好吃的，完美！
“店长，那你找我干嘛呀。”合法萝莉在旁边弱弱的问道。
“哦，你啊，我赞助你的直播事业，我要冠名。你拍段子，发抖音，快手都行。平时直播就跟着朱姐姐，朱姐姐去哪儿你去哪儿。机票啥的我也给报销。你觉得怎样？”凌晨转过头来开始诱惑小萝莉，多好的广告资源那。便宜，实惠，还好用。
“可是……直播的话，公司是不让我们私下接单的。”合法萝莉有些心动。这似乎也是红的一个办法。
“这个我跟你们公司去谈，不用你担心。”凌晨开始大包大揽。
“那……那我回去问一下我哥。”合法萝莉觉得这是大事儿，得问问自家的老江湖。
“行，你回去商量一下，有消息了跟我说一下。”
“哎，家属，你折腾这事儿干嘛？这音乐不是客人想用就用嘛。为啥子要请这两人。”林夕充分的担任了一个好奇宝宝的角色。
“哦，闲的，无聊，锻炼一下运营部的水平。顺带给技术部找点事儿做。”没错，凌晨的答案就是这么直接了当，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老板一句话，底下累死累活的。
“奥，帮我把那个拿来。”
“给。”凌晨把杯子递给了林夕。
“我说，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急呀。”林夕喝了一口水，问道。
“我能不急嘛。班底木有，idea给人抢了，咱们要关系没关系，要钱没钱。律师还干不过人家。我怎咋办。暗搓搓的发育，这事儿瞒不了多久。毕竟客人多了，也没有办法。”凌晨也没办法。毕竟某鹅说抄就抄，毫不留情。
其实，凌晨不知道的是，他的运营方案已经递到了企鹅的企划部。不过人家不怎么重视，觉得凌晨这种模式能不能成还有待参考，先让子弹飞一会。看能做到什么程度再说，就当凌晨是个探路兵好了。要说企业大了，就这点不好。整个公司都一股自信，说得再狂妄一点，就是傲气。狮子搏兔，亦当全力。就在企划部的某员工轻轻放下这份方案的时候，这事儿就算是瞒住了。也递不上去。
凌晨要是知道了，估计能松一口气。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运气，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原因。人家认为奶茶店是主要的，APP是次要的，APP只是辅助销量的一部分。在凌晨这里完全是反着来的。也算是个迷惑性外表了。
就在凌晨干着急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凌晨啊，我跟几家学校的校长都打好招呼，你明儿个自己过去一趟面谈吧。”李清流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咧，我明天一准到，您把那几位的电话给我一下。我跟他们联系。”凌晨乐了，等了这么久，总算有消息了。
“行，我发你“梦乡”上了。你自个儿看一下。”凌晨的通讯APP总算是有人用了。
“配偶，订票，明天要到北京。”凌晨吩咐林夕。
“好咧。”
凌晨掏出文案，再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再打开林夕的笔记本，看了下幻灯片。明天，就是跨出那一大步的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