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一片喜气洋洋,到处都贴着大红喜字。
王叔天还没亮就在忙碌,小吴也忙里忙外,忙的脚都不占地,能看到先生跟夫人结婚,两人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慕北深一身纯黑色,手工定制高档西装,整个人看起来修长挺拔,一头乌黑的头发,搭理的一丝不苟。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挑,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哥,恭喜你。”慕南城站在慕北深的身后,温和的声音传来。
慕北深转身,墨眸带着喜色,唇角轻勾,“谢谢。”
“希望你跟嫂子幸福,早点给慕家添丁,父亲一定会很高兴的。”慕南城眉宇温润,眼神真挚。
慕家家大业大,就算没有慕氏集团,慕北深的产业恐怕都无可估量,别说是一个孩子,就算是十个八个,恐怕也养的起。
慕北深唇角的弧度加大,让念念生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他当然期盼,但如果是为了家里的那位,他有些不愿意。
“慕家还有你呢,要加快脚步早点结婚,完成他的心愿。”慕南城听出慕北深的拒绝,脸上的神色有几分落寞。
这么多年,两人的接触少之甚少,但慕南城一心想跟慕北深修复关系,毕竟是自己的母亲造成这样的局面。
“在外这么多年,有没有喜欢的人,如果喜欢可不要错过。”慕北深继续道,修长白皙的大手,整理自己的西装。
慕南城脑海里闪过苏念初的面容,一颦一笑都深刻印在他的心里。
脸上不由露出了笑意,慕北深看着他的模样,墨眸深不见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天陷入短暂的沉默。陆霆从门外进来,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恭喜你啊新郎官。”凤眸上下打量了一下,“不错,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谢谢,如果你羡慕的话,随时都可以做新郎官。”慕北深声音清冷,轻飘飘的飘进陆霆的耳中。
陆霆一双凤眼微眯,他说的对,如果他愿意,早就做了新郎官,还得到现在吗?
“先生,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接夫人了。”王叔对着慕北深道,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慕北深看了一眼腕表,几人同时出了别墅。
……
婚礼现场。
赵新忙前忙后,终于准备妥当,两人的婚礼特别,在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地方,费劲心力才将婚礼现场弄好。
枫林足足有几里地,前后都铺上红地毯,此时宾客都已落座,就等着这场婚礼的新人。
慕老爷子跟曾美玲一下车,满脸都是不悦,曾美玲还满脸的鄙夷,“老爷,你看看北深有多胡闹,竟然将婚礼订在这种地方,让人怎么看我慕家?”
曾美玲语气傲慢,还带着非常不满的神色。
慕老爷子看了一眼现场,偌大的枫树林,满树的红枫叶,如十里红妆般,他眼里不禁流露出欣赏的光。
曾美玲越发的气愤,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老先生,夫人你们来了,快里边请。”赵新接待客人,见慕家的车子一来,急忙走过去,恭敬的道。
“嗯。”慕老爷子嗯了一声,拄着紫檀木拐杖走进婚礼现场,曾美玲虽然愤怒,但还是高傲的跟在后边。
慕老爷子一出现,旁边的人都开始跟他攀谈,慕家的地位在本市首屈一指,更何况慕老爷子在商场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威信。
现场除了慕氏的人外,各界人士都在场,都想跟慕北深这颗大树攀上关系。
“慕老爷恭喜你啊,贵公子大婚,真是可喜可贺啊!”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老爷子,眉开眼笑的对着慕老爷子开口。
旁边也有人附和着,“恭喜啊慕老爷,听说你这儿媳可是非常漂亮呢。”
慕老爷子淡笑,“谢谢你们来捧场。”
人多嘴杂,不知是谁在后边说了一句,“谁不知道,苏念初是靠身体才上位的,而且她以前一直喜欢别人的。”
几人脸上的神色一僵,尤其是慕老爷子,一张老脸涨红着,当初苏念初的事,他一清二楚,她就是美玲那个外甥的女朋友。
但无论他怎么反对,慕北深就是认定了他,现在婚礼上被人这样嘲笑,他的老脸还往哪搁?
旁边的人拉了一下刚才说话的人,那人一见慕老爷子脸色阴沉,立马低下头。
曾美玲一脸的得意之色,眼里掩饰不住的算计。
尴尬之际,外边传来一阵哗然,慕北深独自开着车,副驾驶坐着苏念初。
两人一下车,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男俊女靓,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鞭炮声噼里啪啦的香气,震耳欲聋,苏念初被吓了一跳,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
眼睛看见身旁的男人,大手一伸,捂住她两只小巧的耳朵,声音顿时就小了许多。
苏念初冲慕北深笑笑,心里却甜甜的。
鞭炮声结束,苏念初的手落入一个大掌中,修长的大手包裹着她的手,熟悉的温度另苏念初温暖。
“念念,走吧。”耳边传来他低沉温润的声音,透着几分愉悦。
终于等到今天,可以将他的念念娶回家。
苏念初脸上挂着羞涩的笑,跟着男人的脚步,像婚礼现场走去。
满树红妆,是慕北深对苏念初的承诺,苏念初眼眶湿润,微翘着唇角,视线一直落在男人的身上。
树缠树绕树,相拥至耋耄,举案齐眉生,扶携度终生,喜结连理日,恭祝幸福随。
“慕北深先生,您愿意娶你身旁的苏念初为妻,不论贫穷,疾病,困苦都对她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吗?”两人站在神父面前,神父对着慕北深询问道。
慕北深转眸看着身旁的人,眉眼温润,下面宾客一言不语,都凝视着前边的两个人。
陆霆凤眸微眯,根本无心观看婚礼,一双眼睛从见到欢欢时,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